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会市场每天都充满着各种消息，除了曼城和利兹联外其他球队都在传出补强消息。
1月8日，陆凯带着内马尔、武磊、孔帕尼、德布劳内、坎特、库尔图瓦六人登上了前往苏黎世的私人航班。
湾流G550停稳后，5辆劳斯莱斯幻影车队已经在一旁等待。
陆凯带着利兹联太子武磊坐上了一辆最前方的幻影。
劳斯莱斯的真皮座椅陷出柔和的弧度，车载音响里流淌着轻缓的古典乐，却压不住武磊指尖无意识敲击膝盖的声响。
车窗外的苏黎世街景缓缓后退，积雪在阳光下泛着碎银般的光，可武磊的目光总忍不住飘向口袋里的手机。
那里刷着铺天盖地的“金球奖预测”，他的名字偶尔出现在候选名单末尾，像串不起眼的注脚。
“紧张了？”陆凯忽然开口问道。
武磊愣了一下，指尖停在膝盖上：“有点……毕竟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而且对手是内马尔、梅西和c罗。”
陆凯笑了，伸手调大了暖气：“我第一次带球队参加欧冠抽签时，比你还紧张，生怕抽到拜仁这种强队。但后来发现，有些结果不是紧张就能改变的，你去年的数据已经比同期的梅罗还亮眼。”
武磊的耳朵微微发红道：“可内马尔的数据却更加亮眼……”
“他也是你的队友啊。”陆凯打断他，指尖敲了敲车窗，“就算这次拿不到，明年、后年，只要保持这个势头，迟早有一天，颁奖台的c位会刻上‘武磊’的名字。”
车子驶过苏黎世湖，湖面的冰纹像摊开的地图。
陆凯看着武磊紧绷的侧脸，突然换了个语气笑道：“你知道我最看重你什么吗？不是进球，是你每次被铲倒后，都能比对手先站起来。这种韧劲，比十个金球奖都值钱。”
武磊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他想起自己刚到利兹联时，连英语采访都要带翻译，现在却能在英超赛场上用进球回应质疑。
他转头看向陆凯，眼睛亮了些：“头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算这次拿不到，我也会把这当成动力，下次再来时，我要让所有人都觉得‘武磊拿金球是理所当然’。”
陆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哈哈，这就对了。记住，金球奖是对过去的肯定，而你的未来，才刚要开始。等会儿颁奖礼上，不管结果如何，都要挺直腰杆，你可是利兹联的太子，是华夏足球的脸面，这点气场不能输。”
武磊点头时，车子刚好停在颁奖礼场馆门口。
侍者刚拉开车门，相机快门声就像骤雨般砸了过来。
陆凯抬手挡了挡镜头，侧身让武磊先下车。
华夏前锋今天穿了件深蓝色西装，领带是陆凯特意让人准备的 “利兹联蓝”，站在雪地里格外显眼。
身后的内马尔正对着镜头比耶，亮黄色的口袋巾在人群里像团跳动的火焰。
德布劳内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闪光灯的光。
孔帕尼则揽着库尔图瓦的肩膀，两人低声说笑，气场稳得像在自家更衣室。
“是利兹联的‘冠军中轴线’！”
有记者喊了一声，原本围着入口的人潮立刻涌过来，提问声混着快门声翻涌：“凯撒，您觉得内马尔能拿金球奖吗？”
“武磊！第一次来紧张吗？” 陆凯没停下脚步，只是抬手对记者们挥了挥，保镖顺势在前方开出一条通道。
走进会场的瞬间，暖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悬在穹顶，映得地板像块巨大的黑水晶，各国球员和教练端着香槟穿梭，看到陆凯一行人进来，不少人都笑着举杯示意。
安切洛蒂隔着人群对孔帕尼点头，瓜迪奥拉则朝德布劳内举了举杯子。
去年欧冠交手时，比利时人的传球还让他头疼了好几天。
“凯撒！” 两个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
梅西和c罗正站在一边，前者穿了件灰色休闲西装，后者则是经典的黑色西装，看到陆凯立刻走过来。
梅罗同框本就吸睛，此刻主动迎向利兹联老板，周围的谈笑声都轻了几分。
陆凯笑着和两人握手道：“没想到你们俩在曼城能这么合拍。上周看了你们对阵利物浦的比赛，那记‘撞墙配合’简直是艺术品，现在全欧洲都在对‘梅罗连线’津津乐道。”
c罗笑着说道：“我和里奥非常期待这个赛季，希望能和你的球队在最后的欧冠决赛相遇。”
梅西则看向武磊，眼里带着善意说道：“你的跑位很聪明，上次看录像时，我还让曼城的年轻人学你的无球穿插。”
武磊刚要开口，内马尔突然从后面挤过来，胳膊搭在梅西肩膀上：“莱奥，别挖我队友啊！”
他晃了晃手腕，镶钻的手表在灯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要夸也该夸我，我可是今晚最大热门啊。”
“那是因为你有一个强大的团队啊。”c罗挑眉反击，顺手从托盘里拿了杯香槟递给陆凯继续道：“说真的凯撒，你到底给球员灌了什么药？麦迪在快船能扣篮，卡卡在英超能重获新生，还有那个叫登贝莱的小将，更是让人惊喜。”
陆凯刚要接话，司仪的声音突然在会场响起：“各位来宾，金球奖颁奖典礼即将开始，请各位入座。”
梅罗笑着和他们道别，走向前排的座位。
陆凯则带着球员们走向利兹联的区域，路过内场时，武磊下意识看了眼颁奖台，那里的灯光正亮得刺眼，但他的脚步比刚才稳了许多。
孔帕尼注意到他的目光，低声笑道：“别紧张，不管今晚谁拿奖，咱们回去照样能赢曼城。”
武磊抬头时，刚好对上陆凯投来的眼神，老板朝他眨了眨眼，像在说 “看吧，这才是属于冠军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