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千真万确,我要是说半句假话,就不是人!”王所长信誓旦旦地说道。
“行,那这杯我先干为敬!”房海燕一心想摆脱王所长的骚扰,想好喝完这杯就脱身。
话刚说完,房海燕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王所长瞅着房海燕那截白皙丝滑的脖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眼前这个女人,无疑是万中挑一的好货色,浑身上下找不出半点瑕疵。
他这辈子碰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最懂得何为真正的美人,像房海燕这样的尤物,实属罕见。
将空杯往桌上一放,房海燕开口说道:“王所长,今晚多谢你的款待,我先告辞了,改日一定回请你。”
王所长突然伸手,紧紧攥住了房海燕的小手,语气暧昧地说道:“这么标致的小妞,那么急着走干什么?这么好的夜色,咱们不如找点有意思的事做做?”
房海燕用力甩开王所长的手,冷言冷语道:“王所长,还请你不要过分!”
话刚说完,她突然眼前发黑,浑身力气瞬间像被抽干,倒在了地上。
王所长见状,立刻上前搂住她酥软的身子,得意地笑道:“小美人,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说完,他公主抱起房海燕,将她放到包房的沙发上。
果然如孙满仓所料,这老家伙打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此刻更是暴露了他的险恶用心。
把房海燕放好,王所长急匆匆就跑进洗手间,连一秒钟都不愿耽搁。
“小美人,哥哥来了!”
王所长一边脱去衣服,一边急不可耐地跑到沙发,忽然他猛地愣在了原地……“人呢?”
他使劲眨了眨眼睛,沙发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房海燕的身影?瞬间,酒意全消,他慌忙在包房里四处寻找。
不仅房海燕没了踪迹,就连之前醉倒在地的孙满仓也消失了踪影。
“怎么可能?”
王所长满脸错愕,实在想不通:不过是上了趟厕所的功夫,一个中了合欢散的人和一个醉得像滩烂泥的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服务员!服务员!”他慌忙披上外套,扯着嗓子大喊。
服务员推门进来,恭敬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
“需要个屁!”
王所长怒火中烧,“我问你,刚才包房里的两个人去哪了?”
“哦,您说他们啊,已经走了。”服务员回答道。
“那位先生走之前说了,您一会儿还要加菜,让您记得买单。”
“气死我了!”王所长气得脸色铁青,好不容易把美人骗出来,没捞着半点好处,反倒要吃这个闷亏!
他转身就想走,却被服务员拦住:“贵宾,您这是要去哪?这一桌子菜总共二十多万,您还没结账呢!”
“我要去洗手间,怎么不可以吗?”
王所长气得直跳脚,“你为什么不拦着那个兔崽子结账?”
他心疼得肝颤,二十多万打了水漂,最后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简直要被气炸了!
“刚才服务时就听说是您请客,自然得找您结账。”服务员态度强硬,寸步不让。
“怎么顾客?您是想赖账跑路吗?除非您能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逃单成功的。”
王所长没办法,只能咬着牙乖乖付钱。
包房里还躺着他的三个手下,这事要是被传出去,他颜面扫地是小,乌纱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想到这,他更是心疼得滴血,这一顿饭花了二十多万,大半都砸在了那几瓶天价酒和一只帝王蟹上。
“该死的孙满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
另一边,停车场里。
孙满仓从房海燕包里摸出车钥匙,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副驾驶座上,语气里满是自责:“海燕,你感觉怎么样?”
这次真是赔大了,他当初故意装醉,就是想暗中观察王所长的用意,却没料到这老家伙比他预想的还要阴狠,竟然直接下了药性极强的合欢散。
原本孙满仓只是想小小地教训一下王所长的,反而差点酿成大祸。
他轻轻抚摸着房海燕的脸颊,连声唤着:“海燕,海燕。”看着房海燕那张秀美的脸庞,他心底难免泛起一丝悸动。
可这份心绪没持续多久,房海燕身上的药性就愈发浓烈。
孙满仓不再犹豫,伸手按住她的穴位,将人打昏过去。其实方才他也挣扎过:若是此刻趁人之危,自己与卑劣的王所长又有何区别?
更何况,中了合欢散的人若不及时妥善处理,会对身体造成极大损害。
孙满仓做人有自己的红线,换做其他人在此情况下,恐怕早已顺水推舟,可他绝不会那么做。
他小心地将房海燕在副驾驶座上安置好,又为她披上外套,这才驱车离开。
没过多久,车子就抵达了房海燕与田依依、张瑶瑶合住的平房。
“海燕姐!这是怎么了?”田依依和张瑶瑶见此情景,立刻快步迎了出来。
孙满仓小心翼翼地将房海燕从车里打横抱起,无奈地叹道:“她被人下了合欢散。”
“啊!谁干的,难道是你?”田依依满脸疑惑,脱口而出。
孙满仓瞪了她一眼:“一边去,我岂是这种卑劣小人?”
一旁的张瑶瑶目光也落在他脸上,疑惑道:“不是你,那你鼻子怎么流血了?”
孙满仓抬手一擦,恍然大悟道:“大概是刚才为了制住她、点穴时运功太急,血气翻涌造成的。”
“我看是你心思不正,按捺不住吧!”田依依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调侃。
孙满仓没理会两人质疑的目光,径直将房海燕抱进屋内,放到床上。
此时的房海燕意识模糊,嘴里念念有词,双手还一个劲地想扯掉自己的衣服。
田依依急忙拿过一件大衣,裹住她的身子,一边按住她的手一边嗔道:“海燕姐,别脱!小心被孙满仓这臭流氓看了去!”
孙满仓听完,笑着辩解:“放心,我就看见了一丝丝,其他部位都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