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满满在见完了埃德·金他们后,就准备回九州大学了。
“等等,我送你回去吧。”阿克曼跟了上来。
“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余满满婉拒。
“还是我送你吧,现在的天色也晚了。”阿克曼指了指外面微暗的天,“难道你还要跑回去吗?”
“这里离九州大学也有些远,我把你带到这里,总要对你负责。”
余满满看着天,的确快黑了。
“那好吧,谢谢教官。”
“你在这里等等,我很快就过来。”阿克曼去开了一辆车,随后就过来接余满满。
天色渐晚,阿克曼开的也不快,大概半小时后才抵达余满满的宿舍楼下。
“谢谢教官,麻烦你了。”余满满解开安全带。
“无事。”阿克曼看着她,“今天的事,也谢谢你,不然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应该的。”
“对了,在还没有定论之前,这件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告诉别人,以免造成恐慌。”
余满满点头,“我都明白的,教官。”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教官!”余满满打开车门下了车,笑着朝着他挥了挥手,“教官,路上小心!”
“嗯,明天见。”阿克曼看着她嘴角漾起的笑,心头一软,也跟着勾勒起了唇角。
阿克曼忽然意识到什么,不由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敛了敛心神,驱车离开。
余满满转身,忽然就撞见了沐瑶瑶。
她站在路灯下面,幽幽地盯着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余满满都觉得沐瑶瑶像鬼魅……
“满满,你回来啦?”沐瑶瑶勾起笑,“你去哪里训练了?我平时都不怎么能见到你了……”
“还有刚刚,那个是教官吧?我都看见了。”
“你怎么跟教官在一起啊?还这么晚才回来?”
余满满眨了眨眼,“沐同学,你一下问我这么多的问题,我该回答哪一个呢?”
“不过……这是我的私事,我想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说。”
沐瑶瑶讪笑,“那倒是我多嘴了。”
“对啊,有时候,就要少管一点闲事,这样才不会招人讨厌。”余满满微微一笑,“就像我不会问你,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一样……”
沐瑶瑶一愣。
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瞬间多了一丝红晕。
萨缪尔性子恶劣,上辈子就总是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又故意不告诉自己,这辈子也是一样。
“沐同学,我就先走了。”
余满满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牵扯,趁着沐瑶瑶出神之际,赶紧离开。
沐瑶瑶这才回过神来,但余满满早就上楼了。
她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她回到宿舍后,照了镜子,果然在脖子上看见了一道痕迹……
自从上一次,她把萨缪尔记成了未婚夫后,萨缪尔就被放了出来。
但是,母亲那边也收到了消息,连连询问情况。
她就离开了陆十九区,请假回了家,身边也要处理萨缪尔的事情。
萨缪尔虽然已经记在了她的名下,成了她的未婚夫,但是黎恺的对自己说的话,她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黎恺说,萨缪尔虽然出来了,但他堂叔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而萨缪尔自己也身上也背着谋杀亲叔叔的罪名,就算叔叔没有告他,但萨缪尔也已经背上了一笔罚款,不管走到哪里,别人对他都会避而远之……
黎恺本是想劝沐瑶瑶三思而后行,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但沐瑶瑶却想到了别的东西!
是了,自己跟萨缪尔在一起的时候,萨缪尔很快就找到了他堂叔的把柄,将他堂叔给送进监狱了!这才重新掌握了家族的势力!
现在的萨缪尔因为自己,差点就被送进海底城了,是她打乱了萨缪尔的计划!
既然上天让自己提前遇到了萨缪尔,那自己就应该对萨缪尔负责,总不能让萨缪尔过得连上辈子都不如!
所以,沐瑶瑶当即就回了家,将萨缪尔带回去,让加勒特帮帮萨缪尔!
也顺便让萨缪尔知道,自己对他真的没有恶意的!
非常幸运的是,加勒特愿意出手帮助萨缪尔!甚至还愿意帮萨缪尔夺回家产!
萨缪尔也因此减少了对自己的敌意!
真的是皆大欢喜!
沐瑶瑶看着镜子,收拾了点东西,又出门去……
刚回来的室友又恰好撞见沐瑶瑶出门,一眼就看见了沐瑶瑶脖子上的痕迹,表情略有些复杂。
不过这是个人的私事,她也不好过问。
“瑶瑶,你今天晚上也不回来住了吗?”她试探性地问一句。
“对,我今晚也不住校了!”
自从把萨缪尔绑定成为了自己的未婚夫后,沐瑶瑶为了多博求他的好感,请求加勒特在十九区附近的中空之城租了房子,然后就让萨缪尔住在那里!
而她,也经常去那边住着,跟萨缪尔培养感情!
室友微微一笑,“那好,记得回来军训……”
她本是不想理沐瑶瑶的,但是沐瑶瑶是自己的室友,军训的时候还是同一个连队!
沐瑶瑶偶尔就会离开,偏偏一声招呼也不打!连请假都忘了!
教官找她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本以为自己遇到了个脾气好的室友,没想到……骨子里那么的……叛逆?
室友,一时间都找不到词去形容沐瑶瑶有时候莫名其妙的行为。
沐瑶瑶一想到还有几天的训练,就皱起眉头来,“我请假,麻烦你告诉教官和辅导员!我先走了!”
上辈子,她在学校念书的时候,学校优待雌性,根本不用军训!
这辈子,沐瑶瑶也没多看中。她现在可是A级净化师,学校还能因此把自己开除不成?
沐瑶瑶不信学校舍得开除她!
室友看着沐瑶瑶的背影,气得跺了跺脚,“什么人啊,又先斩后奏!”
次次都让她来说!她是没有长嘴、长手吗?不会自己说啊?不会自己给辅导员发消息?
隔壁的同学悄悄的走了过来,站在宿舍的门口,对着她挤眉弄眼,“唉,那位又走了?”
“是啊……”室友讪讪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