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娇弱小白花&实则疯批狠辣美人」
沈昭音在实验室爆炸的最后一刻,眼前闪过《云之羽》的剧情弹幕。再睁眼时,她已跪在宫门女客院落的青石板上,鸦青色嫁衣曳地,腕间银铃轻响。
“叶姑娘,徵公子选了你做随侍。”嬷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垂眸轻笑,指尖摩挲袖中毒针——这具身体的原主,正是无锋埋入宫门的顶级刺客“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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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实验室爆炸声中死去的。
最后一刻记得的,是刺鼻的药水味与蜂鸣的警报。再睁眼时,满目猩红——十二支鎏金蟠龙烛在雕花铜台上燃烧,映得鸦青色嫁衣泛起血色流光。
\"叶姑娘,该试药了。\"
银托盘撞上楠木桌案的脆响让我睫毛轻颤。抬眸望去,碧玉碗中琥珀色液体微微荡漾,氤氲着玫瑰与曼陀罗的异香。执碗的玄衣少年歪头看我,银铃缀着的发辫垂落肩头,月光从轩窗漏进来,给他苍白的下颌镀上寒霜。
这是《云之羽》里最危险的剧情节点。
我轻拢嫁衣广袖,状似惶恐地后退半步。腕间银铃叮咚作响时,指甲已挑开暗袋里的蜡丸——那是原主藏在嫁妆中的\"醉骨香\",能让人在极乐中化为血水的剧毒。
\"徵公子...\"我怯生生唤他,却在俯身行礼的瞬间,将毒粉抹在翡翠耳坠内侧。鬓边碎发垂落,恰到好处遮住唇角冷笑。
宫远徵突然掐住我的手腕。
少年指尖冰凉如毒蛇,惊得我手背青筋暴起。他俯身逼近时,发间银铃擦过我滚烫的耳垂:\"叶姑娘的蔻丹真特别,朱砂里掺了孔雀胆?\"
烛火在铜镜中炸开星芒。
我望着镜中倒影:绯红嫁衣裹着单薄身躯,眼尾泪痣随呼吸轻颤,任谁看都是朵瑟瑟发抖的小白花。唯有被攥住的那只手,指甲正抵着他掌心血脉。
\"这是家传的凤仙花汁。\"我忽然剧烈咳嗽,顺势将染毒的耳坠蹭过他衣襟,\"妾身自幼体弱,怎会接触那些脏东西...\"
话音未落,喉间突然涌上腥甜。
宫远徵竟扣着我后颈,将整碗药汁灌了进来。玫瑰香在齿间炸开,混着铁锈味的血涌出唇角。少年瞳孔映着我狼狈的模样,像在欣赏被蛛网困住的蝶。
\"咽下去。\"他拇指重重擦过我染血的唇,\"我要看着毒发时,你眼里的光是怎么熄灭的。\"
铜镜突然爆裂。
我在漫天碎片中扯开嫁衣前襟,露出雪色心衣。宫远徵错愕松手的刹那,染血的指甲已划过他颈间动脉。
\"徵公子赌错了。\"我舔去唇边血珠轻笑,\"我可是喝着百毒长大的——\"
窗外传来更鼓声。
三长两短,是无锋的接头暗号。我佯装踉跄跌坐在地,袖中金丝蛊虫却悄然钻入地缝。接下来三个月,这些嗜毒的小东西会爬满徵宫每处暗道。
宫远徵蹲下身捏住我下巴时,我望着他眼尾飞红笑得愈发甜美。没人注意到,后肩的无锋刺青正在嫁衣下灼烧——那是用彼岸花汁刺就的,每逢月圆便会渗出血珠。
但我早已想好对策。
明日卯时三刻,当这位毒药天才发现我\"意外\"跌入温泉池,定会看见氤氲水雾中,被烫得皮开肉绽的后背。至于那处消失的刺青?不过是可怜孤女被嫡母虐待的旧伤罢了。
铜漏滴答作响。
我伏在少年膝头剧烈喘息,指尖却在他掌心一笔一画地写:今夜子时,药庐西窗。是示弱,更是邀请。毕竟要摧毁宫门,得先让这位制毒圣手,亲自教我认识这里的每一味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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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善毒纯情年下):
他捏碎她送的毒花,却在深夜潜入她房中包扎伤口:“你若背叛,我会让你死得比这花还美。”
——“可徵公子连杀我都舍不得用见血封喉的毒呢。”她指尖划过他喉结,瓷瓶坠地,满室旖旎。
宫尚角(冷峻权谋者):
他识破她双面身份,却默许她传递假情报。月夜对弈时,他扣住她执棋的手:“做我的刀,我许你站在阳光下的资格。”
——她反手将棋子塞入他唇间:“角宫的光太烫,我更喜欢在阴影里开花。”
雪重子(后山秘族守护者):
他赠她能预知生死的冰魄蝶,却在蝶翼变黑时将她困在寒潭:“你若堕魔,我亲手为你刻碑。”
——她扯断蝶链掷入深渊:“可惜,我偏要踩着地狱的业火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