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触感袭来,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林晏手上青筋暴起,动作轻柔地吻着苏漫,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
要疯了!!
苏漫窝在林晏怀里浑身发软,习惯了狂风暴雨,对于这毛毛细雨实在不满意。
抬手勾上林晏脖子,主动贴了上去,加深这个吻。
林晏原本就想不瘟不火地亲近下,哪儿知苏漫比他还猴急。急忙拉下她胳膊往后推了推。
“不行,我。”
“咚。”
苏漫看着突然空了的床,一时没反应过来咋回事!
人呢?
林晏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在床上发愣的苏漫脸色发黑。
“闹什么闹。”
都说了不要,还来!
苏漫拉起被子盖住脸上强忍笑意,“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先动口的,好不好?”
又不是她要强。
还给人弄地上去了,不行,她得忍住。
这炕得有两米左右,这都能掉地上,是有多怕她。
哈哈哈~
林晏冷哼掀开被子又躺了进去,把人搂怀里恶狠狠道。
“敢笑出声你就死定了。”
还好地上他都铺了用竹子编的席子,否则又要去洗,麻烦!
苏漫实在忍不住,肩膀抖动着笑了出来,“你从了我能咋的,谁要你躲,哈哈哈~”
林晏听着她这般说脸色又黑了几个度,“他娘的。老子看你是欠收拾。”
说完掐住苏漫后脖子用劲儿使她抬起头来,低下头吻了上去。
他要一雪前耻。
哼!!
房间小声骤停。
水声渐渐响起,苏漫手抓着林晏衣衫,闭着眼沉浸在林晏带来的柔情里。
原本好笑的氛围,温度又渐渐升了起来,听得人面红耳赤。
林晏浑身疼得厉害,抱着苏漫亲了许久,久到两人口中都是铁锈味。
直到在出事边缘才理智战胜欲望,把人搂在怀里不敢动弹。
灼热的呼吸快要将他渴死,林晏头埋在苏漫脖颈处,嗓子低哑道。
“祖宗,我要死了。”
都快当王八了。
这才一个多月。
他要怎么活!!
苏漫气喘吁吁地靠在林晏怀里,也没好到哪儿去。听着他磁性又低沉的声音,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
又过了会儿。
手圈上他脖子,在他耳边低喃:“~~~”
林晏瞳孔一震,心都停顿了半拍,“你之前不是再也不愿意。”
苏漫埋在他脸上不说话。
林晏轻笑,手覆上她纤细腰肢,轻柔地把人放床上,“那就辛苦我家小祖宗了。”
说完低头吻了上去。
……
~少儿不宜~
……
次日下午。
屋檐下,苏漫靠躺在藤椅上,看着前边菜地里玩儿着的两人轻声道。
“小军,你们把菜种好了便过来洗手。”
邓红军用小手在地里抠了个洞,“姐姐,快放里面。”
他还是第一次种菜,好有趣!以前每次他妈种菜,都赶他离得老远。
说祸害了菜苗。
可今天他们来找姑姑玩儿,姑姑居然喊他们种菜。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可以一直玩儿泥巴,还是姑姑喊的。
他妈肯定不会骂他。
“知道了姑姑。”
王玉珍浑身怒气走进院子,看到的便是小军两人在地里玩儿泥巴,瞬间火冒三丈。
“邓红军,你是不是皮痒了?老娘不过离开一会儿,你就敢给老娘玩儿泥巴,还带着姐姐一起。”
“看老娘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邓红军早已习惯他妈的大嗓门,头都没抬一下继续挖坑种菜。
苏漫见状缓慢站起身解释,“嫂子,你别骂小军。是我让他带着小琴在地里玩会儿。”
王玉珍微愣,想起昨天才答应不插手小琴的事,脸上瞬间挂上笑容。
“嗐!是漫漫你喊的,那便让他俩再玩会儿。不过,这菜苗可是我在附近村子里换的最后一批。”
“要弄死了,我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苏漫轻笑一声,又坐回藤椅上,拍了一下身边椅子。
“嫂子,你先坐。”
说完看着地里的小姑娘。
“不会的,你看他们两个。小军负责挖坑,小琴负责种下。”
“可是每一次种的时候,小琴都会特别小心,生怕伤着菜苗。”
“我猜这估计是小琴第一次下地,嫂子以前肯定舍不得。”
王玉珍看着地里的丫头,小心翼翼的动作,跟护着什么宝贝似的。
确实挺像那么回事儿。
“是啊!她这个样子,都是我们的错。我跟她爸生怕她被人欺负,所以一直养在家里。”
别说下地,平日里连件衣服都没教她洗过。
苏漫表示理解,不过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你们总有老的一天,总不能把这个重担交到小军身上吧?那对于他这辈子,太过沉重。”
“不过嫂子你看,小琴她不是不会做这些。只不过是没有人教,你们把她保护的太好。”
“若我们带着她走出房间,看看这世间万物,蓝天白云,让她接触学习更多知识。”
“一遍不行,便十遍,十遍不行,那就教一百遍。总有一天,她会慢慢学会很多,或许有一天也能独自生活,也不一定。”
王玉珍听着苏漫这话,心里畅快的不行。若真有那天,那就是让她死了也瞑目。
想想那画面便忍不住热泪盈眶。
“漫漫,她真的可以吗?”
苏漫挑眉,“为什么不可以。你看,她现在不就做的很好。”
“而且我刚才就示范了两遍,小琴的学习能力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
“你作为她的母亲,该感到高兴才是。”
王玉珍看着熟练地把菜苗放进坑里,再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捧着,等待着小军掩土。
认真地做好每一步,一步也没错。
心里顿时欣喜不已。
她第一次这么感激上苍,把苏漫送到身边来。不过,想起刚才在外边儿听到的事。脸色渐沉。
“漫漫,你之前跟许桂芝是不是有过节?我听我家老邓说就上次苏哲受伤住院那次。你们在军区医院吵过嘴。”
苏漫打了个哈欠,眼里眼泪汪汪的,脑中瞬间想起王玉珍说的是谁。
“是。谁叫她这么不要脸,我哥为救他儿子受了伤。她不感激便罢了,还找上门让我哥赔她医药费。”
“那不是脑子有病吗?”
“当时刘团长他们都在的,也没说啥,就道了个歉。这事儿便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