看着小新年小脸皱成一团,马六也是哑然失笑,
拍了拍小新年,说道:“没事,不睡那么早也行,爸爸待会儿陪着你玩一会儿,”
“爸爸,真的没事吗?我不会成为不乖的孩子吧?”小新年一脸希望地看着马六,
“那就可得看你表现咯,”马六唇角扬起,笑着说道,
“嘻嘻,我肯定是乖孩子,”小新年自娱自乐地拍着小手,还不忘夸奖自己一句,
小爱国倒是没啥波动,相比于马六的话,他还是更听他妈妈的,跳下椅子,拉着吃完饭的马六他娘就去洗漱去了。
等胡雪吃完晚饭,马六帮着她收拾完碗筷,剩菜,
又带着小新年玩了一会儿,也没多长时间,就在屋里这么大点的地方也没啥好玩的,
小新年打了了个哈欠,
“爸爸,我想睡觉了,”
“行,不玩了,那就爸爸带你去洗漱,洗漱完,你自己回去睡啊,”
“嗯,爸爸快走吧,我好困呀,”小新年一刻也不想耽误地拉着马六的手,
直接朝着洗漱间而去,
帮小新年仔细洗漱了一下,又把他带回房间睡下,
马六又折返回洗漱间,给自己也清洗了一下,
而后,回房睡觉。
第二天,上班,马六衷心的希望不要再有任务了,这天寒地冻的大冷天,他是真不想往外跑了,
简直是活受罪啊。
带着期盼,把胡雪送到供销社,慢慢悠悠地才朝单位而去。
路上,马六缩着脖子揣着手,不止一遍的念叨,不要出任务,
就算出任务也不要下雪了,
默默念叨了一路,
可能是老天开眼,或是领导体贴,等马六来到单位,
等了好大一会儿,
还真没听见郑刚说有啥关于任务地事,咧开嘴笑了起来,
不过,雪倒还是依旧下着,这个马六倒是不在意,只要不在这大冷天出任务就行。
休息室里,郑刚和祁亮师傅俩人老神在在的搁休息室下着象棋,
令人意外的是,祁亮不知道时候来的,直挺挺地从条椅上
懵逼一般的眼神看向马六,
随即像是缓过神来了一般,挥手朝马六笑着说道:“咋了,
这才几天没见,不认识我了?”
见祁亮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双眼也没有了上次见面时的疲惫,
马六就知道这小子是缓过神来了,
顿时笑骂道:“你大爷的,你死了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却不料祁亮一脸自恋地摸了摸脸,骚里骚气地说道:“
嘿,没想到,我怎么招人待见呢,哈哈,”
“滚你丫的吧,咋了,几天不见,进宫去了?”
“你才进了宫呢,哈哈,”
逗了几句乐,马六走到祁亮旁边坐下,搂着他的肩膀笑道:“
啧,还真是让你小子捞着了,你是不知道你请假那几天,
我们过得是有多苦,
整天顶着大风雪往外边跑,那家伙,给我们冷的,差点没冻成孙子,”
“哈哈,那这么说,我这假还请对了?”祁亮一脸嘚瑟的说道,
“你说呢…………”马六紧了紧搂着祁亮脖子的那只手,
祁亮也不''在意,自顾自的从马六兜里掏出烟,
给自己点上一根 ,
“呼…………真怀念啊,就是这个味,哈哈,”
“………………”
“神经,”马六吐槽了一句,又接着问道:“咋?
你现在在家里是彻底没烟抽了?”
“你以为呢,”祁亮眼睛都没瞟马六一下,自顾自的一脸享受的表情,
给马六看得啧啧称奇,“要我说,你还不如直接戒了,
反正这玩意也不是啥好东西。”
祁亮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咋知道我没戒 ,可惜就是戒不掉啊,要是戒得掉,我早戒了,
这玩意压根它就戒不了,”
对于祁亮这番话,马六直接表示嗤之以鼻,这玩意又不是鸦片,哪有那么难戒,
马六也不是瞎说,上辈子他就有好几个朋友为了要孩子,主动戒烟戒酒,
一戒就是烟不抽,酒不喝,一直到马六穿越,都没见他们犯过。
所以,“你丫,压根就没戒吧?”
祁亮悠悠地看着马六,“六子,有些时候,话说的太明白,你会失去我这个朋友的,
你知道伐?”
看他这反应,马六顿时笑骂道:“靠,你丫还真就一天都没戒啊,
我还以为,你高低也戒了好几天呢,”
祁亮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要是烟不抽,酒不喝,那你说这活着还有啥意思?”
“额…………”牵扯到哲学问题,马六就不敢瞎说了,
见马六不说话,祁亮打了个哈欠,又说道:“唉,六子,
我总算是知道你家老二刚出生的时候,你为啥总犯困了,
哈…………”说着又打了还哈欠,“这天天照顾两个孩子,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我现在总算是理解什么叫养儿不易了,才这么小呢,
一晚上就得起来好几次,不是拉了,就是饿了,睡觉都睡不踏实,
唉,最怕地就是大半夜起来,没看见孩子,简直能给人吓死,
啊,好烦啊…………我家老大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烦过,”
看着唠叨不绝的祁亮,马六也是静静地听着,他知道祁亮这是压力过于大了,
可他现在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用过去的话来说,祁亮已经是个成熟的老辈子了,
他不能在家里人面前露出软弱,他得坚强,也不能把负面情绪带给家人 。
其实,马六也挺理解祁亮的,可是,我成他的负面情绪垃圾桶了?
马六心里呈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但又有啥办法呢?朋友嘛,大抵就是玩的时候乐呵呵的玩,
苦的时候你听我诉苦,我听你诉苦,不就是这样嘛。
好不容易等祁亮唠叨完,看着他那困倦的样子,马六连忙笑着说道:“赶紧睡吧啊,
有事我们叫你,”
马六实在是受不了他的唠叨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那么八婆话多,
“行吧,有事叫我啊,我眯一会儿,”祁亮点了点头,又一下子躺倒在了条椅上,
还弄了一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棉大衣盖着,刚才就是因为这个,马六才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