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梭那人喜欢成熟有韵味的,这小丫头虽然也是一张美人脸,好看归好看,可终究是年纪小,气质却偏生涩了些,完全就是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
也许成婚了被兰波调教个几年,能生出些成熟的韵味,到时候再勾的爱梭爬床,那还有几分可能。
现在么,完全不会。
恰怕站在窗口,百无聊赖的转着手中的佛珠,看着师姐调教小丫头,心里也跟看戏一样。
他也觉得这个小丫头虽然长的不错,可是却跟个孩子一样,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他径直走到师姐边上的椅子上坐下,端着微凉茶水喝了起来。眼神却不安分的顺着师姐那白皙细腻的双腿往上移。
马拉年是个急性子,她自顾的说了几句,却见这小丫头却跟只瘟鸡一样夹着脑袋,一言不发,顿时也有些生气了起来。
气她的上不了台面。
不过她的气还没发出来,就被恰怕那几乎实质性的眼神,给撩拨的心头一紧,这家伙,眼神生猛的就跟在剥她的衣服似的。
她被撩拨的泄了气,也不再理会严糯了,一个娇嗔的白眼飞了过去。看的恰怕浑身一哆嗦。
这个死鬼,刚刚不是给过他了么,还差点被哥猫皮给撞见,怎么又馋了。
想到刚刚草草结束了的事,她也有几分意犹未尽,索性直接跟严糯训到,
“兰波在麻牛镇都是数一数二的好人才了,你也不要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挑三拣四的,他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见严糯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她叹了口气,要不是爱梭发话让她来劝劝,她才不耐烦跟这些贱民有什么来往呢。
不过既然爱梭开口了,她多少得给他几分面子,草草应付了事。
“你啊,还小,不懂的嫁人才是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出路,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眼光高是好事,但是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不要最后鸡飞蛋打,什么都落不了好,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马拉年随口打发着,眼神却娇媚的剜了恰怕一眼,这个恶狼,一会子功夫都等不了。
德行。
严糯听了马拉年的话,赶紧连连点头,全程眼皮子就没抬起来过,她早已经熟练 装怂的技能了
只要她想,要多窝囊就能有多窝囊。她最是知道,这些大佬最看不上的是什么样子了。
畏畏缩缩,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可不就是年纪大的人最看不上的模样。
“滚吧滚吧,畏首畏尾的,一点都不大气。”
马拉年性子急,她嘚吧嘚吧说了半天,结果这个小丫头还是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看了就让人生气。
她心烦的挥了挥手,打发掉这个看着就让她生气的女孩子。
管他们的什么爱恨情仇呢,都是些半大娃娃才玩的把戏。
哼……
严糯就等这句话了,听到马拉年撵人,她同手同脚的双手合十的行着礼,然后就跟后面有狗在追一样,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下楼的时候动作太快,还不小心扭到了脚。
一阵钻心的痛从脚踝往上升,她硬是咬碎了牙的忍了下来。
听到屋内已经开始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她恨不得从楼梯上滚下去,头一次恨自己腿短跑不快。
“斯哈斯哈……”
严糯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却还是拼了命的往外走。能多走一米就多走一米,都怪她耳聪目明,那么微小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唉玛呀,楼上那俩发情的家伙,别以为她没看到他们那贼眉鼠眼的眼神,
这不,她刚出门,那俩家伙就急不可耐抱在一起啃上了。
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往她耳朵里钻。
爱梭不是还在大寨吗?他们就这么大的胆子,这是真不怕被发现啊。
严糯现在恨不得用滚的,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爱梭要是晓得他媳妇跟小舅子偷摸的啃嘴巴子,她躲在楼下偷听,还不得现场送她两颗花生米,好灭了她的口啊。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希图昂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出现,严糯看着一蹦一跳跑过来的希图昂,就跟看到了什么大救星一样,赶忙冲他招手道,
“希图昂,快扶我一下,我崴脚了。”
她扶着希图昂的肩膀,然后借着他的力量一蹦一蹦的往前跳。
“姐,你脚受伤了就不要动了,我让阿兵来背你。”
希图昂看着严糯鼻尖额头冒出来的汗珠,有些心疼的说道,他踮着脚尖,努力撑起严糯的胳膊,想要扶着她。
可惜了还是个小矮子。
严糯直接按住他的头往前蹦跶,这个高度刚刚好。
“你怎么在这里,小山葵不是说爱梭长官喊你过去了吗?”
严糯一边蹦跶一边好奇地问着。
“阿爸有事情要出去,兰波队长也跟着出去了。”
说着,他眼神四处看了看,见边上没人,压低了嗓子悄悄道,
“阿爸让我看着阿妈,有事情跟他说。”
这是他和阿爸之间的秘密,但是他想跟小糯姐姐分享。
严糯一脸的嫌弃,看着希图昂的模样恨不得把他推的远远的,既然是秘密,就不必要说了吧。
他们的关系好像还没好到这般交换秘密了吧。
“希图昂啊,既然是秘密,就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漏了风了,小心你阿爸责罚你哦。”
严糯无奈的叹气,边蹦跶边劝道。
“没事,兰波他们都知道,我跟着阿妈的时候也被她逮住过。”
希图昂扶着脑袋上严糯的手,说的没心没肺的。
哈?那这种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那还叫秘密吗?
严糯无语了。
“姐姐,我扶你到前面坐好,然后去喊阿兵,让他送你回家,我还要去看着阿妈呢。”希图昂仰着头望着严糯,一脸认真的说着。
严糯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她小心的劝着“那个,希图昂啊,你阿妈可能在忙,你等一会再去吧……”
你阿妈忙着啃嘴巴子,要是看到你偷看,还不得给你一嘴巴子,顺带再灭个口啊。
“我知道啊,她跟恰怕先生在玩游戏,上一次她还让我把达班猜叔送的黄金貘拿给他们玩,他俩最喜欢躲着玩了。”
希图昂说的浑不在意,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严糯一个大马趴,没站住,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