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动啊?
陈麟正纠结要不要动小金库,那都是师尊为自己攒下的彩礼,准备给他娶媳妇用的。
可他的婚约已毁,这小金库是不是能动了?
可一想到师尊笑眯眯抽出长鞭打屁股的酸爽感,陈麟忍痛打消念头。
“不然接点任务吧?好久没接任务了。”
陈麟翻开手机的黑站,这个网站是陈麟随手建立的,初衷是没钱时赚点外快,没想到后面逐渐发展成为世界地下任务的交流站。
在这里所有人都可以发布任务,可大可小,但任务的奖励也是极为丰厚,从几百万到几千万不等,甚至还有一些难以用金钱衡量的珍稀物品作为报酬。
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委托。
刺杀不成,出国太远了。
解毒也不成,找药材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太多,而且药材珍贵,价格不菲,没时间没经历。
他滑动着手机屏幕,目光停留在一条新发布的委托上。
【女儿被赌场诈骗五千万,全家倾家荡产还不上,女儿老婆被赌场的人威胁一天之内还不上钱就要剁她们一根手指头】
【任务奖励:一千万】
陈麟眼神一凝,这帖子发布时间是一分钟前,一千万对他来说只能买一颗种子,但是地点定位是白城的赌场,就在白城边缘的黑色地带,开车不过半小时。
“赌场啊,正好好久没下场了。”
赌场来钱过,正好适合陈麟现在急需用钱,立马点击接任务,帖子瞬间暗淡下架表示任务已有人接手。
不到一分钟,委托人火急火燎发来短信:“你能接?我发你地址,立马来?”
“放心,半小时内到。”
“陈总!你这是要去?”
周凌菲正好碰上他要去停车场。
“没事,出去走走。哦对了,你知道赌场怎么走吗?”陈麟只去过南边和国外的大赌场,白城的规矩还他并不熟悉。
但周凌菲显然知道,她神色微变,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陈医生,你问赌场做什么?那种地方,最好还是不要去。”
陈麟玩味说:“怎么,怕我去赌钱?放心,我只是去处理点私事。”
周凌菲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只好告诉他赌场的大致位置,咬唇看他背影。
心下一横。
“陈先生!我也一起去吧!”
周凌菲哒哒上前扯住扯住他袖子,陈麟挑眉:“你一个女人去赌场干什么?我是去见客户。”
“陈先生可别是小看我,”周琳菲头发拨到身后,眨眼笑道:“我十岁就和爷爷在赌场摸爬滚打,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你也不打听打听江南的常胜女王是谁?”
陈麟哑然失笑。
“哦?常胜女王?有意思。既然周小姐有如此能耐,那同行也无妨,到了赌场,还望周小姐能收敛些锋芒,此行是有正事的。”
周凌菲见他答应,眼中闪过喜色,连连点头:“放心,陈先生,我自有分寸。”
两人驱车前往赌场,一路上,周凌菲向陈麟讲述着白城赌场的规矩。
“白城的赌法不太一样,讲究的是快狠准,一轮下注,开盅定胜负,没有南边的那些繁琐规矩。这里的赌场背后都有些势力撑腰,所以在这里赢钱容易,出钱难。”
“陈先生可得小心些,别让那些赌场的人看出您是外地的,否则他们联手做局,您可就亏大了。”
陈麟勾起兴趣:“如果我偏偏就喜欢他们联手做局呢?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
车子很快停在赌场附近,路口有专人对身份,确认无误后,才放行进入。
赌场在地下二层,陈麟掏出手机看委托人发来的定位,显示就在五十米之内。
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赌场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嘈杂声此起彼伏。
手机这时打来电话,陈麟接起:“我在水吧台,你在哪?”
“啊——!砰!”对面传来一阵沉闷的敲打声和尖叫声。
“救命!救命啊——啊——!”
手机应该是被人捡起,不客气冲手机喊:
“喂?你哪位?是不是这人的爹?有钱赶紧送来!”
电话那头声音粗鲁急切。
陈麟的眉头一皱,迅速判断出电话另一端的情况——显然,委托人遇到了麻烦,而且麻烦不小。
他冷静地回应:“我是他的朋友,告诉我,你们在哪里?”
对方似乎没想到陈麟会如此镇定,短暂的沉默后,一个粗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小子,挺有种啊!想救人?那就来三楼VIp室吧,记得多带点现金,否则,嘿嘿,你这朋友可就要吃苦头了!”
陈麟挂断电话,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看向周凌菲,简短说道:“他们在三楼VIp室,我们得快点。”
周凌菲见陈麟神色严肃,也不敢多问,点了点头,两人迅速穿过人群,朝赌场内部的楼梯间走去。
赌场的VIp室位于三楼,这里比起一楼要安静许多,只有少数几个赌客在贵宾室内进行高额赌局。
陈麟和周凌菲一上楼,便被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拦住。
保镖眼神打量着两人问:“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陈麟神色淡然:“我们是来找人的,让开。”
保镖不吃这一套,冷笑一声:“找人?这里可是VIp室,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进?”
周凌菲见状,正要开口,却被陈麟轻轻按住肩膀。
陈麟眼中闪过寒光:“我再说一次,让开。否则,后果自负。”
“你哪个种的还威胁上我——啊!”
最后一声被陈麟一拳打进肚子,肋骨断裂的声音清脆,保镖的身体整个人猛地向后飞去,狠狠撞在墙上摊成烂泥半天没爬起来。
“我说了,后果自负。”
陈麟收回手越过人往尽头的包间走出,浓厚的血腥味从门缝渗出。
砰!
一脚踹开厚重的铁门,里面的人立马停下动作。
屋内一片狼藉,几个壮汉正围着两个女人,地上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额头打出一个大包,鲜血淋漓,手臂软绵垂下,右手被一只皮鞋踩着碾动。
“就是你小子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