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他们的车刚离开地下车库。
隐藏在暗处的人就有了行动,一辆出租车跟上。
“他们总算走了,我们也该算账了,这段时间总感觉暗中有人盯着我们,又不知道是不是盯我们,妈的,老子哪都不太敢走,好在这小娘们蠢得要死,还要出门玩。”
“该不会有诈吧?之前那么久都没怎么出门,现在怎么突然出去了,会不会是故意引我们?”
耳机里传来怀疑的声音。
“故意引我们又怎样,一个小丫头片子,难道还能让他们大费周章不成,他们说的不是最近近年底,所以管控的严,我们是偷偷回来的,难不成他们还发现我们了不成?”
耳机里的声音嘈杂,有些不屑。
以他们的实力,怎么可能被发现。
“一个小丫头片子,慕炤年现在又是个废人,自保都难,S市他们师徒俩举目无亲,沈家都陷入了牢狱之灾,就算同裴家那小子住一块,但两人认识又不久,又能多费什么心思?
男人嘛,新鲜感也就一阵,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两人接触过了,估计是没那个耐性了。”
“那残废不是说季家林家都在乎那丫头片子吗?总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有人觉得不对。
“妈的,提及那残废老子就气,屁用没有,说出的信息一点关键点都没有,就说那丫头片子又蠢又笨,好骗的很。
我可不见得,要是那丫头真蠢笨,怎么可能让那几家人在乎。”
“那残废现在在哪呢?要不是看在那残废是那丫头父亲的份上,还有点利用价值,早不想管他了。”
“妈的,在废弃工厂,腿都断了,整天嚎嚎嚎疼,屎尿屁都管不住,恶心死人了,等这次的事解决了,定要弄死了。”
耳机中各种抱怨声。
“那车上有两个身手不错的人跟着,后排还坐着个男人,不知道是谁。”
隐藏暗处的人,皱着眉看向不远处离开的车辆。
耳机那端是怀疑的声音,“男人?是不是慕炤年?不是说慕炤年偷偷回国了吗?”
“不像,应该不是,那个男人长得一般,不像慕炤年,他那张脸我化成灰都认识,慕炤年不可能会是那样。
估计又是安排的保护的人,有钱人就是这样,惜命的很,走哪都要人跟着。”男人摇头。
“蠢货!那神秘人说了慕炤年会易容,说不定那人就是慕炤年,没想到那丫头片子分量还真挺重。”通话声一片怒骂。
“慕炤年会易容办成其他人,肯定是想要我们放松警惕,幸好我们机警。”
“是是是,老大你真聪明。”
“不过慕炤年也出门了正好,要死就让他们师徒俩一起死。”
“嗤,有钱人,出门带保镖,出行就要待人伺候他们,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身手不错又怎样,他们几个人,难道我们一群人还斗不过吗?”
“有钱人就是矫情,怕死得不行,走哪都要带人陪着,等老子过了这一遭,也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这种生活。”
耳机里的议论声很杂,有好几个人的说话。
“慕炤年都不敢用自己真脸,特意换了脸,估计就是为了陪那丫头片子出去玩,应该没什么太大危险。”被称老大的人开口。
心底怀疑少了些。
“总之,这次的行动我们一定不能失败,一定要成功,人一定要毁了,那个人说了,给我们的解药未解尽我们体内的毒,必须得让慕炤年体会到痛彻心扉的感觉才能给我们解药。”
耳机里是一道狠厉的声音。
“放心吧,等拿到解药了,老子定要弄死那狗屁神秘人!”
提及神秘人,一行人都有些咬牙切齿。
“好了,跟上去!这一路就是我们最佳的机会,等他们真的到了度假山庄,我们的行动就方便了。”
————
“暗处的人跟上来了。”
凌衫看了眼后视镜。
“现在还在市中心,他们就算存了心思也不敢行动的,暗中会有人跟着他们。”
季淑婷也看见了那辆不显眼的面包车,冷静的说。
“困了就睡会。”
慕炤年看向身侧打了个哈欠的人。
或许是因为要回家了太兴奋,昨晚慕昭昭难得睡晚了,今天又一大早起来,难免犯困。
“不困不困我不困。”慕昭昭甩脑袋,眼睛瞧着身边的人。
仔细一看,他的脸已经换成了一张十分普通的脸。
“师父,看着你这张脸,我觉得好不习惯。”
慕昭昭对上慕炤年那张普普通通的脸,倒也算不上普通,就是一个正常人。
但相比于慕炤年之前的脸,就有点过于普通了。
“你换了脸,难道他们就会猜不出你身份吗?”
慕昭昭疑惑。
慕炤年摇头,“不会,他们只会更认定我同你在一块。”
“那你还换脸?”慕昭昭看他知道他们会猜到,那为什么还会换脸?
“我不换脸,他们才会怀疑有诈。”慕炤年笑着揉着她的脸。
他大摇大摆的用自己的脸出现,他们才会怀疑自己有诈。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低调回来的。
不会大摇大摆出现。
慕昭昭脑子清明,瞬间明白了。
内心感慨,聪明人真不愧是聪明人。
这脑子转得太精了,不像她,完全就想不到。
她还以为她师父换脸是为了不引起他们注意呢,谁能知道,她师父算透他们的心思了。
慕昭昭心里惊叹,她师父的脑子真是太聪明了。
只要他想,什么都能算到。
幸好师父是她的师父,若是别人的师父,她得哭死。
“师父,我脑子为什么不聪明?是不是你小时候给我喂药喂多了,给我喂傻了。”
慕昭昭忧愁的托了托小脸。
为什么他们脑子都这么聪明,师父聪明,哥哥聪明,她为什么不聪明?
明明他们都教了她呀,她却感觉她连他们十分之二都没学到。
但是慕昭昭不喜欢内耗自己,她决定甩锅慕炤年。
她小时候吃了好多药,尤其是三岁之前,药就没断过,小时候嘴巴经常是苦的,苦得慕昭昭现在想想都想哭。
慕昭昭严重怀疑是小时候药吃多了给她伤着脑子了,绝对不会是她人的问题。
“……”慕炤年沉默了一下,没想到锅会到自己身上,“嗯。”
但他还是果断接了。
“那等这次的事解决了,你给我调理聪明点,我感觉在你和哥哥面前,我脑子跟摆设似的。”
慕昭昭扯了扯慕炤年袖子。
季淑婷在一边听着他们师徒俩的对话,她忍笑。
她说乖宝怎么这么可爱,原来是慕大哥宠出来的。
“行,师父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