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空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不知道要飘去哪里,意识一片混沌,肉眼无法看到的一颗散发着七彩光芒的小砂砾一样的东西,融入了他的灵魂当中。
在相隔不知道多少光年的一处不知名的虚空中,一个巨人眼皮颤抖了一下,挣扎了良久,才醒过来,好像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
“咦,竟然觉醒了一个小家伙,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这一觉睡的可真舒服啊!送小家伙一个小礼物吧。”
......
“我艹!”
凌远空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床上白花花的身体吓到了。
“老爷,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秋桐娇滴滴的说着话,人也从床上爬起来,身体一丝不挂,也半点都不在意,看到凌远空的眼神,还骄傲的挺了挺,那么多通房,自己不是最漂亮的,但身材绝对是最傲人的。
“老爷,奴婢也起来伺候您更衣。”后背突然贴上一具温香软玉。
“老爷,奴婢也醒了!”胸前也钻进来一个。
凌远空表示自己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太刺激,连原身的记忆都来不及读取,赶紧出声,“都出去!”
“是,老爷!”
秋桐本来还生气自己被那两个贱蹄子占据了有利位置,凌远空发话,立刻就不敢多说什么,披上衣服离开。
等人都出去了,凌远空还有些诧异,这几个女人这么听话的,还以为要多费点口水呢,心底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些遗憾,多纠缠一下,多撒娇几句,说不定自己就要沉沦了啊!
读取了原身的记忆,凌远空才知道她们为什么那么听话了。
原身竟然是红楼梦里那个愚孝无能、沉迷酒色,为了一把扇子逼的人家破人亡的坏头子。
贾赦一堆的通房小妾,伺候的好,能得两分好脸色,一旦腻了就死翻脸不认人,直接被发卖,所以后院的那些通房们,都不敢不听话,毕竟都知道贾赦的性子。
而像今天这样的香艳场面,在贾赦的生活中,已经是常态。
凌远空捏着松垮的皮肤,摸一把脸,满手的皱褶,桌子上有镜子,凌远空凑近一点一看,吓了一跳,一看,就知道这人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变成了自己。
“老爷,可要唤人进来伺候?”福寿有些忐忑的问着,没有得到主子同意前,不敢擅专。
“来人!”凌远空收拾一下心情,学着原身的脾气,光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用床单随意遮掩一下。
福寿领着几个小子进来伺候着凌远空洗漱穿衣,再打理好头发,带上帽子,凌远空再次对着镜子照了一下,里面的人,看着还是个沉迷酒色之人,但是也能看了。
凌远空离开这个房间,到了专门用膳的偏厅,温热刚好能入口的丰盛早餐已经端上来了。
“给老爷请安!”
“都下去!”凌远空淡淡的说道。
别看原身是个沉迷酒色的人,管理身边的人,很有一套,反正没有不从的人,不愧是被当成继承人从小培养的人。
吃好了早餐,凌远空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贵族生活,进了书房,安安静静的,没人会进来打扰他,凌远空梳理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原身今年四十多岁,承袭祖辈的爵位,却是从荣国公降为一等将军,带着妻妾住在东院,有一个嫡子贾琏,一个庶女唤迎春,一个庶子叫贾琮,孙辈只有一个孙女。
府中老太太是塔尖的人,偏爱小儿子,对原身这个大儿子看不上,最爱的就是自己弟弟贾政的嫡子,凤凰蛋贾宝玉。
自家是荣国府,隔壁就是传说中只有大门口的狮子是干净的宁国府,贾珍跟他儿媳妇秦可卿淫乱的事情,原身也有所耳闻,原身该觉得贾珍太不讲究了,那么多女人,非要很儿媳妇爬灰,丢人!
这样的艳事,凌远空表示好看,多来点,遗憾的是秦可卿早几天没了,要不然还真想看看她得美艳成什么样子。
秦可卿死了,接下来就是元春封妃,贾家顶天的富贵来了,成了皇妃的母家,未来皇子的外家,再进一步,还有可能是未来皇帝的母家。
但凌远空却被吓的不停的流冷汗,贾家最后是被抄家的,最后被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现在自己是贾赦了,他可不想被流放三千里啊,要命!
不能慌,要镇定,想想该怎么做,第一步,先阻止元春封妃!
元春封妃之后,贾家的确是富贵的很,有一种父亲还在那个时候的景象,但好景不长,短短两年,宫里的元春才传出来有喜,没多久就突然暴毙,死因不明!没多久,贾家就被抄家了!
元春被封妃也是很突然诡异的,元春今年都二十三了,属于老女人了,宫里那么多鲜嫩的女人,怎么就她这么幸运,从一个女官,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贤德妃,不伦不类的封号,都显示着其中有问题。
据说,元春封妃,是举报了秦可卿的身世,逼死秦可卿换来的!
凌远空的脸色特别难看,才来就要面对这样关于家族存亡的问题,还是上一个世界好啊,想起秦淮茹、棒梗他们,凌远空却发现自己对他们没有浓烈的感情,很诡异!也许是天赋,可以清除更多的感情。(祖宗送的小惊喜)
想了一上午,凌远空吃了午膳,让人安排马车,他要出门!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有钱有人,马车径直驶出府,出了城,到一个庄子上停下。
“给主子请安!”
这个庄子上的人,是以前跟着一代荣国公还有原身的父亲贾代善上过战场的老兵,还有老兵的家属和后代,所以这里的人多的是没了一条胳膊或者拄着拐杖的人。
“各位叔伯不用多礼,我这次来,是想要找叔伯们帮忙,要一些好手,查一些事情,要快,要保密的!”
贾赦直接说明了来意,府里的人多,他信不过,所以想来想去,只有这里,有得他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