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不知道,沈爱国会不会帮他。
无论如何,沈爱国都是他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在,沈爱国并不知道阎解成的想法,如果沈爱国知道的话,肯定会对阎解成说,你玛德都准备对我们家孩子下手了,老子还要帮你,你想屁吹呢?
阎解成强忍着泔水腐臭刺激着双眼,不停地打量着两边的人群。
如果沈爱国真的出现了呢?
“呵呵,阎解成,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有今天吧。”
人群中,何雨柱小声对许大茂说道。
“如果他争口气,硬刚我们或者是爱国哥,或许,他不用死。可是,他竟然丧心病狂到准备对孩子出手,那他便是有了取死的理由。”
“如果阎家还放不下这段仇恨,那么真的很抱歉,阎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许大茂则是阴狠的说道。
话大茂对沈爱国的好感度是100.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沈爱国的表现。敢对沈爱国不敬,就是他许大茂最大的敌人。
毕竟,没有沈爱国,就没有他如今的许大茂。
“当然,阎家,谁敢再想着算计爱国哥,有一个算一个,老子会一个一个的送他们下地狱。爱国哥,不是他们能冒犯的。”
何雨柱也淡淡地说道。
牛若兰等女并没有来,她们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对她们来说,知道阎解成的下场就足够了。
突然,阎解成一下子站在原地,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此刻,他的内心是狂喜的,他怎么都想不到,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已经出差近两个月的沈爱国,竟然回到了南锣鼓巷,而且,还来看他的游街。
难道,这就是他阎解成命不该绝吗?
凤巧儿见状,也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向阎解成。
在阎解成的眼神之中,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难道,还有机会吗?法院的判决书都下来了。想要推翻法院的判决书,何其的困难。
不是单单的有钱有势就可以的。
不过,就算是他阎解成可以无罪释放,但是,他的所做所为,都会在他的人生履历上,留下极为浓重的一笔。
只是,究竟是谁,竟然给了阎解成,如此大的希望。
凤巧儿顺着阎解成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个非常帅气,而又身居威的年轻人,神情淡然地看着阎解成他们两个。
第一次,凤巧儿感觉,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有了羞愧的感觉,好想用脚趾抠出个三室一厅来,好让自己钻进去。
为什么凤巧儿,仅仅是第一眼,便将这人深深的印在了心坎里。
主要是,沈爱国站在那里,实在是给人一种,鹤立鸡群,超然物外的感觉。实在是太有感了。
“沈爱国,沈厂长。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阎解成踉踉跄跄的朝沈爱国跑了过来。
因为他身上的绳索是和凤巧儿绑在一起的,所以,他这一跑,直接把凤巧儿给带倒了。
随着阎解成的叫声,大家也都朝着沈爱国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因为,轧钢厂以过几轮的扩大,可以说,整个南锣鼓巷差不多人家都有人在轧钢厂上班。
而沈爱国对厂子里的工人非常好。也是全部工人中最受爱戴的厂领导。
当阎解成跑向沈爱国的时候,这时,沈爱国身边的人,才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竟然是轧钢厂的厂长。于是,大家纷纷寒暄起来。
同时,也有人上前拦下了阎解成。
“阎解成,你给我停下,玛德,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德性,竟然还也往沈厂长身边靠。”
“这丫的不会是想,临死的时候,拉沈厂长一起吧。我们一定要保护好沈厂长。”
“哎呀,我打。”
阎解成还没来得及靠近沈爱国,便被围观的群众给拦了下来。而且,还被一脚踹倒在地上。
“别别别,大家不要打了,不要打啊。我只是有事想求求沈厂长而已。”阎解成大声叫喊道。
“好了,大家不要打了,如果把他打死了,就看不到法律的审判了,这对他有些不公平。还有,阎解成,你有冤屈要去派出所申诉,和我说也没有什么用处啊?”
沈爱国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
“不不不,沈厂长,现在,整个南锣鼓巷,也只有你才能救我了。沈厂长,求求你,大发慈悲,让执法者同志把我放了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任何问题了。求求你,沈厂长。再给个机会吧。”
阎解成跪倒在地,头磕的“砰砰”直响。
不大会工夫,阎解成的额头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街道办和派出所都知道沈爱国的事情,而且,隐隐知道,这轧钢厂长的职位,或许只是沈爱国用来掩人耳目的。他的真正身份或许更加神秘。
街道办,甚至有人,见过沈爱国进出海子。
那地方,是一般人能随意进出的吗?
所以,他们没有得到沈爱国的提示,也就没有拦着阎解成。
“阎解成同志,我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根本什么情况都不了解。而且,你们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证明无论是派出所,还是街道办,都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所以,法院才会做出宣判。我也没办法啊。”
沈爱国摊开双手说道。
“不不,沈厂长,你一定可以救我的,你是轧钢厂厂长,行政级别很高,你的面子他们不敢不给,求求你,沈厂长,救我一命吧。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阎解成哭着涕泗横流。
“不是,阎解成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理解不对啊。我身份地位再怎么样?也不是干涉法律公平的因素啊。连封建社会都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这个生活在新社会的人,还不清楚这一点吗?”
“而且,平时,我们院子里的大妈也没少教育你们啊。可是,你看看,你都是做了什么事?”
沈爱国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搞破鞋。”沈爱国又指着阎解成脖子上挂着的牌子说道。
“我还就纳了闷了,阎解成你不是有老婆吗?难道老婆虐待你了,不和你在一起找扑克啊。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去搞破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