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阴暗而压抑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与恐惧。毛哥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视线之外,空气中还依稀残留着他离去时的余温,那份温暖在此刻却显得如此讽刺,因为紧接着,另一个更为可怖的存在悄无声息地逼近了我们。
小头目用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步伐向我们靠近。他的脚步轻得如同夜风拂过,没有丝毫声响,却带着猎豹般的危险气息,潜伏在暗处,随时准备将我们这两个无助的猎物一举拿下。
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们紧紧包围。小头目面无表情地站在我们面前,那双冷漠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我们的灵魂深处。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或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与残忍。
“二位姑娘,考虑得怎么样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示威性地晃了晃手中的电棍,那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的电棍,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人心生畏惧,不敢直视。
我和杨松松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我们深知,此刻的我们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无力挣扎,更无法逃脱。小头目的威胁如同一把无形的枷锁,紧紧锁住了我们的自由与尊严,让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境地。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此刻的慌乱与恐惧只会让我们更加陷入被动,成为小头目手中的玩物。我轻轻地碰了碰杨松松的手,用眼神告诉她,我们要保持镇定,寻找逃脱的机会。哪怕希望再渺茫,也不能轻易放弃。
然而,小头目的眼神却越来越凶狠,他似乎已经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他一步步逼近我们,手中的电棍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冰冷的弧线,仿佛在宣告着我们的命运已经注定,无法改变。
在这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了绝望与无助。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我窒息。但我知道,我们不能就这样屈服于命运。我们要寻找一线生机,哪怕这生机如同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也要奋力一搏,抓住它。
我趁着此时没有戴手铐,只戴着脚镣,心中涌起一股孤注一掷的勇气。我告诉自己,不能再等待了,必须主动出击。于是,我猛地向前冲去,想要控制住小头目的胳膊,紧紧锁住他的喉咙。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反抗,被我出其不意的进攻占了先机,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杨松松见状,瞬间跟了上来,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电棍。我们心中都燃起了一丝希望,仿佛看到了逃脱的曙光。
“你们别过来!放我们离开,不然我们就杀了他!”我大声喊道,试图用言语震慑住那些蠢蠢欲动的打手。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的力量。虽然我平时锻炼有素,还练过武术,但毕竟是一个女人,面对小头目这样身经百战的对手,我的力气根本限制不住他。他猛地挣脱了我的束缚,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的光芒。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扬起手就朝我脸上狠狠扇来。那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我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倒在地上。杨松松见我挨打,心急如焚,拿着电棍就朝小头目挥去。小头目侧身一闪,轻易躲开了杨松松的攻击,随后一脚踢在她的腿上。杨松松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我忍住疼痛,拿过杨松松手里的电棍,打开开关,直接向小头目电去。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他惨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趁着他这阵慌乱,我拉着杨松松就往门外跑去。
然而,刚跑到门口,就被闻声赶来的其他打手堵住了去路。那些打手个个凶神恶煞,将我们团团围住。小头目缓过劲来,捂着被电麻的胳膊,狞笑着朝我们逼近: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跑掉?简直是做梦!”
我紧紧握着电棍,和杨松松背靠背站着,警惕地看着周围。我们深知,此刻已经退无可退,只能拼死一搏了。
“别怕!”
我低声对杨松松说道,但我心里已经拿没有了任何办法。
杨松松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们相视一笑,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彼此的力量和勇气。
那些打手开始朝我们逼近,手中的棍棒挥舞着,发出呼呼的风声。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我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我们的自由与尊严,更是为了证明女人的力量不容小觑。
就在眨眼之间,我们已经被这群穷凶极恶的歹徒给牢牢地控制住了。那个小头目的脸上透露出狰狞和凶狠,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和杨松松,然后猛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们两个耳光。
“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房间,我的脸颊顿时火辣辣地疼痛起来。杨松松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他的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
“臭婊子,居然还敢用电击我!”小头目怒不可遏地吼道,“给我把她带回去,我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们被这些暴徒们粗暴地拖拽着,像被遗弃的破布娃娃一样,毫无反抗之力。他们把我们带回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房,那里弥漫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刑具房的墙壁被涂成了暗红色,仿佛是被鲜血浸染过一般。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有铁链、皮鞭、烙铁等等。每一件刑具都散发着寒光,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残酷和痛苦。
我和同伴们被重新绑在了十字架上,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完全失去了自由。十字架的木头质地坚硬而粗糙,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