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太大，我不需要。】
慕如霜拒绝了系统。
她闭了闭眼，“应煊，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就算曾经喜欢过，但也在你做了错事后，烟消云散了。”
这话模棱两可，端看应煊怎么理解。
“事实上，你操控虞皎的那晚，我就已经下定决心与你分开了，那晚没在家里，是我带他们去找虞皎了。”
慕如霜歉意地看了一眼虞皎，“抱歉，我没能及时找到你，让你受了很多苦。”
虞皎：“……”
谢邀，性取向正常。
她总感觉慕如霜看她的眼神不对劲，有时候能看出几分……珍视？
真是见鬼！
应煊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瘫坐在地上，慕如霜没有再理他，带着四个兽夫回屋。
虞皎拍拍君寅的胳膊，示意他放她下来。
“阿玉，”她看向席卿玉，“你要帮他一把吗？”
“我不是以德报怨，只是他以前帮过你，你要不要把恩情还了？”
不然人死之后，虞皎怕席卿玉会后悔。
“不用，”席卿玉收回视线，摸了摸虞皎的脑袋，“昨天已经还了，再说，我不欠他什么。”
“想好去哪里了吗？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去其他地方。”
“唔，去萧黎之前说的那个什么领地……”
萧黎插话：“阡陌领地？”
“对，就是那里，我想逛街想买东西，还要吃那里的美食！”
席卿玉佯怒道：“吃腻我做的饭了？”
“怎么可能？”
虞皎搂住他的胳膊，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冒，“阿玉做的饭最好吃了，我最喜欢了……当然，如果再多来一点别的菜式就更好啦！”
席卿玉无奈一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虞皎抬了抬下巴，“你就说学不学吧？”
“学，肯定学，你喜欢的，我都要学会。”
这可是他占据虞皎心里地位的一大重要手段，任别的狐媚子怎么勾引，皎皎意属的正夫只有他。
别墅被收起来，还是君寅开车，一家人在慕如霜的注视下离开。
应煊早就离开了，他什么也没带走，也是，他大限将至，带再多身外之物又有何用？
车内，虞皎把小水拿出来，把她和游焉在寂静湖的事说了出来。
游焉时不时补充两句，上次他闹得太过，让虞皎凶了一句后，明显老实多了。
至少浅浅带过自己和虞皎在水下的事，当然，必要的炫耀是不能少的，只是委婉了一些。
“阿皎，我以后可以和你一起潜水，别人嘛，就在岸上等咱俩吧，真是太可惜了，不能一家人一起下水。”
游焉“漫不经心”说出来，实则其中炫耀的意思，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可惜，小水不是人。
小水歪头：“你们不知道吗？主人的兽夫都会拥有在水下呼吸的能力。”
它用须子拍了拍游焉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用可惜，等主人睡了景藤，我们一家人就可以一起看水下世界啦！”
游焉：“……”
景藤笑得肚子疼，其他人多少给游焉点面子，没笑得太大声。
游焉：“……”
吵死了！
笑够了，他们才开始说正事，几人都提到寻找虞皎的那天晚上，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些陌生的记忆。
小水解释道：“那就是主人从出生到五岁，也就是被虞樟偷走前的记忆。”
“只要主人把你们都睡一遍……除了游焉，就能恢复那些记忆啦。”
游焉小声抗议：“凭什么把我排除在外！”
除了坐在他身边的景藤，其他人没有听到，景藤若有所思。
小水用须子卷住虞皎的手指，期待道：“主人，你什么时候才能睡完呀？”
虞皎咳嗽一声：“那个，我未来一个月都要和景藤在一起，所以……”
“那是晚上，”小水提建议，“你可以白天和别人一起。”
此话一出，除了开车的君寅外，车内其他人齐刷刷看向虞皎，虞皎老脸一红。
初遇时那个害羞的小水母去哪了，这个张口就来的小水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萧黎慢悠悠道：“我觉得小水说的有道理，席卿玉，君寅，你们觉得呢？”
两人自然表示赞同。
虞皎断然拒绝：“不行，我已经答应景藤了。”
再闹一出，景藤恐怕真的要生气了。
“皎皎，其实我可以分三天给他们。”
景藤忽然开口：“就三天，多了没有。”
游焉冷冷一笑：这是把他排除在外了？
景藤老神在在：对呀。
能把游焉气死，他不介意大方一些呢。
游焉能怎么办？
其他人都同意，他只好从众。
虞皎觉得差不多了，就没再冷着游焉，她探过身子握住游焉的手。
“好啦，以后你们都不要吵架，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一起多好。”
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兽夫：“可以吗？”
席卿玉第一个点头：“听你的。”
其他人也接连做出答复，在雌主面前，他们自然要表现出雌主想要的模样，但背地里……
只要不伤及性命，争成什么样都无伤大雅。
之后的路程，虞皎把其他兽夫不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比如她小时候养的五个宠物和兽夫之间的联系。
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五个早就跟虞皎有了羁绊。
“皎皎，那你的真正身世呢？还有虞樟，他为什么要把你从你父母身边偷走？”
虞皎点了点小水：“这就要问它了。”
小水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么说吧，虞樟和主人的父母是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闹翻了，只知道虞樟被鲛人族通缉，然后趁主人的父母不注意，把主人偷走了。”
“我一直跟在主人身边，直到虞樟到达北大陆才发现我，他把我扔到了寂静湖里。”
“我没有异能，为了保护自己，就用一些手段驱逐了附近的生物，谁知道被人传成凶险之地了。”
小水一脸无辜。
它只是一只柔弱的小水母，只是想自保，哪有什么坏心思？
亲自体验过濒死感觉的游焉：“……”
要不是经历过，他差点就信了。
君寅一直静静听着，不像其他人一样时不时发表意见。
等没人说话时，他才忍不住问出第一个问题：“小鱼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虞樟与他们闹翻，竟然能被整个鲛人族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