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果然,远处有几道光柱在旷野里无序地晃动,还隐约传来吆喝声。

“妈的,搜得真快!”另一个战士啐了一口唾沫,声音带着后怕。

王建军心一沉。

看来对方反应极快,已经开始大面积搜捕了。

他示意大家绝对安静,利用地形一点点向后挪,避开那一片搜索区域。

当然,空间的便利也是不可或缺的。

等到他们终于能看到四九城模糊的轮廓时,东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几个人都是浑身泥泞,疲惫不堪,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王建军带着几名同样狼狈不堪的队员,终于抵达了那座门禁森严的大院。

高墙、紧闭的铁门、以及门前持枪哨兵锐利的目光,都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肃杀之气。

王建军等人的出现极其突兀。

满身泥泞,衣着破损,有些人身上还带着已经干涸的血迹和包扎的痕迹。

在这清晨寂静的街道上,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闯来的残兵败将。

“站住!什么人?!”

或许是注意到了这一伙人,哨兵枪口微微抬起,厉声喝问。

暗处的岗哨也肯定已经将他们锁定。

虽然王建军一行人的行动是经过高层同意,且军区确实派出了增援。

但出于绝对的保密要求和应对最坏情况的考虑,调查小队和增援队伍的出动指令被限定在极小的范围内。

并且与这座核心大院的日常警卫分属不同系统。

此处的哨兵只负责守卫职责,并未接到任何关于王建军他们行动的预先通知。

因此,他们的警惕和拦截是完全符合规定的正常反应。

王建军见状,立即停下脚步,示意队员们原地等待。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

“我是轧钢厂保卫处的王建军。

有极端紧急、绝密的情况需要立刻向xx首长汇报!

这是我的工作证!”

他缓缓掏出被泥水浸得软塌塌的工作证,却没有上前,而是放在了地上,然后退后几步。

哨兵警惕地示意同伴上前捡起证件检查,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王建军等人。

“王建军?

我们没接到通知!你们这……”

哨兵看着证件,又看着他们的惨状,眉头紧锁,显然无法理解也无法处理这种情况。

按规定,这种未经预约、形迹可疑的人员是绝对不允许放入的。

他甚至怀疑这是否是某种精心策划的渗透手段。

王建军心念电转。

他虽然疑惑为什么没有人接应他们,但他深知高层必然已知晓昌平之事并派出了增援。

但消息扩散的范围和眼前这名哨兵是否绝对可靠,都是未知数。

他不能冒险直接透露更多核心机密,万一对方已被渗透,或者消息走漏,后果不堪设想。

他必须用足够分量且能快速验证的信息,迫使对方进行内部请示,从而惊动真正知情的上层。

“同志!情况万分紧急!”

王建军语气沉重急促,却刻意压低了声音,避免被不必要的旁人听去:

“事关机密!

我们刚刚在昌平遭遇武装伏击,对方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必须立刻见到首长!你可以立刻向上级请示‘昌平仓库’和我的名字!

耽误了时间,你我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他再次强调了机密这一敏感词,并给出了请求内部验证的明确路径。

见哨兵脸色变化异常,却始终不见他有所动作。

王建军只好从衣服内兜再“掏”出了两本证件。

空间里操作了一下,依然和前一份证件一样,被水泡了一会儿。

一份是东城区公安局副局长,另一份是当初军区给他挂的军事顾问。

哨兵听到“武装伏击”、“事关机密”这些字眼,脸色本来就不怎么好看。

这些词的敏感性远超寻常案件。

现在又看王建军拿出了这两本证件,心里的天秤正在向王建军倾斜。

他看了一眼王建军虽然狼狈却异常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些明显经历过恶战的队员,终于不再犹豫。

“……你们在这里等着!绝对不许动!我需要请示!”

他快速退回岗亭,拿起了那部直通内部的保密电话。

他知道,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权限判断范围。

必须立刻向上级,甚至是更高级别的值班首长汇报核实。

等待的时间仿佛格外漫长。

王建军和队员们站在原地,清晨的寒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他们能感觉到暗处至少有好几个枪口正对着他们。

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几分钟后,那名哨兵快步走了回来,脸色更加严肃,但语气却发生了变化:

“王建军组长,请你跟我来!

只能你一个人带着‘东西’先进去。

其他同志需要在外等候区接受检查和暂时隔离,这是规定!”

王建军回头看了看同样疲惫不堪的队员们,点了点头:

“你们配合检查,等我消息。”

他跟着哨兵,经过层层严格的检查和搜身。

(那份油布包裹的证据被极其谨慎地查验后仍由他本人携带)

最终被带进了一间灯火通明却气氛压抑的小会议室。

在这里,他刚刚的疑惑也随之解除。

——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

猫儿胡同的王家小院,门终于被轻轻敲响。

几乎一夜没合眼的王母猛地站起来,踉跄着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却不是王建军,而是两个穿着整齐中山装、表情严肃的陌生男同志。

身后还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请问是王建军同志家吗?”

为首那人客气地问道,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你们是?”

王母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我们是单位派的同志。

建军同志昨晚执行紧急任务时受了点轻伤,现在需要在单位进行隔离审查和汇报工作,暂时不能回家。

组织上派我们来通知家属一声。

让你们不要担心,同时也有一些情况需要向你们了解一下。”

来人语气平稳,却带着一套无懈可击的官方说辞。

“受伤了?严不严重?他人呢?在哪家医院?”

聂文君也闻声赶了出来,听到“受伤”和“隔离审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手不自觉地护住了肚子。

“同志请放心,只是轻伤,已经处理过了。

具体情况涉及保密纪律,不便透露。

只是例行公事,了解一些建军同志平时的社会关系而已。”

来人滴水不漏,既安抚又带着压力:“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王父站在后面,看着这阵势,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哎,老二这是又干啥了!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挡在了儿媳面前,对那两人说道:

“同志,我们一定配合组织调查。

进屋谈吧。”

皮皮读书推荐阅读:电竞男神不好惹纵情死后睁眼重回婚前,踹渣男嫁军官女主重生后,每天都想锤人倾世华歌:千古白衣卿全新的穿越到洪荒大陆未开的时候前妻的春天1852铁血中华四合院之我总能置身事外神游悲郁地崩坏:身在特摄的逐火之旅旺财命订九命猫妖盛世帝女王爷太妖孽:腹黑世子妃隐秘偷欢和顶流亲弟上种田综艺后我爆红了东北那边的怪谈惹不起,国家霸霸都要抱紧她大腿异界之不灭战神人在斩神,身患绝症签到原神七神火烧的燎原星光的新书算命直播抓鬼穿成大佬姐姐的妹妹后放飞自我了四合院:身在民间,心向红星我错了姐姐,再打哭给你看穿越虫族之奇遇我曾爱过你,但不做男主白月光,我做反派掌中雀女将军的病娇公主夫人【魔道同人】我在夷陵养阿婴修真界白月光手握舔狗师姐剧本云中月之残月孤灯霍格沃茨的冒牌巫师枯萎的碎冰蓝横行港诡,从掠夺僵尸开始牵着我的你劫与解重生女帝之天尊掌中三寸金莲开局举报继父,病弱女配下乡被宠秦云萧淑妃四合院:阎家老二是个挂比游走诸天,全靠暗黑技能多!亿万婚约:她的财富帝国神临九天:斩邪上了大学你们异能者就不用考试了参演无限副本后,我成了顶流戮魔道大佬带着异能空间在七零霸道虐渣人在星铁,但是p社活阎王病娇孽徒的白月光竟是我
皮皮读书搜藏榜:谁家炉鼎师尊被孽徒抱在怀里亲啊开局公司破产,在娱乐圈咸鱼翻身山海探秘之陌途棹渡纤尘山大杂院:人间烟火气小师祖真不浪,她只是想搞钱一剑,破长空你出轨我重生,做你女儿给你送终!穿书后,抢了女主万人迷的属性被雷劈后:我在地球忙着种田穿成养猪女,兽医她乐了小家族的崛起从弃婴到总裁八零军婚:阵亡的糙汉丈夫回来了给你一颗奶糖,很甜哒!原神:我给散兵讲童话影视快穿之宿主她不按套路出牌魔法之勋章穿越女尊,成为美男收割机原神:始源律者的光辉照耀提瓦特中奖一亿后我依旧选择做社畜农女有财被造谣后,丑妃闪婚病弱摄政王平安修行记荒年全国躲旱尸,我有空间我不虚美艳大师姐,和平修仙界困惑人生名剑美人[综武侠]仙界崩坏,落魄神仙下岗再就业妃常不乖:王爷别过来快穿囤货:利已的我杀疯了犯罪直觉:神探少女全职法师炸裂高手【观影体】森鸥外没有出现过超级农场系统死后:偏执王爷他为我殉葬了最强狂婿叶凡秋沐橙臣与陛下平淡如水蓄意撩惹:京圈二爷低头诱宠安老师!你的病弱前男友洗白啦盗墓:她来自古武世界荒野直播:小糊咖被毛绒绒包围了逆水沉舟寻晴记各天涯铁马飞桥新书无敌邪神伏阴【又名:后妈很凶残】古穿今:七零空间福运崽崽逼我断亲,住牛棚我暴富你们哭啥
皮皮读书最新小说:异界战神记玄学老祖是团宠,天使小脸毒舌嘴王府弃妇,我靠养崽富可敌国我靠摆摊卖美食,成了罪犯克星八零老太重生随军,白眼狼悔断肠休了凡人丑妻,仙君他悔疯了穿成黑料女星后,我靠种地逆袭了小撩精太黏人,被偏执校草亲哭在黎明前被拯救的少女美强惨重生小娇娇,靠实力躺赢!不做女明星,我卖盒饭抢疯了我死后第五年,病娇小叔仍在挖坟直播整活!全内娱争着给我封口费失控热吻渣夫骗我领假证,转身携千亿资产嫁权少他的小撩精京夜婚动当我的青梅长大时Fate:被凛抛弃,我吞噬成神穿进西游后,我成了三界团宠限制文小保姆,被六个大佬盯上了神印:柔弱魔法师,只有亿点人脉闪婚七零,娇小姐搬空家产去随军穿书开局被换夫?五个兽夫皆反骨快穿:男主阴湿病娇?我更爱了!卜妖寻面紫袍钗从东京开始百鬼夜行[全职高手]身为策划,攻略玩家重生七零:我靠系统娇养了权少渣夫处处护青梅,重生改嫁他疯了穿成女仵作,我靠验尸逆天改命[全职高手]决战狂剑之巅救命,她捡的家人都超凶!与病弱兄长共梦她的苗疆,噬梦之神村花每天都在给自己披马甲快穿:大佬她又在虐渣分手后,和前男友他弟假戏真做了玄学大佬穿兽世,兽夫全是帝王命麒麟崽崽四岁半,四个继兄宠上天一鸣江山定开局休夫后,五个道侣跪着求复合恶雌洗白?七个兽夫黑化后争疯啦召唤玩家喂养反派三岁半八零:渣爹不仁?福宝换爹成团宠快穿:拯救的疯批男主全翻车了这绿茶女配我不当了团宠夫人又翻墙了!仙子,你的本命剑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