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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晨明,白白在酒肆间借住一晚的洛天羽,在窗户照下的一缕光亮与掌柜的话语下,还是从安逸的睡梦里醒来。

“掌柜,今日天色真好。”

洛天羽稍微感受了一下清晨的阳光,不禁感慨一句,随意伸手拿起酒坛,却发现里面一滴也不剩。

他轻啧一声,将空坛随手搁在桌角,木质桌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目光扫过酒肆角落,昨夜竟还剩下半碟茴香豆,只是早已凉透。

“道友醒了?”掌柜正用抹布擦拭着柜台,闻言抬头笑了笑,

“看你昨夜贪杯,特意留了壶新酿的梅子酒,度数轻,晨起喝着舒坦。”

洛天羽挑眉,起身理了理微皱的衣襟,走到柜台前。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他肩头投下细碎的光斑,腰间那枚墨玉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还是掌柜懂我。”

他接过酒壶,指尖触到微凉的陶壁,仰头便饮了一口,酸甜的酒香混着晨露的清冽滑入喉间,

“不知今日往南去的路,好走么?”

掌柜往灶间添了把柴,火光映得他脸颊发红:

“南麓论剑位置在九剑山脉,其东道主是九剑宗,此次论剑是其宗主出面,不过照我看,不过是其徒弟修行有成,借此炫耀罢了。”

说罢,他指了指门口,“那卖糖葫芦的家伙顺路去一趟,或许你可以去他结伴而行。

洛天羽望向门外,晨雾尚未散尽,远处的山峦隐在朦胧的白纱里。

他将酒壶塞进袖中,摸出几枚源石放在柜上:

“那就多谢掌柜指路了。”

话音未落,人已踏出店门,白衣布鞋踩在沾着露水的青石板上,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晨色之中。

卖糖葫芦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路边吆喝,见洛天羽走来,浑浊的眼睛亮了亮。

他挑着的草靶上,红玛瑙似的山楂裹着晶莹糖衣,在雾里泛着微光,顶端的芝麻沾着露水,像撒了把碎星子。

“小伙子要来串糖葫芦吗?”中年男子直起身,竹扁担在肩头压出浅痕。

“我家这糖葫芦,纯手工制作,吃了绝对放心健康。”

洛天羽目光落在糖葫芦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来一串。”

他掏出一枚源石递过去,卖糖葫芦的中年男子接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赶忙从中挑了一串最大最红的递给他。

“多谢客官慷慨!”

洛天羽咬了一口糖葫芦,酸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他含糊道:“听闻你要去九剑山脉?”

“那里要开什么论剑,人多容易赚钱,怎么,你也有兴趣走一趟?”

中年男子淡淡笑道,仿佛在他眼中,除了钱还是钱。

洛天羽舌尖抵着山楂核,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远处隐在云层里的山尖:

“论剑倒没兴趣,不过顺点东西应该是可以的。”

中年男子正往草垛上捆剩下的糖葫芦,闻言手下一顿,抬头时眼里的精明了几分:

“莫非道友是想……捞点油水?”

中年男子眉梢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手底下捆草绳的动作却没停,

“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论剑场上的修士个个身怀宝物,是肥是瘦,一眼便知。”

洛天羽咬碎最后一点冰糖壳,酸甜的汁水混着果肉滑入喉咙,

他慢悠悠地吐出核,竹签在指间转了个圈:“肥的瘦的倒无所谓,我只取我要的。”

中年男子捆完最后一根草绳,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在洛天羽腰间那枚半露的玉佩上扫过,忽然笑了:

“看来道友是有目标的。正好,我熟路,你若信得过,咱们搭个伴?”

洛天羽抬眼,对上他那双写满“有利可图”的眸子。

阳光下,中年男子眼角的皱纹里盛着市井里打磨出的狡黠,倒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坦诚得多。

他忽然低笑一声,将竹签随手插进路边的泥地里:“成交。”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刚要说话,却见洛天羽朝他递过一颗用锦帕包着的山楂——正是刚才没吃完的那串里最饱满的一颗。

“路上解渴。”

洛天羽语气平淡,眼底却漾开一丝浅淡的笑意。

中年男子接过山楂,入手微凉,抬眼时正撞上洛天羽望过来的目光。

一个是游离世外的孤客,一个是俗世里打滚的小贩,此刻却在这喧闹的街角,因一句心照不宣的“顺点东西”,不约而同地弯了弯唇角。

对视一笑,无需再多言语。

中年男子将山楂塞进怀里,转身推着插满糖葫芦的独轮车:“走了,再晚山路该起雾了。”

洛天羽缓步跟上,嘴里还残留着山楂的酸甜。

九剑山脉的风,似乎已顺着街巷的缝隙,悄悄吹到了眼前。

九剑山脉,南麓论剑。

阳曦刚漫过最高峰的剑形崖壁,天际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

起初只是零星几点银光,像被风卷动的碎星,转瞬便连成了片——无数道身影踏着各式长剑自云层中俯冲而下,

剑刃划破晨雾的刹那,折射出的寒光几乎要将半边天染成霜色。

有的剑修御使着古朴长剑,剑身刻满流转的符文,飞行时带起淡金色的灵气尾迹,沉稳如松;

有的则踩在细巧的短剑上,身形灵动如燕,剑穗在风中划出细碎的弧线,转眼便掠过山巅的古松;

更有甚者驾驭着巨剑,剑身足有丈余,破空时发出雷鸣般的轰鸣,连脚下的岩石都跟着微微震颤。

密密麻麻的剑影遮天蔽日,剑身上的灵光交织成网,将南麓的天空织得一片璀璨。

衣袂翻飞间带起的劲风,吹得满山的松柏都朝着同一方向躬身。

洛天羽站在山腰的巨石上,指尖捏着半颗没吃完的野果,望着那片铺天盖地而来的剑影,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身旁的中年男子早已收了那糖葫芦,手里的细竹签子都捏断了半截:

“乖乖……这得来了多少宗门?光看这阵仗,怕是有点难搞。”

话音未落,最前排的剑修已降至南麓广场,长剑入鞘的脆响连成一片,如同骤雨打在青瓦上。

而更多的剑影仍在源源不断地涌来,将整个九剑山脉的南麓,变成了剑的海洋。

广场中央的高台上,一道苍老却洪亮的声音陡然响起,压过了所有喧嚣:

“诸位同道,远道而来,九剑宗在此谢过!”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玄色道袍的老者立于高台中央,须发皆白,

腰间佩剑虽未出鞘,却隐隐有锋芒外泄。正是九剑宗宗主,凌虚子。

他抬手示意,漫天剑影渐次平息,无数道目光聚焦于高台之上。

“数百年一度的论剑盛会,今日重开于九剑山脉。”

凌虚子目光扫过广场上密密麻麻的修士,声音透过源力传遍四野,

“曾有传言,此次论剑藏有‘破境秘钥’,引得各方豪杰齐聚。

老夫在此明言——秘钥之说,半真半假。”

台下顿时起了一阵骚动,不少人交头接耳,眼中闪过惊疑。

凌虚子却不为所动,继续道:“真者,乃我九剑宗先祖遗留的《太玄剑经》残卷,确有助人突破瓶颈之能;

假者,此物需与心性、根骨相合,强求者,恐遭反噬。”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厉:“但论剑终究是论剑!点到为止者,是为同道;若有人敢在九剑山脉动歪心思——”

话音未落,他腰间佩剑“嗡”地一声震颤,剑鞘上的云纹竟泛起青光。

广场四周的山峰仿佛呼应般,传来九声悠远的剑鸣,回荡在山谷间,震得人耳膜发颤。

“九剑宗上下,五千七百弟子,剑在此,恭候赐教!”

最后四字落下,高台两侧的旗幡骤然展开,上书“九剑”二字,笔锋凌厉如出鞘利剑。

广场上的喧嚣彻底静了,只有山风卷着衣袂的猎猎声。

凌虚子抬手一挥:“论剑开始!”

刹那间,无数剑修眼中燃起战意,南麓广场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锋芒逼得凝滞起来。

中年男子啧啧嘴,摇摇头说道,“这阵仗摆得再大,说到底不还是为了那本残卷?”

中年男子往嘴里塞了颗不知何时揣着的山楂,含糊不清地嘟囔,

“什么心性根骨,我看呐,最后还不是拳头硬的说话算数。”

他瞥了眼身旁的洛天羽,见对方正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摩挲着糖葫芦签子留下的木刺,便撞了撞他的胳膊:

“你看那些人,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真当抢着残卷就能一步登天?”

洛天羽抬眼,望向广场上已交起手的两道身影。

剑光交错间,一人衣袖被削去半截,踉跄后退,另一人却不依不饶,剑势愈发凌厉。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痴人多,便有痴人的热闹。”

“可不是嘛。”中年男子啐掉山楂核,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估摸着,不出三日,就得有人为这残卷撕破脸皮。咱们啊,还是老老实实看热闹,顺便……”

他压低声音,冲洛天羽挤了挤眼,“找找机会,捞点实在的。”

洛天羽没接话,只是将目光移向高台后那片被阵法隐去的建筑群。

那里源力波动隐晦却厚重,显然藏着比广场上的打斗更值得留意的东西。

他指尖的木刺被捻成了粉末,随风飘散在猎猎山风中,眼底的淡漠里,藏着一丝不以为然的嘲弄。

这论剑场,从来都不只有剑。

中年男子眼珠一转,拽着洛天羽往人群后缩了缩,压低声音道:

“这前几场都是些小打小闹,真正的好东西藏在后山库房呢。

我昨儿个踩点瞧见了,守库房的就两个老家伙,夜里准打盹。”

他边说边往四周瞟,见没人注意这边,赶紧从包袱里摸出个黑布罩子,往头上一蒙,只露俩眼睛:

“咱先去探探路,捞着好处就跑,神不知鬼不觉。”

洛天羽看着他这副偷偷摸摸的模样,眉梢微挑:“你倒是门儿清。”

“那是!”中年男子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又飞快捂住嘴,凑近了些,

“我游历世间这些年,别的本事没有,钻空子的能耐还是有的。

快,跟我来,从那边的石缝能绕到后山去。”

说罢,他猫着腰,像只偷油的耗子,借着人群的掩护往西侧挪。

洛天羽无奈地摇摇头,指尖岁月法则流露,轻轻一触,身形竟跟着隐去了大半,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呦……岁月气息,看不出来,你藏得还挺深的嘛。”

中年男子压低声音惊叹,脚下却没停,借着石缝的阴影往前蹿了两步,忽然转身从包袱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陶瓶:

“我这有瓶‘敛息散’,上次从个路边药贩子那换的,撒在身上能遮掉八成气息,虽比不得你的岁月法则,应付寻常弟子足够了。”

他往自己衣襟上倒了些粉末,又塞给洛天羽半瓶:

“后山那片碑林是护山大阵的薄弱处,夜里戌时换岗,有一炷香的空子。”

洛天羽接过陶瓶,指尖沾了点粉末轻嗅——一股混杂着腐叶与寒潭水的气息,确实能扰乱灵识探查。

他随手往袖口一洒,周身那若有若无的岁月流转感顿时淡了下去,只剩个寻常修士的气息。

“走了。”他率先钻进石缝深处。

石缝窄得仅容一人侧身,尽头竟是处被藤蔓遮掩的暗洞。

钻出洞口时,已到了九剑宗后山的竹林边缘。月光透过竹叶筛下碎银般的光点,远处传来九剑宗弟子敲梆的声音——正好是戌时。

中年男子指了指前方那片隐在雾气里的飞檐:

“瞧见没?那就是藏经阁侧院,守阵的弟子在东南角的石亭换岗,咱们从西边的竹林穿过去,借着雾色能混进去。”

“熟悉到差点让我怀疑这是你家了。”

洛天羽不由得看一眼中年男子,酒肆掌柜说这家伙曾是一名剑修,但现在这模样,离剑修倒是远了个十万八千里。

两人猫着腰穿行在竹林里,脚下的枯叶被踩得沙沙响,却都被刻意放轻了力道。

洛天羽指尖偶尔拂过竹身,那些晃动的枝叶便会骤然静止,连风都仿佛被他指尖的法则凝住,半点声响也无。

快到竹林边缘时,忽然有两道巡夜弟子的身影从雾中走过,腰间佩剑的灵光在暗处一闪。

中年男子瞬间僵住,洛天羽却拉着他往旁边一躲,恰好隐在一块假山石后。

“刚才好像有动静?”一个弟子疑惑道。

“许是山鼠吧,这几日论剑,山里的畜生都不安生。”

另一人说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中年男子长舒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冲洛天羽竖了竖大拇指。

两人借着雾气掩护,贴着墙根溜到侧院角门,只见门楣上的阵纹正泛起微弱的蓝光——换岗的空子,到了。

洛天羽指尖在阵纹上快速点过,那些蓝光竟像被无形的手抹去般黯淡下去。

他推开门,侧身让中年男子进去,自己则回头望了眼远处主峰的方向,

那里隐隐有一道凌厉的灵识扫过,却在触及两人时,被敛息散与岁月法则搅成了一团模糊的虚影。

“成了!”中年男子低呼一声,眼底闪过得意的光,

“这九剑宗的阵仗,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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