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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林川就睁开了眼睛。

山洞里还弥漫着昨夜的烟火气,几个老兵蜷缩在角落里打着呼噜。

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生怕惊醒了这些疲惫的战友。

“醒了?”王大彪的声音从洞口传来,他正拿着刘三炮的水壶,往自己水壶里灌烧刀子。

队伍有纪律,现在肯定不能喝。

不过这么香的酒,先带回农场再说。

林川点点头,走到洞口深吸一口清晨冷冽的空气。

远处的山峦还笼罩在薄雾中,像一幅水墨画。

“四海那小子闹腾了半宿。”王大彪朝洞里努了努嘴,“非要跟着去。你劝劝他?”

林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赵四海正抱着枪靠在岩壁上,左腿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四海。”林川走过去蹲下身,“你腿上的伤……”

“我能行!”赵四海梗着脖子,“当年在朝鲜,我爹挨枪子都能行军,我也能!”

“知道你厉害。”林川打断他,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但这次你得回去。这批俘虏太重要了,需要你押送。”

“狗屁!”赵四海反驳道,“我又不是什么老兵,你别忽悠我了。”

“你听我的安排。”林川又补了一句,“我就在你爹那里给你请功。”

年轻人的表情瞬间由阴转晴,眼睛亮得像星星:“真的?”

“真的!”林川点点头。

“那……”赵四海犹豫地看着自己的腿,叹了口气,“那行吧。”

队伍很快集结完毕。

二十多人跟着林川,朝七星峰的方向出发。

晨露打湿了裤腿,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山路比想象中更加崎岖难行。

起初还能见到些猎人踩出的小径,越往上走,植被就越发茂密。

带刺的灌木丛像一道道天然屏障,逼得他们不得不绕行。

“跟紧我!”丁大山走在最前面,用刺刀劈开挡路的藤蔓。

他的胳膊已经被荆棘划出十几道血痕,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有根倒刺扎进了肉里,他只是用牙齿咬住扯出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继续开路。

李满仓看得暗暗心惊。

这老丁,怎么跟平时相比,像是变了个人?

他哪知道,丁大山见了这些老兵,感觉就像是见了亲戚。

卯足了劲儿要在老兵面前表现一回。

看到丁大山这么拼,李满仓也不甘落后。

他的体能也不错,但哪比得上这些从朝鲜战场下来的老兵?他咬着牙硬撑,说什么也不肯掉队。有次脚下一滑,整个人往悬崖边滑去,幸好被刘三炮一把拽住。

“逞什么能?”刘三炮的眼里闪着精光,“摔下去可没人给你收尸。”

李满仓喘着粗气,脸上火辣辣的:“我……没事!”

最险的一段是“鬼见愁”峭壁。近乎垂直的岩壁上只有几处凸起的石块可以借力。王大彪解下绑腿带,和几根绳索接在一起,做成简易的安全绳。

“大山先上。”林川下令道,“其他人依次跟进。”

丁大山像只老山羊般灵活,三下五除二就攀了上去。他在上面固定好绳索,朝下面打了个手势。

轮到李满仓时,他的手掌已经被磨出了血泡。爬到一半时,右脚的胶鞋突然打滑,整个人悬在了半空。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但他硬是咬着牙没喊出声,凭着臂力一点点挪了上去。

正午时分,他们终于登上一处峰顶。

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衣衫,在背上结出一层白霜。

那是盐分凝结的痕迹。

刘三炮从水壶里倒出最后几滴酒润了润喉咙,指着远处:“那就是七星峰。”

林川举目远眺。远处的山峦在烈日下泛着青灰色,像一头蛰伏的巨兽。七星峰的主峰突兀地耸立着,山顶隐约可见人工建筑的轮廓。

“再走两个小时就到了。”刘三炮补充道。

李满仓瘫在地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他偷偷瞄了眼其他人。

丁大山正在检查枪支,王大彪在给怀表上发条,就连年纪最大的刘三炮也已经开始收拾行装。

没人喊累,没人抱怨。

林川蹲在一块岩石上,盯着远处的山势出神。阳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那双眼睛比山间的晨雾还要深邃。

“休息二十分钟。”他终于开口,“然后继续前进。”

李满仓强撑着爬起来,学着老兵的样子检查装备。膝盖火辣辣地疼,但他硬是没吭声。在这支队伍里,喊疼是件丢人的事。

下山的路同样艰难。松动的碎石让每一步都充满危险。有几次,李满仓差点滚下山坡,都是被身后的老兵一把拽住。

“看着点脚下!”王大彪呵斥道。

李满仓红着脸点头,心里却暖烘烘的。

他知道,这些老兵嘴上凶,其实比谁都关心战友。

……

当夕阳将山峦染成金色时,他们终于看到了七星峰的全貌。

那是一座三面悬崖的孤峰,只有东侧有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山腰。

地堡像颗毒牙般嵌在半山处,两挺重机枪的枪口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林川示意众人隐蔽在岩石后方,王大彪猫着腰凑过来,递给他一只望远镜。

镜片有些发黄,但视野还算清晰。

透过望远镜,林川仔细观察着这座关东军时期修建的混凝土工事。

地堡主体呈半圆形,顶部覆盖着伪装网,枪眼的位置设计得很刁钻,几乎封锁了所有进攻角度。

他的目光沿着地堡外围移动,突然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停了下来。

“那里……”林川压低声音,将望远镜递给王大彪,“排水沟旁边,看到那个方形痕迹了吗?”

王大彪眯起眼睛,粗糙的手指小心调整着焦距:“像是……被封死的通风口?”

“没错。”林川点点头,“日军地堡一般都有备用通风系统,这个应该是后来被堵上的。”

刘三炮凑过来,残缺的右手在地面上比划着:“我在东北打游击时见过这种地堡,里面肯定有暗道。”他压低声音,“小鬼子最爱搞这套,明面上一个出口,背地里藏着三四个。”

丁大山吐掉嘴里的草茎:“那两挺重机枪的位置太刁了,正面强攻就是送死。”

林川沉思片刻,突然问道:“三哥,你还记得这类地堡的排水系统一般通向哪里?”

刘三炮眼睛一亮:“后山!小鬼子修工事,排水沟都会避开主攻方向。”他用手指在地上画了条线,“我敢打赌,这下面肯定有条暗渠通往后山悬崖。”

夜幕渐渐降临,地堡里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借着夜色的掩护,林川带着刘三炮悄悄摸到后山悬崖边。

果然,在灌木丛掩盖下,他们发现了一个直径约两尺的排水口,铁栅栏已经锈迹斑斑。

刘三炮摸了摸栅栏的锈蚀程度,咧嘴笑了:“这玩意儿一踹就开。”

林川却按住他的肩膀:“等等。”他掏出手电筒,光束透过栅栏照进去,隐约可见一条向下倾斜的隧道,墙壁上还残留着日军的电缆支架。

“够一个人爬进去。”林川关掉手电,“但里面可能有机关。”

刘三炮不屑地哼了一声:“小鬼子那点把戏,我闭着眼都能摸清楚。”

两人回到隐蔽处,林川迅速制定了作战计划:丁大山带五个人在东面佯攻;王大彪带主力从正面牵制;他和刘三炮则从排水沟潜入,来个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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