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修说了很多叶落教她的道理,每一个都是很重要的人生道理,虽然有些事情过早地认识也不是好事,但叶落想的就是与其未来就遭受到那样的痛苦不如现在就打个预防针。
毕竟他也没带过孩子,依旧就是所谓的人生第一次,在听完叶落是怎么教导自己的女儿后,两人的身影开始慢慢消散了。
“爸妈……你们要走了吗?”格蕾修自然是知道这是梦境,可到了分离的时候依旧是有一些不舍的。
她睡了多久她不知道,可她只觉得时间太快了,还有那么多的话没有说还有遗憾没有去完成,难道就这样子要离开了?
布兰卡和痕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味的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两位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
“不要走!”格蕾修眼睛瞬间变得通红泪水也在这一刻流了下来,下一刻用尽自己全部力气扑向已经虚幻的两个影子。
虚与现的交错,生和死的隔离将她和自己的父母永远隔离开来,明明都已经触碰到了可为什么却是直接穿过去了呢?
“格蕾修?你还好吗?”
此时的格蕾修才反应过来他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都醒了,梦境给她带来的刺激太大了,或许是因为思念的原因导致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现实。
同时还发现自己眼睛的泪水还挂在脸颊上,而叶落还趁着她有一些懵圈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拿纸巾帮她擦掉了。
“做噩梦了?还是其他的?”叶落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给她设定做一个好梦,没想到还会哭这样他一时间怀疑是不是自己能力出了点问题?
看着伤心的格蕾修叶落有些后悔,早知道搞成这样子他就不搞了,正当他想开口安慰的时候,格蕾修就把眼睛上的泪水擦干净表示没事的。
“我刚刚梦到了爸爸妈妈,爸妈来看我了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爸妈也就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还说你把我教得很好。”
叶落听着这些话,温柔地摸了摸格蕾修的小脑瓜,同时也带好了画画用的所有东西询问格蕾修是否要出发?
很快两人就出发前往最近的那一座公园去了,这个点还在神州工作的只有两种了。
一种是用着各种各样的货件的大货车司机,而另外一种就是清洁工了叶落很明显的注意到清洁工的年纪已经下降了很多。
这也是跟世界人口锐减了一半有重大的原因,这几十年来崩坏的爆发越来越频繁,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在崩坏当中,甚至逐火之蛾都逃不过崩坏爆发的命运。
世界人口减半也并不是只有坏处,起码本就内卷的人了这下轻松了不少,叶落突然想到当年在评论那里看到的一句话。
“世界赶紧死一半的人吧!我在哪边都无所谓……”
如今这个世界真如他所愿了,少了一半人社会环境的确改变了不少,就比如神州以前是全世界最内卷的地方。
在这个土地上以前大家总是会把自己的钱存起来以便不备之需,如今根据调查几乎九成以上的神州人都成为了月光族。
毕竟随时随地就可能会在这个世界丢了性命,别到时候来了人间,苦吃一堆,福还没享钱还没花人就死了,那太憋屈了。
人一少的好处就出现了,尤其是比较偏远的地方那人变得更加稀少,以前那些人总是在说你不干有的人是干。
现在它们可说不出这句话了,人走了那可真的没办法招回来了,也不敢去玩苛扣工资的套路了。
因为现在的情形是你这个厂不要我,那么好我去别的地方,比你这破厂好多了别说什么工资差不多,人家比你懂尊重人,老子就爱呆在那种地方!
人口暴跌后那些臭名远扬的工厂那是一个人都招不到,哪怕把薪水拉的再高也没有人愿意去。
毕竟你那名声就摆在那里再加上别的厂待遇条件都差不多我为什么要去一个曾经喜欢压榨人的地方呢?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再加上在叶落的操作下越来越多的工人不断的觉醒,学会抗争将自己本该属于的利益拿回来。
因为叶落一直相信的那一句话,那些老板多赚的每一分钱本应该属于工人的,只不过是被那些吸血虫吸走了而已。
叶落甚至还写了一篇专门分析真正的工人和虚假的工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差别?
“工厂的主人,简化下来就是工人,而那些虚假的工人他们不配被称之为工人,或许用另外一种叫法才会符合他们,比如地主家的奴才,毕竟他们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们的老爷。”
“同时如果工人阶级有人为资本阶级去担忧的话,那我只能说这种人贱的没边,我怀疑是一个受虐狂,毕竟那些吸血虫都在吸你的血喝你的肉,而你还在欢呼着让它尽快榨干你的利益。”
同时他还专门把话翻译成人人都能听得懂的大白话,让那些学历较低没有什么文化知识的工人也能听得懂
“工厂里面的人叫做工人,而工厂真正的主人是老板吗?答案显而易见并不是!”
“工厂里真正的主人就是工人!也只会是工人!世界上绝大部分生产资料都是由工人生产的。”
“大到高楼大厦小到螺丝钉子,哪一项没有工人的制作?老板干了什么?”
“在办公室悠闲的躺着,戴着工人血肉做成的手表,喝着用工人血液而制作成的酒。”
“开着拿工人生命换来的汽车,住着用着工人的尸骸而建起的豪宅。”
“享受了工人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钱财和权力后,不反过来哺育着这些吸血出真正的父母。”
“还要更加变本加厉地吸着工人的血!因为它认为你们还能再被压榨得更多一点。”
“这种资本家他身上的每一滴血都是坏的,因为在他们的思想里工人就是它们的奴隶,而奴隶没有任何的尊严只配被他们随意玩弄践踏。”
“我曾有幸看过一些工厂上面的工作计划表,明明上面那么多的字可我到头来却只看到了他们融合起来后成了两个血腥的大字。”
“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