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的时候,巷口的老槐树底下冒起了星星点点的白蘑菇——不是普通的蘑菇,是沾着露水的甜蘑菇。迷你蚂蚁妖最先发现的,它从松果堆里钻出来,小触角碰了碰蘑菇伞,突然兴奋地“吱吱”叫,还顺着藤蔓爬回糕铺,拽着松松的尾巴尖往巷口拉。
“什么呀?是不是有松果?”松松跟着跑出去,一看槐树下的蘑菇,眼睛瞬间亮了,“哇!是蘑菇!还甜甜的!” 他蹲下来,小心翼翼摘了一朵,凑到鼻尖闻了闻,甜香混着雨后的青草气,比狐九的桂花糖还诱人。
“甜蘑菇?”狐九抱着糖罐凑过来,警惕地盯着蘑菇,“别是苦的,上次我吃了颗苦果子,苦了我半天。” 说着就想伸手去捏,结果被蜜獾妖抢先一步——这家伙刚把蜂蜜罐藏好,一听说有甜的,跑得比谁都快,抓起一朵蘑菇就往嘴里塞,嚼了两口眼睛直放光:“甜!比蜂蜜还甜!而且不粘牙!”
“我的蘑菇!”松松急了,伸手去抢,结果蜜獾妖跑得太快,两人围着老槐树追来追去,松松的尾巴扫掉了好几朵蘑菇,小蚂蚁妖们赶紧围上去,用小石子把蘑菇盖住,生怕被踩碎。
“别抢了!”灵汐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个竹篮,“这蘑菇能吃,我们多摘点,晚上做甜蘑菇糕。” 她刚蹲下来摘蘑菇,就见彩蝶的翅膀突然亮了,彩虹色的光扫过蘑菇,蘑菇伞上瞬间凝出一层细细的糖霜,甜香更浓了。
“我的翅膀能让蘑菇更甜!”彩蝶惊喜地扇动翅膀,“之前在山林里,我碰到过苦蘑菇,用翅膀扇两下,就能变甜一点!” 狐九一听,赶紧把糖罐放在地上,凑过去:“快给我的糖也扇扇!让我的糖更甜!” 彩蝶笑着点头,翅膀轻轻扫过糖罐,罐里的糖粒果然亮了几分,甜香飘得更远了。
正摘得热闹,就听巷口传来一阵怯生生的声音:“彩蝶?是你吗?”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只和彩蝶长得很像的蝴蝶妖站在那里,翅膀是淡紫色的,只是耷拉着,看起来很紧张,她叫紫蝶,是彩蝶失散多年的姐姐。
“姐姐!”彩蝶惊喜地飞过去,姐妹俩抱在一起,紫蝶却突然皱起眉,往后退了半步,“你身上……怎么有甜气?我最怕甜的了,一闻就头晕。” 彩蝶也愣了:“姐姐,你怎么怕甜?我最怕苦的了,之前在山林里,连苦叶子都不敢碰。”
众人这才发现,姐妹俩是“反着来”的——彩蝶爱甜怕苦,紫蝶爱苦怕甜。紫蝶刚踏进糕铺,就被柜台上的甜苦糕吓得后退:“好甜!这糕怎么这么甜?” 苦夏一看有人怕甜,瞬间找到了“同类”,赶紧递过一杯苦茶:“姑娘,尝尝我的苦茶,一点都不甜,还能解腻。”
紫蝶接过苦茶,喝了一口眼睛亮了:“好喝!比我在山林里找的苦草根还苦,太舒服了!” 彩蝶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姐姐,这茶这么苦,你怎么能喝下去?” 浣十三趁机递过一颗苦甜糖:“姑娘,试试我的糖,苦的这边多,甜的这边少,正好适合你。” 紫蝶接过糖,咬了一口苦的半边,满意地笑了:“好吃!比甜的强多了!”
这下糕铺更热闹了——彩蝶围着甜蘑菇转,帮灵汐给蘑菇扇糖霜;紫蝶则跟着苦夏,帮他泡苦茶,还说要学做苦茶点心;狐九怕紫蝶碰他的糖,把糖罐藏在柜台最里面,结果被松松和小蚂蚁妖找到,偷偷拿了两颗糖,给迷你蚂蚁妖当“小枕头”;清风则抱着刚买的糖画,一会儿给彩蝶尝一口甜的,一会儿给紫蝶尝一口苦的(其实是他咬过甜的那边,故意逗紫蝶),被紫蝶追着扇翅膀,闹得满屋子飞。
晚上,灵汐用甜蘑菇做了甜蘑菇糕,还特意给紫蝶做了“苦蘑菇糕”——在蘑菇里加了点苦茶粉,苦中带香。紫蝶吃了一块,赞不绝口:“太好吃了!比苦草根还对我胃口!” 彩蝶尝了一口甜蘑菇糕,也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姐姐,你要不要试试甜的?这个甜蘑菇糕一点都不腻,还有点香呢。”
紫蝶犹豫了一下,尝了一小口甜的,刚咽下去就皱了眉:“还是太甜了,不过比我之前吃的甜东西强点。” 灵汐笑着说:“慢慢来,以后我们做‘半甜半苦蘑菇糕’,你们姐妹俩一起吃,正好都合适。”
众人围在桌旁吃糕,小蚂蚁妖们趴在桌角,抱着迷你蘑菇块啃得满脸都是;黑乌鸦站在窗台上,啄着灵汐特意给它留的甜蘑菇,苦得直甩头,却还是忍不住再啄一口;狐九抱着糖罐,一边吃糕一边护着糖,生怕被谁碰了;蜜獾妖则吃得最快,吃完一块又要一块,还说要带几块给后山的小松鼠尝尝。
就在这时,迷你蚂蚁妖突然爬到混沌芽旁边,小触角碰了碰新长出来的粉蓝花苞,花苞突然亮了一下,粉的半边飘出甜香,蓝的半边飘出苦香,正好飘到彩蝶和紫蝶面前。彩蝶闻着甜香,翅膀亮了几分;紫蝶闻着苦香,也满意地笑了。
“这花苞好像知道我们喜欢什么!”彩蝶惊喜地说,翅膀轻轻扇动,花苞的甜香更浓了。紫蝶也伸出触角,碰了碰蓝的半边,花苞的苦香也飘得更远了。灵汐看着花苞,笑着说:“说不定这花苞以后能开出‘甜苦花’,甜的这边给彩蝶,苦的这边给紫蝶,正好合适。”
众人都笑了,继续吃着糕,聊着天。月光透过木窗洒进来,落在混沌芽的藤蔓上,粉蓝花苞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像是在和大家一起开心。小蚂蚁妖们爬到花苞旁边,用小石子围了个小圈,像是在保护这个新“朋友”;黑乌鸦也飞过来,落在花苞旁边,时不时用翅膀碰一下,像是在和花苞打招呼。
接下来的日子,紫蝶也留在了糕铺,和彩蝶一起帮忙。姐妹俩一个帮灵汐做甜点心,一个帮苦夏做苦点心,还推出了“姐妹套餐”——甜糕配苦茶,苦糕配甜果汁,意外地受欢迎,连之前总来买糖葫芦的王大爷,都来买了一套,说“甜苦搭配,越吃越有滋味”。
狐九还是天天护着他的糖罐,只是偶尔会给彩蝶和紫蝶各分一颗,彩蝶会用翅膀给糖扇点甜气,紫蝶则会帮他把糖罐旁边的苦茶挪远一点,怕苦气沾到糖;松松和小蚂蚁妖们则多了个新游戏——围着混沌芽的粉蓝花苞转,看花苞什么时候开花,迷你蚂蚁妖还会趴在花苞上,给大家“汇报”花苞的变化;清风则每天都去买糖画,一会儿学彩蝶扇翅膀,一会儿学紫蝶皱眉头,闹得大家哈哈大笑。
这天傍晚,大家正围在柜台后吃新做的甜苦蘑菇羹,突然听到巷口传来一阵热闹的吆喝声:“卖甜酒咯!甜滋滋的甜酒!还有苦酒!苦得够味!” 众人一听,都好奇地跑出去看——只见一只穿着粗布衫的狐狸妖推着小推车,车上放着两个大酒坛,一个写着“甜”,一个写着“苦”,正是之前在山林里和彩蝶有过一面之缘的酒狐。
“是酒狐大哥!”彩蝶惊喜地飞过去,“你怎么来这儿了?” 酒狐笑着说:“我听说这里有个能做甜苦点心的糕铺,就想来看看,顺便卖点酒,没想到还能碰到你。” 蜜獾妖一听有甜酒,眼睛瞬间亮了:“甜酒?我要喝!我要喝!” 苦夏则凑过去,指着苦酒坛:“我尝尝苦的,甜的我可不敢碰。”
狐九抱着糖罐,也凑过去:“你的甜酒甜不甜?比我的糖还甜吗?” 酒狐笑着说:“我的甜酒是用甜果酿的,甜而不腻,你可以尝尝。” 灵汐也笑着说:“酒狐大哥,不如你把摊子摆在我们糕铺旁边,我们的甜苦点心配你的甜苦酒,肯定更受欢迎。”
酒狐点头同意,很快就把摊子支了起来。巷口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一边吃着甜苦糕,一边喝着甜苦酒,笑声飘得很远。混沌芽的粉蓝花苞在晚风里轻轻颤动,像是也在跟着开心,粉的半边甜香更浓了,蓝的半边苦香也飘得更远了。
没人知道,这粉蓝花苞开花的时候,会带来新的惊喜——说不定甜的半边会开出能做甜酒的花瓣,苦的半边会开出能做苦茶的花瓣;也没人知道,酒狐还藏着个秘密,他酿的甜苦酒,能让混沌芽的灵力更稳定;更没人知道,小蚂蚁妖们已经在花苞旁边,用松果和小石子搭了个“小舞台”,等着花苞开花的时候,给大家表演“蚂蚁舞”。
总之,糕铺的日子还是热热闹闹的,甜的香,苦的醇,伙伴们的笑声天天都有。粉蓝花苞还没开,酒狐的甜苦酒刚摆上摊,新的故事,又要开始了。
酒狐的甜苦酒摊刚支了两天,就成了巷口的“网红打卡点”——甜酒甜得润喉,苦酒苦得回甘,配上灵汐的甜苦糕,正好中和滋味。每天傍晚,摊前都围满了妖和人,连后山的小松鼠都跑来,用松果换一小杯甜酒,抱着杯子蹲在树梢上,小口小口抿着,尾巴晃得像朵小绒花。
狐九是最纠结的——他想喝甜酒,又怕甜酒比他的桂花糖甜,更怕喝了酒误事,把糖罐弄丢。这天傍晚,他蹲在酒摊旁,盯着甜酒坛看了半天,手指在坛口绕来绕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就尝一小口,就一小口,肯定没我的糖甜……”
“别磨蹭了!”彩蝶扇着彩虹翅膀飞过来,翅膀带起的风扫过甜酒坛,甜香飘得更远了,“我帮你看着糖罐,保证没人碰!” 狐九这才松了口气,让酒狐给他倒了小半杯甜酒,刚抿一口,眼睛就亮了:“甜!比蜜獾偷藏的蜂蜜还甜!但不粘牙,比我的糖还润!”
话音刚落,就听“咕咚”一声——蜜獾妖不知什么时候喝了三大杯甜酒,此刻正抱着酒坛,晕乎乎地转圈圈,嘴里还念叨:“甜……甜酒好喝……再喝……再喝一杯……” 转着转着,脚一滑,“咚”地撞在混沌芽的藤蔓上,酒坛脱手飞出去,正好扣在迷你蚂蚁妖的巢穴上,甜酒顺着藤蔓往下流,把混沌芽的粉蓝花苞都浇湿了。
“我的酒坛!”酒狐急得直跺脚,“那是我最后一坛甜酒了!” 迷你蚂蚁妖从巢穴里爬出来,浑身沾着甜酒,像只小糖蚁,它举着小石子,气鼓鼓地朝蜜獾妖“吱吱”叫,小蚂蚁妖们也纷纷爬过来,围着蜜獾妖,像是在“声讨”他。
更糟的是,被甜酒浇过的粉蓝花苞突然“嗡”地亮了,粉的半边花瓣快速展开,飘出浓郁的甜香,蓝的半边却迟迟没动静,反而渗出点点水珠,像是在“生气”。彩蝶被甜香吸引,翅膀亮得刺眼,忍不住飞过去,翅膀刚碰到粉花瓣,就“噗”地一声,翅膀上的彩虹纹全变成了粉色,还沾着点点糖霜,看起来像撒了把碎钻。
“我的翅膀!”彩蝶又惊又喜,扇动翅膀时,还飘下细细的甜粉,落在狐九的糖罐里,糖粒瞬间亮了几分,“甜粉!我的翅膀能掉甜粉了!” 紫蝶赶紧凑过去看蓝花瓣,刚伸出触角,蓝花瓣突然展开,飘出清苦的香气,紫蝶的淡紫翅膀瞬间变成了蓝色,还沾着点点苦露,扇动时飘下细细的苦粉,落在苦夏的苦茶罐里,苦茶的香气更浓了。
“太神奇了!”苦夏端起苦茶罐,闻了闻,“我的苦茶更醇了!紫蝶,你的翅膀也有变化!” 紫蝶扇了扇翅膀,苦粉落在浣十三的苦甜糖上,绿的半边糖粒瞬间变深,苦意更纯了,浣十三尝了一颗,忍不住点头:“太好了!之前总有人说我的苦糖不够苦,现在正好!”
狐九看着彩蝶翅膀掉甜粉,眼睛都直了,赶紧把糖罐举过去:“多掉点!多掉点!我的糖要更甜!” 彩蝶笑着点头,翅膀扇得更快,甜粉像小雨似的落在糖罐里,狐九笑得尾巴都翘起来了,完全没注意到蜜獾妖还在晕乎乎地转圈圈,差点把他的糖罐碰倒。
“小心!”松松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糖罐,却被蜜獾妖的尾巴扫中,连人带罐滚到了酒摊底下,松果撒了一地。小蚂蚁妖们赶紧围过去,有的搬松果,有的扶松松,有的帮狐九捡糖粒,忙得不亦乐乎。迷你蚂蚁妖则爬到粉蓝花苞上,用小触角轻轻碰了碰花瓣,像是在安慰它,花苞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甜香和苦香也变得均匀了。
混乱中,清风偷偷倒了杯苦酒,想尝尝苦是什么滋味,刚喝一口,就忍不住皱了眉,苦得直吐舌头,结果舌头突然变长了,像根小舌头糖,还沾着点点苦露。“我的舌头!”清风急得跳脚,舌头甩来甩去,差点卷到松松的松果,“怎么变这么长了?”
众人一看,都忍不住笑了。酒狐忍着笑说:“我的苦酒劲儿大,你第一次喝,肯定不适应,过会儿就好了。” 灵汐赶紧递过一块甜蘑菇糕:“吃块甜的压一压,苦甜中和,舌头就能变回来。” 清风赶紧接过糕,大口大口吃着,舌头果然慢慢变短了,只是舌尖还留着点苦意,他皱着眉说:“再也不喝苦酒了!比药还苦!”
好不容易收拾完,天已经黑了。灵汐用彩蝶的甜粉和紫蝶的苦粉,做了新的“双粉甜苦糕”,甜粉让糕更润,苦粉让糕不腻,大家吃得赞不绝口。酒狐也尝了一块,点头说:“好吃!我的甜苦酒配你的双粉糕,简直绝了!明天我们推出‘甜苦套餐’,肯定卖爆!”
接下来的日子,糕铺和酒摊的“甜苦套餐”果然大受欢迎。彩蝶和紫蝶的翅膀成了“活调料”——客人要甜一点,彩蝶就扇点甜粉;要苦一点,紫蝶就扇点苦粉;连狐九的糖罐,都天天被甜粉“滋养”,糖粒甜得能拉出丝,他再也不担心糖变苦了。
这天清晨,松松刚睡醒,就发现迷你蚂蚁妖不见了,只留下一颗小小的松果在巢穴里。他赶紧叫醒众人,一起去找,最后在巷口的老槐树下找到了——迷你蚂蚁妖正围着一只小刺猬妖,小刺猬妖浑身扎满了甜蘑菇,看起来像个小刺猬蛋糕,嘴里还叼着半杯甜酒,显然是偷喝了酒狐的甜酒。
“是你偷了我的甜酒!”酒狐一看,气得直跺脚,“我昨天就发现少了半杯甜酒,原来是你!” 小刺猬妖吓得缩成一团,嘴里的甜酒洒了一地,迷你蚂蚁妖则举着小石子,挡在小刺猬妖面前,像是在保护它。
“别生气别生气,”灵汐赶紧劝道,“它肯定是饿了,才偷喝甜酒的。” 小刺猬妖慢慢展开身体,小声说:“我……我从山里来,找不到吃的,看到这里有甜的,就忍不住……” 蜜獾妖一听,赶紧递过一块甜蘑菇糕:“吃这个!比甜酒还甜,还管饱!”
小刺猬妖接过糕,小口小口吃着,眼睛渐渐亮了:“好吃!比山里的野果子还好吃!” 灵汐笑着说:“你要是没地方去,就留在巷口吧,帮酒狐看摊子,还能帮我们摘甜蘑菇,我们管你吃的。” 小刺猬妖赶紧点头:“好!好!我会摘蘑菇,还会看摊子,我以前在山里,还帮小松鼠看过冬粮呢!”
从此,巷口又多了个新成员。小刺猬妖每天帮酒狐看摊子,还帮大家摘甜蘑菇,它浑身的刺正好能挂蘑菇,一次能摘一大堆;迷你蚂蚁妖和它成了好朋友,经常坐在它的背上,一起去摘蘑菇;松松也多了个玩伴,两人经常一起在槐树下玩“松果滚圈”,小刺猬妖缩成一团,当“滚圈”,松松用松果推它,玩得不亦乐乎。
混沌芽的粉蓝花苞也完全开了,粉花瓣飘甜粉,蓝花瓣飘苦粉,成了巷口的“天然调料”。灵汐用甜粉和苦粉,做了更多新点心,比如甜粉酥、苦粉饼、双粉汤圆,每次刚出炉,就被抢空;酒狐也用甜粉和苦粉,酿了新的甜苦酒,甜酒更润,苦酒更醇,连不爱喝酒的紫蝶,都忍不住尝了小口苦酒,说“比之前的苦茶还对胃口”。
这天傍晚,大家正围在糕铺前,吃着新做的双粉汤圆,突然听到天空传来“咕咕”的叫声——黑乌鸦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一根奇怪的树枝,树枝上结着小小的、半甜半苦的果子,和混沌芽结的甜苦果很像,但颜色更鲜艳,红的像火,绿的像玉。
“这是……”灵汐接过树枝,仔细看了看,“和混沌芽的果子很像,但气息更浓,说不定是混沌芽的‘同类’?” 黑乌鸦点了点头,叼着树枝,飞到混沌芽旁边,把树枝放在藤蔓上,树枝瞬间和藤蔓缠在一起,粉蓝花苞的光芒更亮了,甜粉和苦粉飘得更远,连巷口的甜蘑菇,都长得更茂盛了。
众人看着这神奇的一幕,都惊呆了。狐九抱着糖罐,小声说:“这树枝会不会让我的糖更甜?” 彩蝶笑着扇动翅膀,甜粉落在糖罐里:“肯定会!以后你的糖,会越来越甜!” 松松则凑过去,摸了摸树枝上的小果子:“这个果子能吃吗?会不会像甜蘑菇一样甜?”
没人知道,这根树枝会给巷口带来什么新变化——说不定会让甜蘑菇长出新的品种,又甜又脆;说不定会让混沌芽的藤蔓,爬满整个巷口,开出更多甜苦花;说不定会吸引更多从山里来的小妖怪,让巷口变得更热闹。
但大家都知道,不管有什么新变化,巷口的日子都会像甜苦糕一样,甜中有苦,苦中有甜,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双粉汤圆的香气飘满巷口,甜粉和苦粉在空中飘着,小刺猬妖和迷你蚂蚁妖在槐树下玩着,黑乌鸦站在混沌芽上,看着热闹的众人,翅膀轻轻扇动,像是在笑。
新的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