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问过那个程妄,听程妄的意思来说,虽然没有留他过夜,但是还是感兴趣的。
“还行。”
听到这里,傅旭礼把程妄叫了过来。
“苗小姐,好巧。”
程妄一来就自觉的蹲在苗小姐旁边。
哼哼,苗栀安心里冷笑,但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好巧,不就是在这里等着吗。
“我看看你的手可以吗?”
苗栀安也虽说对他不感兴趣,但也没这么讨厌。
随便他吧。
找个乐子也不错。
反正傅旭礼挑的人肯定都是干净,检查过的,背景,经历都没问题的人。
她随意的伸手,程妄轻捧起她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还不舍得放下。
苗栀安抽走了手。
“好的差不多了,记得要再抹抹药膏,防止留疤。”
“嗯。”
苗栀安回应一个字。
程妄蹲的有点累了,但是没有允许,他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坐下。
只能一直看着苗栀安,等待她留下自己。
他可是已经跟身边的朋友夸下了海口,觉得自己很快就能一飞冲天。
当然是要好好努力的。
“苗小姐,我能坐吗?”
程妄实在是有点蹲不下去了,只能轻声问道。
“你坐啊。”
苗栀安都无语了,她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他坐,还以为他是喜欢蹲着呢。
程妄得了应,马上坐在了苗栀安的另一侧。
“酒没了,我让人去再拿点。”
傅旭礼看桌上的酒不太够了,就找人去拿。
几人喝的有些多了,苗栀安走路有点飘,准备回房间休息。
傅旭礼让程妄扶苗栀安回去,能不能抓住机会也就看他自己了。
苗栀安半倒在程妄怀里,他坚实的胸肌抵住了她的头。
不曾想,半路碰到了江景笙。
他正穿着工作服,穿梭在路上,像是在拿什么东西。
江景笙自然也看到了苗栀安。
看到她就这样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但他没有任何身份,生气,愤怒,吃醋都不是属于他的权利。
他只能攥紧拳头,直到快要破皮。
他们那个方向,是要去房间吗。
江景笙不敢多想下去。
那个抱着苗栀安的男人,并不是傅旭礼,他没见过,俊朗而强壮的身材,年轻的脸庞,看起来真是招人喜欢。
那会是她的男友吗,还是只是一夜情的对象。
他的腰再次痛了起来,一种全身上下血液不流通的感觉袭来,痛的他弯下了腰。
苗栀安的眼神迷离又疏远,但是她没有走,却是站在了他面前,和那个男人一起。
他弯着的腰马上直起,咬着牙坚持着。
“上班偷懒啊,那可是要扣工资的。”
苗栀安虽说是有点醉了,但神智还是清醒的。
她故意这么说。
“我刚有点不舒服,马上就去。”
江景笙当然知道傅旭礼与她的关系,别说是扣工资了,就是开除他那也是一句话的事。
他不能再失去这份工作了。
“谁能证明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苗栀安玩弄的心思一起,眯着眼看着他。
但是江景笙变了脸色,他没有办法去证明,也没有办法应对苗栀安如针一般的话语。
“苗小姐,我是真的不舒服,我的腰今天撞了一下,你要是觉得我偷懒,就当我是偷懒了,我补一天班可以吗?”
他尽量小心的回着,只想要快些离开。
“你说呢?”
苗栀安突然问到程妄。
“我吗?”
程妄吃惊。
“你说他的提议,你觉得满意吗?”
程妄看着两人的关系,不像是好朋友,有点剑拔弩张的气氛。
而且就这个男人的穿着,还在这里打工而言,更不会是什么高贵的身份。
“补两天也可以。”
他就随便回答了。
“好啊,那就补两天。”
苗栀安笑了,指了指江景笙。
“知道了吗?” 江景笙咬着牙,心里的痛盖过了身上的伤。
“知道了。”
苗栀安带着程妄离开了。
江景笙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头上的汗冒了出来。
他用手撑住了旁边的岩板,才不至于倒下去。
苗栀安和程妄到房间后,程妄还想着做点什么,但是却被苗栀安赶走了。
她说要好好休息。
苗栀安今晚有些累了,她不是很想和程妄再纠缠。
等程妄离开后,苗栀安点了烟,她当然还记得刚才的事。
说实话,她甚至有些懊悔,她知道江景笙很难有多的时间再来补这两天,不过她想反正也没有别人看到,江景笙估计也不会真的去补吧,只要她不去告诉傅旭礼,也不会有人真的让他补的。
自己做出去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收回的道理,总不能她再去告诉他不必吧。
一支烟燃尽,她也真的感觉有些累了,倒在床上,睡着了。
只是苗栀安没想到这个江景笙这么实心眼。
江景笙照着苗栀安所要求的,去找经理说了,说自己偷懒,要补上两天的班。
经理听的云里雾里,偷懒就偷懒,也不至于补两天吧,不过听说是苗栀安的意思,他立马就答应了,苗小姐的旨意,自然是最大的。
江景笙下了班,走在路上,接到了他最不愿意接到的电话。
就像一记炸弹一样,砸中他,让他痛不欲生。
这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江先生你好,请问你是江栗的哥哥吗?”
“我是,你是谁?”
“我是肾内科的,你尽快赶到医院来,江栗肾衰竭了,需要抢救,现在已经在抢救室了,你尽快来缴费。”
“怎么会肾衰竭?”
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他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急性肾衰竭是比较突然的,江先生,你先不要激动。”
“好,谢谢,你们一定要救她,我现在就来交钱,求求你们。”
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抢救室门口,之前攒的钱先拿来交了费。
他在门口走来走去,心神不宁。
妹妹,你一定不要出事啊,哥哥一定努力赚钱,哥哥一定可以救好你的,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还好,在两个小时后,门开了。
“谁是江栗的家属?”
一位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问道。
“我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