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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打通了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原本皱在一起的秀眉瞬间展开,眼中含着笑意,声音也不知不觉夹了起来:“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林宜趾高气昂的对林间莺抬起下巴,高傲的说:“你给我等着,等先生过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林间莺笑意不减:“拭目以待?”

半个小时后。

林宜和林惊羽被摁在沙发上,阾羁鸟用法术禁锢着她们,防止母女两人有什么意外举动。

林间莺看着门口外的监控,手里拿了把扇子心不在焉的把玩着。

一辆限量版的跑车停在林家门口,车门打开,一位身高腿长的男人走下车来。他戴着墨镜,五官深邃立体,帅气逼人。

早已等候多时的管家立刻迎上去,语气没那么恭敬的说:“赵先生,里面请,宜夫人和惊羽小姐在客厅等着你。”

赵先生走进林家,站在玄关处摘下墨镜,看向坐在落地窗旁边看监控的林间莺,眼神冷漠而疏离,“你就是欺负宜宜的人?”

噫,还宜宜,真肉麻。坐在林间莺身边一起看监控的林泽渔吐槽。

林间莺嘴角微扬,“久闻大名,赵鹏先生,不过我可没有欺负她,我只不过是向她讨要我的利益罢了。”

赵鹏冷笑一声,“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无聊?如果你再敢这样对宜宜,我不会放过你。”

他余光看到坐在沙发上假寐的阾羁鸟,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又很快被蔑视给掩盖过去。

林间莺放下电脑,挑衅地看着他,“怎么?你还想动手打人不成?”

赵鹏突然大步走到林林间莺面前,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不料被凭空出现一只手抓住制止,动弹不得。

他看向手的主人,竟然是刚刚在沙发假寐的阾羁鸟!赵鹏暗自发力想挣脱阾羁鸟的桎梏,结果惊悚的发现自己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阾羁鸟面若寒霜看着赵鹏,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想干什么?”敢对林间莺下手,那就别怪他最多保底给赵鹏留半条命,至于是残废还是痴傻,就看赵鹏的造化了。

林间莺欣赏了一会儿赵鹏差到极致的脸色,她拍拍阾羁鸟的手示意放人,阾羁鸟果断的松开并嫌弃的把手放到窗帘上擦了几下。

家里的窗帘都比这人干净,阾羁鸟闻着从赵鹏身上散发出来的铜臭味,不由得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

这人偷了多少税?铜臭味挡都挡不住,真难闻。

赵鹏被阾羁鸟这一系列的动作激怒,他第一次见有人当着他的面做这样侮辱性的举动。

赵鹏气的胸膛起伏跌宕,他本来就虚,再加上这样的刺激,仅仅和林间莺斗了还没五个来回,就被气的吐出一口血。

“哎呀!”林间莺打开扇子挡住自己半张脸,故作惊讶:“赵先生您怎么了?需不需要叫医生啊?你不会是装的吧?我的钱还没还呢!你可不要借此逃脱啊!!”

她这一番话又把赵鹏憋的气血上涌,低声咳嗽起来,大约有晕死在林家的趋势。林泽渔穿上特意准备的手套,走到赵鹏跟前抓起他精心做的头发,迫使赵鹏昂起头,然后死命的按着他的人中,嘴里还念念有词:

“晚点晕,给完钱再晕,要晕也别晕在我家,真晦气。”

等赵鹏回过神,自己已经被扔到了沙发上,和林宜林惊羽挤在一块。一开始西装革履的赵总裁哪还有冷酷无情的气质,只不过二十分钟,整个人仿佛去了趟缅甸似的,半死不活。

林宜见赵鹏这个鬼样子,又开始不安分的嘶吼起来:“林间莺你完蛋了!你知道你招惹了谁吗?!他可是赵氏集团的董事!能捏死你的存在!”

林间莺一扇子敲她头上,微笑道:“有本事现在就捏死我。”她拿着扇子挑起赵鹏的头,浅浅一笑:“怎么不捏死我啊?是因为不想么?”

赵鹏双目通红,眼里泛起血丝,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恶声道:“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

“哦。”林间莺合上扇子,“我很期待哦~到时候可别是赵先生您先失约了~”

赵鹏狠狠地瞪着林间莺,想暴揍她一顿,但又顾忌着阾羁鸟。他强忍着怒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潦草的写了个数字便撕下来丢给林间莺:

“这里是五百万,足够还那些破烂的欠款了!”

林间莺接过支票,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还把自己气的这副模样,多亏啊。”

三人都是一脸愤恨的盯着林间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林间莺把支票交给林泽渔,自己再次打开扇子悠哉悠哉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并没有开口放人的意思。

林惊羽最先坐不住,她厉声质问林间莺:“钱给你了,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走?!”她试图挣扎,却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不知道林间莺对她们做了什么,居然能让人动弹不得。

林间莺用扇子指着门口,道:“还有一个人没来,等等他。”话音刚落,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剧烈的砸门声:“给老子开门,居然敢欺负我的女人,找死是不是?开门!!!”

管家满脸无语的表情去开门。门刚开一条缝就被人发狠踹开,门磕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在要反弹回去的时候被管家眼疾手快的给扶稳了。

来者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染了一头桀骜不驯的粉毛,剑眉星目身量目测一八五,叼着烟拎着一个铁棍气势汹汹的看着客厅的几人。

林惊羽看到青年,原本布满阴霾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喜气洋洋的得意:“宴礼!救我!”

她过于高兴,完全没注意到身旁赵鹏阴沉的脸色和林宜不可置信的眼神。林间莺合起扇子,对青年露出一个标准微笑:“小朋友,你贵姓啊?”

赵宴礼嗤之以鼻:“小朋友?待会你就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老子赵宴礼,听过没?!我爹是赵鹏!怎么样?害p……”他的视线移到赵鹏那里,嚣张的表情瞬间消失,留下来的是惊恐万分的表情:

“……爸?你怎么在这?”

赵鹏这下气的嘴都哆嗦了,他站起身先是给林宜一巴掌:“你教的好女儿!”然后走到赵宴礼跟前又是一个凶狠的巴掌,直接把赵宴礼打的差点昂翻过去:“逆子!你是要气死我!”

“找谁不好偏偏找林惊羽!”

赵宴礼脾气也上来了,他躲开赵鹏再次挥下来的手,大声说:“我就是喜欢惊羽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死我!打死我,赵家就绝后了!”

赵鹏被儿子呛得差点吐血,他左看右看,抄起客厅撑窗帘的杆子就往赵宴礼身上呼:“就喜欢她,就喜欢她!林惊羽是你有血脉的妹妹!你也敢下手!”

之前他只听管家说赵宴礼找了个女朋友,当星星一样捧着,两人似乎已经有结婚的打算。当时赵鹏不甚在意,以为只是说说而已,也没去调查那个女朋友的背景。

结果,赵鹏气息不稳颤抖地指着满脸震惊的赵宴礼和林惊羽,咬牙切齿道:“你们,你们没有做那档子事吧?!”

两人心虚的挪开眼,答案显而易见。赵鹏猛地吐出一口血,在赵宴礼的惊叫声中再次拿着杆子往他身上打。

一下两下,这杆子有点重量,赵宴礼的背隐约看到了点红。但赵鹏不理不睬,依旧狠命的打着。

赵宴礼被打得嗷嗷直叫,不断求饶,一旁的林惊羽也在替他求情,被惊慌的林宜制止。赵鹏一概不听,继续追着逆子揍,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林间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闹剧,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林泽渔甚至去零食间抓了把瓜子分给林间莺和阾羁鸟。两人嗑着瓜子兴致勃勃的看着现场版的家庭伦理剧。

阾羁鸟把瓜子仁弄出来全都给了林间莺吃,自己则偷偷摸摸的继续雕他那块没雕完的玉石。雕一下看林间莺一下,生怕被她发现没了惊喜感。好在林间莺专注于吃瓜,并没察觉到阾羁鸟的小动作。

赵氏父子俩在林家你追我赶了一会儿,就变得像私下说好的一样,赵宴礼直直的冲林间莺跑来。而赵鹏挥舞着杆子,看都不看直接就要一杆子往林间莺身上劈。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赵氏父子的计谋不仅被识破,而且对方来了个puls版:林间莺装作要打阾羁鸟的样子,把扇子高高的举起扔了出去。

阾羁鸟动都没动,头一歪和扇子擦边,那扇子越过他,然后精准无误的砸中了赵宴礼的脑袋。正巧把人砸昏过去。

扇子是沈洛送的,做工精美重量不轻,里面塞了至少有五种轻巧的暗器和迷药。力气小的人甚至拿不起来它,但好用是真的好用,装逼的同时还能给对方来了个致命一击。

赵鹏想拿起扇子狠狠地扔回去,却发现这扇子自己拿都拿不动,更别说扔回去。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继续选择了杆子:“贱人去死!”

杆子朝林间莺方向飞来,林间莺稳稳的坐在沙发上闭眼养神,似乎根本不怕这个。在杆子即将要戳到她时,林泽渔伸手抓住了它。

真的是徒手抓,赵鹏没看错,那杆子在她们眼里就像是放了0.5倍速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能解决。这怎么可能?赵鹏确信自己用了百分百的力气,按理说在场的人应该没有这个能力。林家姐妹看着柔弱无力,而她们那个保镖低着头根本没看到杆子飞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林泽渔能抓住?赵鹏想起那把被林间莺拿在手里玩的扇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感觉,今晚,可能,不脱层皮是不可能离开林家的。

林间莺等了半天没听见动静,她睁开眼见对面的三人看鬼一样的看着自己和林泽渔,笑了一声:“我又不会吃了你们,这么害怕干什么?”

林惊羽抖若筛糠,她以为林间莺就是个没脑子的富二代,所以把林熙煜的警告直接抛之脑后。谁曾想她没玩死林间莺,反倒被林间莺玩个半死,林惊羽来林家这才不到三天!

林宜则是想起来先前来林家暂住的林子杰一家。林子杰是她堂弟,一家子只有林子杰媳妇人品较好,可惜被老太太逼得离婚了。

林宜听过林子杰求林间莺借个住处,在林苛病好之前先住在林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林子杰一家只住了一个晚上便被林间莺连人带包全部赶了出去。

之后林苛还被林间莺起诉,直接送进监狱关六年。林子杰和老太太东借西凑凑钱都没能救下林苛,老太太一气之下中风瘫在床上。林子杰去找林间莺说理,结果又被林间莺起诉,林苛六年的刑罚加到了十年。

N市老家的家族老人听说了这件事纷纷气的要命,连夜买了火车票赶往A市去找林间莺给她说教。这些个朽木,说教无非就是林苛他还是个孩子啊年龄还小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云云。

林宜想起那些老人的嘴脸就觉得恶心,虽然她给赵鹏当金丝雀,但她和赵鹏是真心相爱过的。

即便是赵鹏先骗的她,骗她说自己是个单身人士。

那些老人找到林间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全是要求林间莺花钱把林苛放出来,毕竟是林子杰一家的独苗苗啊!

这事还差点闹出新闻,林间莺把来找她的二十几位老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字字诛心不给任何情面。二十几位老人当场就有几个心脏病发作倒下去了,还有几个高血压飙升也倒了,还没送到医院人就去了西天。

这下林间莺惹了众怒,老人去世的那几家跑来A市要林间莺找个说法,结果林间莺和林泽渔一唱一和把人骗得团团转,什么没捞到就又回到N市啃老本去了。

最后的最后,家族见林间莺是个刺头,就嚷嚷着要把林间莺从族谱中除去。不想林间莺直接在家族群里贴脸开大,说他们日日供奉的族谱早被自己拿去折了纸船,现在放在宗祠里的,只不过是换了个皮的《康熙字典(简易版)》。

好家伙,直接气翻了所有的老人,医院喜提包场。林宜见证了林间莺的贴脸开大,自己还偷偷的发了个应和,觉得这个侄女真的勇。

说回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自己不是那么易怒易暴的性格,但在看到女儿红肿的眼时,林宜就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尤其是看到林间莺时,莫名其妙就想和林间莺杠起来。

她疯了吗?林宜惊恐的想。

ps:好累啊不想写,根本没人看也没钱我还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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