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拘无束的活法,甚至让他们感觉到兴奋。
以及有种错误的感觉,他们就应该生活在这种为所欲为的环境中才是对的,当然了,他们只是代入了现在的身份,如果他们是被抢的人,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不过他们这种人,也代入不了被抢的人。
正在几人嬉笑着,准备前往下一个倒霉蛋家里寻找的搜索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新的命令。
“团长又有了新活,让我们在搜索孤儿,准备五十名额的同时,还要让我们寻找另外几个人。”
听说又来了新活,大家不仅没有任何的怨言,反而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兴奋的不行。
因为多了一个新活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们又多了一项勒索的的理由,如今的他们,最不怕麻烦的就是搜人了。
搜人的话,又可以明目张胆的要钱了,他们感觉自己的团长也太好了一点吧,人一直抓不到的话,他们就可以一直勒索了。
“头,这次的美事又是什么?身份都是谁。
如果是小镇上的人,我们直接去捉拿就行了,到时候头也能够功劳一件。”
“几个外地人,大家先过来认识一下,等会我们再重新搜查一遍。”
几人兴奋的对视了一眼,接着默契的大笑了起来。
……
“这次竟然是尖叫鬼和蛇颈鬼,这次的献祭还不错。
但还是太慢了,这座小镇那么多人,尽快的把神使规模扩大才可以,最好能够挡住安全区战队的围剿,到时候我们才好谈条件。”
主教盯着两只进食的变异人,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那原本残忍的进食场面,在他的眼里也多了几分美感,场面倒是很安静,信徒们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以免引起变异人的注意力。
那只他口中的蛇颈鬼,似乎觉得这样进食不太方便,整个身体突然拉长,变得更加纤细。
也没有直接挣开身上的绳索,反而直接钻了出来。
它走下台子,长长的脖子在那些趴俯的信徒身上嗅来嗅去,而在路过尖叫鬼的时候,可能打扰到了尖叫鬼进食,尖叫鬼朝它咆哮了一声。
两只变异人并没有直接发生冲突,而是那只蛇颈鬼选择了退避,和那只尖叫鬼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它依旧在信徒当中穿梭,寻找着自己要下口的目标。
很快就在一名信徒身边停了下来,它似乎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脑袋突然伸了过去,在那人身上舔了舔。
至于为何会选中这个人,有可能是随机的,也有可能是有什么吸引它的吧,很明显他是打算吃这个人了。
而被它挑中的人,直接就吓坏了。
随机选择的时候,他还能够保持镇定,毕竟好几百人呢,倒霉的也不一定是自己。
但是现在很明显选中了,那就没什么好侥幸的了。
此时被选中的这人,心里已然崩溃。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难不成真的留下来给怪物当点心不成。
所以他转过身来,一巴掌拍开蛇颈鬼的脑袋,奋不顾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向着垃圾山跑了过来。
因为这人知道,四周有其他神使把持,往其他方向逃跑,那真的是必死无疑了,唯独往镇外的垃圾山方向逃跑,才有可能有一线生机。
至于逃跑之后怎么办,这人也没有想过,他已经被怪物给吓破了胆。
这里动静这么大,自然也吸引了正在进食的尖叫鬼注意力,它也朝着逃跑之人看过去。
缓缓的站直了身体。
这些变异人和野外的变异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因为这些变异人更加喜欢活物,挣扎的越是激烈,变异人越是喜欢,对于死物没有太大的兴趣。
如果饿了的话,它们才会随便的吃点死物,一旦吃饱了的话,对于死物是真的没什么兴趣。
而这变异人刚刚产生,并没有多大的智慧,所以这些变异人的判定标准,就是看你动不动。
动的话自然是活的,反之不动的肯定是死的了。
而这么多信徒趴在地上,自然是在假扮死人,让怪物对他们,不至于展开大屠杀。
如果实在找不到目标,那只能自认倒霉呢,看看谁的运气不好,被当成点心吃了就不好了。
而此时进食的尖叫鬼,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毕竟死亡那人的身体,已经被它吃了一大块。
它的肚子就这么大,吃了这么多之后,也没什么空了。
所以在看到一名活物逃跑之后,立刻就来了兴趣,感觉手中的尸体也突然变得不香了起来。
而尖叫鬼的目标,自然是逃跑的那名信徒了。
只不过它刚刚站起身来,长颈鬼就已经发动了攻击,根本就不给尖叫鬼任何的机会,这猎物是他的,是他发现的。
长颈鬼在被绑着的时候,就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从捆绑中挣扎下来,就是为了寻找活着的猎物。
如今终于被怪物找到了,它怎么可能会放弃,更不可能把它让给尖叫鬼,它自己也想吃。
尖叫鬼刚刚准备动身的时候,整个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毕竟长颈鬼也不是吃素的,反应更加的迅速,同时它提前有了准备,才能够反应这么快结束了战斗。
那个人想要逃跑,就见长颈鬼身体突然变得消瘦,脖子也在短时间拉长。
更加过分的是,拉长的脖子好像没骨头一样,在半空中甩了几圈之后,就向着逃跑的幸存者攻击而去。
那人刚跑出去,还没有跑出信徒们跪拜的区域,它的胸口就出现了一个脑袋大小的窟窿。
没错,就是实实在在脑袋大小的窟窿,因为他的胸膛,已经被长颈鬼的脑袋给钻破了。
长颈鬼的脖子,从逃跑之人的胸膛穿过,就像是那人的胸膛,又长出来了一颗脑袋一样。
这脑袋缓缓转过头,竟然和逃跑之人对视了起来。
很快长颈鬼的脖子收回,尸体重重倒在了地上,让尖叫鬼白白站起来了,但是尖叫鬼见人已经死了,也不怎么发作,又重新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