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察丽搂过夏秋红说:“胡梅说得对,你就说咋整吧!”
夏秋红看着地上的刮骨刀和他身旁的假脸说:“这个假脸是硅胶做的,硅胶这个东西是外国造,都是从外国买来的,我们造不了。你看看,坏没坏。”
胡梅拿起看了看说:“就是后脑勺子坏了。”
“你用头卡夹上,然后给他戴上,应该和原先差不多。”夏秋红告诉胡梅。胡梅照着她说的慢慢弄好,然后给刮骨刀戴上。
刮骨刀仍然昏迷不醒,看样子摔得很重。
我回头对管长龙说:“你去把县长李贵叫来!”管长龙答应着走了。大家看着我,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很快管长龙带着县长李贵来了,李贵的身后是他的秘书孙梓年和保镖何胜。李贵看着其貌不扬,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他机警得很,没到近前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刮骨刀。
他急忙走到近前,人们自然而然地给他让出一条道儿。他看看地上躺着的刮骨刀,回头看着我喊道:“唐剑,唐局长,你为什么对我的同学下手,你别以为你是局长就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了,我是县长,你应该听我的。你不记得你因为滥杀无辜险些丧命了?”
我指着地上的刮骨刀对他说:“这是你的同学?”“是啊!”李贵说道。
我仍然质问他:“你确定?”李贵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不确定的,他就是我的同学,是我让他来的。”
我转头对大家说:“你们都听到了!李县长说,这个人是他的同学,是他让他来的。”
“听到了!”大家异口同声地喊道。
我对胡梅示意,胡梅领会我的意思,她蹲在刮骨刀身旁,摘下了刮骨刀面具。露出了刮骨刀的真容。
我指着刮骨刀对李贵说:“他是你的同学,为啥还整这一套?”
李贵此时懵圈了,他额头冒出了冷汗,但他马上镇定下来,他朝我吼道:“告诉你唐剑,我是县长,你得归我管!”
我冷笑着对他说:“你是县长,县长就牛逼啊?县长得看你干了啥,上个县长高飞雄让我整死了,你说我滥杀无辜,可我现在好好的。”
接着我陈述了刮骨刀他们的计划,说出了曲富和四飞他们的口供。在事实面前李贵还想抵赖。
“绑起来!”我喊道。我的话音刚落,李贵身后的保镖何胜立即抽出腰间的手枪,还没等他举起来对着我,就被管长龙一把夺了过去。
上来两名警察,把何胜摁倒在地。他的秘书孙梓年乖乖地举起了双手,任凭警察捆绑。
“李贵,你还有啥说的?”我问县长李贵。
李贵冷笑着说:“唐剑,咱们走着瞧!”
上来两名警察把李贵绑了起来。
接着我们把刮骨刀整到医院,要让他快点醒来,醒来好审问,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救出胡梅爹。
我让管长龙派人到瓦盆窑通知张万财,把四飞那些人带回来,一起审问。
刮骨刀到了医院,在医生的抢救下很快就醒了过来,可是,这个家伙死硬死硬的,就是啥也不说。
我看在医院他不开口,就把他带回警察局。把他带进警察局的审问室,他还装作硬骨头,和我横楞着眼,七个不服八个不愤,还在装他的荣门老大。
“摁在桌子上!”我朝刑侦科科长吴刚他们大喊。
没等吴刚动手,四名警察过来,就把刮骨刀老老实实地摁住,他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摁在桌面上。
我举起斧子照着他的左手剁了下去,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刮骨刀的四根手指被我剁了下来。剁下来的手指还在桌上抽动。
我没有被他的惨叫所影响,我喊道:“摁住另一只!”因为刚才我剁他左手的时候,刮骨刀一挣扎,他把右手抽回去了。
警察更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把他的右手拉住,放在桌子上。“别剁了,我求求你!”刮骨刀告饶了。
“你不是号称刮骨刀吗,你不是要给我刮骨吗?你的画不是都画好了吗?我他娘的不给你刮骨,我给你来个剁骨!”我对刮骨刀骂道。
头一次听到刮骨刀的名字,我就觉得这个家伙不是好东西,后来一阵风一说,我才明白他为什么叫刮骨刀,一个是他偷窃非常利索干净,被他盯上的没有不被偷得一干二净的。
二是,他对手下非常苛刻,有违犯门规的,他就用刀划开皮肉,露出骨头,然后用刀在骨头上一下一下地刮着。
这么残忍的恶魔,落到我手里,我能轻饶他。
我是不会惯着他,手起斧落,刮骨刀右手被我剁了下来。我看着桌上的手对刮骨刀喊道:“这回我看你还给谁刮骨!”我所以大声喊叫,因为刮骨刀疼得嗷嗷直叫,我声小了他听不到。
“老胡头在哪儿?”我质问刮骨刀。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刮骨刀嚎叫着说。
“把脑袋摁桌上!”我喊道。警察听话,急忙把刮骨刀的脑袋摁到了桌子上。“我说,我说!别杀我!别杀我!”刮骨刀连连求饶。
我没想杀他,但刮净他的头皮,削掉他的两只耳朵是可以的。对待这种恶魔,就得用恶魔的手段。
“说!藏哪儿了?”我继续追问。
刮骨刀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他说:“我真的不知道,是陈秃子藏的。他们把他交给我,我就交给了陈秃子。”
“把他关起来!”我命令道。
如果不抓住刮骨刀,今晚说不上死多少老百姓呢!管长龙这时对我说:“他活不到明天了。”
“是,流血就流死他了。他应该死,他不死还说不上死多少人呢!”我对管长龙说道。
胡梅听刮骨刀说,把她爹交给了陈秃子,吓得胡梅急忙往外跑。因为她清楚,交给陈秃子,她爹就是死路一条。因为陈秃子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
在关押室,胡梅找到了陈秃子。她一把薅起陈秃子问道:“我爹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死了!”陈秃子看着胡梅冷笑着说。
胡梅照着陈秃子的脸就是两耳光,陈秃子笑着说:“这小手细皮嫩肉的,打着真舒服。”
这话惹恼了胡梅,胡梅瞪眼看着陈秃子说:“舒服吗?”陈秃子狞笑着说:“舒服,太舒服了,你要是陪我睡一宿更舒服了。”
突然,胡梅拔出腰间的尖刀照着陈秃子的右眼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