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有帮手?”
观战的面麻和佐助等人忍不住心中一紧。
虽然小白的实力暂时占据优势,但如果还有更多像大筒木一式那样的强大的敌人的话。
但随即众人心中又放松了下来。
如果对方真的有队友的话,早就出手了,怎么可能会等到一式被揍的这么惨的时候呢。
就当众人以为是自己吓自己的时候,三道穿着一身白衣,皮肤苍白的男人出现在天空之上。
为首之人容貌俊秀,一头灰白长发,额头两侧长着兔耳一样的弯角,双眼是大筒木一族的招牌白眼,脚下踏着木屐、身上披着贵族般的羽衣,正是大筒木桃式。
而在桃式身后,是身材修长、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的大筒木浦式,以及身材魁梧,不苟言笑的大筒木金式。
因为被龙脉以及浅川直树的“斗转春秋”扰动的时空间,大筒木三人组提前了近十年赶到忍界。
他们没想到,竟然刚来到忍界,就被大筒木一式给发现了。
他们更没想到,刚抵达忍界,大筒木一式就被打的这么惨,差点被打死了。
如果不是他们的出现,让小白有些忌惮,挥出第三拳的话,大筒木一式已经死掉了。
但即便是如此危急的情况,大筒木三人组为首的桃式依旧开口道:
“一式?为什么没有将查克拉果实带回去?”
没错,大筒木三人组根本就不是为了拯救一式而来。
恰恰相反,三人组的根本目的是来逮捕一式的!
千年之前,大筒木一式和大筒木辉夜被派来忍界看守神树,等待神树成熟之后,将辉夜献祭给神树,最后将神树果实带回大筒木一族。
但千年过去了,大筒木一式依旧没有将神树果实带回来。
所以,大筒木高层怀疑一式背叛了大筒木一族,私自吞噬了神树果实,所以才派遣了大筒木三人组前往忍界。
“喂,桃式前辈,一式前辈都快死了,我们不先帮他一下吗?”浦式笑道,听着像是关心,但语气中的阴阳怪气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你给我闭嘴!”桃式训斥道。
看着桃式冷漠的模样,一式明白,如果自己不解释清楚的话,恐怕桃式根本就不会念及同族之情。
眼前的桃式,是跟自己一样,会为了追求力量而不择手段的大筒木!
“是辉夜那个贱人!”一式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神树成熟的时候,我正准备将她献祭,她却趁我不注意偷袭了我,将我的半个身体献祭给了神树!”
“神树果实也被辉夜吃掉了,查克拉被分散给九只尾兽和所有的忍者了。”
听到一式的解释,桃式的眼中满是愤怒:
“辉夜那个低贱的家伙,竟然敢偷袭上级,偷吃神树果实?!”
即使是强大的大筒木一族中,族人的地位也并非平等的。
或者说,越是强大的种族,族人之间的地位差距就越大。
大筒木一族行动时,往往是两人一组,并且地位一低一高。
辉夜和一式之间的关系,就像是金式和他之间的关系,并非只是简单的下级和上级,更像是奴隶与主人的关系。
当神树成熟时,奴隶被献祭给神树,从而催化出神树果实在大筒木一族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止如此,当主人遭遇危险,或者查克拉不足时,奴隶需要自愿为主人赴死或者自愿被吃掉,以让主人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这就是地位森严的大筒木一族!
所以,身为“上级”的桃式,在听到辉夜背叛一式的时候,心中格外的愤怒。
“那个低贱的家伙在哪?”桃式看向一式问道:
“我要亲手将她抓回家族,让她感受一下僭越之刑!”
“哼!”大筒木一式心中冷哼:
“如果你面对已经吃掉神树果实的辉夜,被抓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当然了,这些话一式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他还指望三人组能够帮他拖住小白这个恐怖的女人。
他要在生命的最后半天,寻找到一个可以承载“楔”的容器!
想到这里,大筒木一式开口道:
“辉夜那个家伙已经被她那愚蠢的后代封印了。”
“我正在搜集辉夜遗留的力量,准备重新种植神树,却被他们阻拦。”
说罢,一式将一个缩小的黑球扔给桃式。
在空中,黑球越来越大,直到变化成半径数十米。
当黑球打开时,里面被囚禁的三尾想要逃走,却被桃式甩出数根查克拉黑棒直接禁锢。
“这么庞大的查克拉,果然是神树果实的力量!”大筒木桃式略显满意的说道。
大筒木一式笑而不语,为了逃命,用一只三尾来换取三人组出手,他稳赚不赔。
要知道,除了九尾之外的另外七只尾兽,可都在他的手里。
“他们就交给你们了,我需要去更换一个身体!”
“我先走了。”
说罢,大筒木一式再次打开黑红色的传送门。
三人也看出来了一式状态的虚弱,虽然大筒木之间关系冷漠,但还不至于逼死一名同族。
并且一式还上供了一只三尾,三人组更没有理由阻拦他了。
这一次,在大筒木三人组的窥视下,小白却没有出手的机会。
“可恶!他要逃了!”面麻和佐助咬牙切齿。
明明好不容易才将他打成重伤。
虽然他们不知道大筒木一族“楔”的能力,但在他们看来,逃走的一式大概率有恢复的可能。
但他们也不能责备小白。
同时面对三名和一式一样的大筒木,恐怕小白的压力也很大。
还是,他们太过弱小了!
如果他们再强大一些,一人能够拖住一个大筒木的话,小白或许就能顶着最后一个大筒木的攻势彻底杀死一式。
此时此刻,不知为何两人都忍不住想起一个人。
下一刻,眼见着大筒木一式钻进传送门,传送门迅速缩小即将消失的时候又迅速扩大,一道熟悉的人影从传送门中走出,手里还提着死狗一般的大筒木一式。
“我允许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