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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露在崖壁的石缝里凝结成冰,触手一片刺骨的凉。乌木禅师望着那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悬崖,方便连环铲的铲头在岩石上轻轻一磕,发出微不可闻的脆响:“连弩车是最大的阻碍,射程能达百丈,且箭簇淬毒,一旦丐帮的兄弟攀崖,必然会沦为活靶。必须先毁掉它。”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萧寒与青城派的风长老身上。萧寒的金背砍山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风长老的长剑虽未出鞘,指节却已在剑柄上微微用力。“萧寒施主的硬功与风长老的轻功相得益彰,此去最是稳妥。”

“禅师放心。”萧寒率先开口,金背砍山刀被他反手缚在背上,减少行动时的阻碍,“连弩车的机括多在右侧,只需用重器砸断那根主弦,便成了废铁。”

风长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腰间的长剑发出轻微的嗡鸣:“老道的‘流云步’虽不及逸飞贤侄那般迅捷,却也能在崖壁上稳住身形。机关房的位置已记在心里,定不会误了时辰。”

欧阳逸飞从行囊里摸出两卷坚韧的藤蔓,递过去:“这是‘龙须藤’,泡水后能变得柔韧,缠在手腕上防滑。崖壁上的石窝有刀片,抓的时候避开左侧的凹槽。”

苏璃则递过两个小巧的瓷瓶:“左边是‘避声散’,撒在鞋上能消去脚步声;右边是‘破甲粉’,若遇上铁甲守卫,撒在关节处能让甲胄卡住。”

梅降雪最后检查了一遍两人的衣襟,确保没有会发出声响的物件:“机关房的窗户朝西,窗棂是松木做的,用匕首就能撬开。得手后,按约定放三堆烟火,我们看到就会强攻。”

乌木禅师抬手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小心行事,若事不可为,立刻撤退,不必勉强。”

萧寒与风长老对视一眼,同时屈膝,身形如离弦之箭般跃起,脚尖在崖壁的石窝上轻轻一点,便已向上窜出丈许。萧寒的动作沉稳健硕,每一步都踩得极实,金背砍山刀的刀鞘偶尔擦过岩石,却被他用内力卸去了大半声响;风长老则轻如鸿毛,身形在藤蔓间穿梭,衣袂翻飞如流云,竟连一片枯叶都未曾惊动。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五丈的距离,沿着崖壁向上攀爬。越往上,山风越烈,夹杂着关楼上传来的喧嚣——那是守军在划拳赌酒的声音,粗嘎的笑骂声里,还夹杂着对“独眼狼”克扣酒肉的抱怨。

“这帮蠢货。”萧寒在心里冷哼一声,指尖抠住一个新凿的石窝,果然摸到了暗藏的刀片,他反手抽出腰间的短匕,“咔哒”一声将刀片撬了下来,随手扔进深渊。

风长老已爬到他上方三丈处,正伏在一块向外凸起的岩石后,对着他做了个手势——前面就是关楼的飞檐了。两人屏住呼吸,借着月光看清了飞檐下的景象:三个守卫正围着一张矮桌喝酒,脚边扔着七八个空酒坛,离他们不远的墙角,架着三架黑沉沉的连弩车,弩箭的寒光在月光下闪得人眼晕。

“左边那架归我,”风长老用唇语说道,指尖在连弩车的主弦位置虚点了一下,“你去右边,注意别碰倒酒坛。”

萧寒点头,趁着一个守卫转身呕吐的间隙,如壁虎般贴着墙壁滑过去,金背砍山刀的刀鞘在石面上擦出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他屏住呼吸,看着那守卫摇摇晃晃地走回桌边,才猛地窜起身,左手捂住最近一个守卫的嘴,右手的短匕快如闪电,割断了对方的咽喉。

几乎在同时,风长老也如一片落叶般飘落在另一架连弩车旁,长剑出鞘寸许,精准地刺入一个守卫的后心。第三个守卫刚要惊呼,就被萧寒飞掷出的短匕钉穿了喉咙,尸体“咚”地一声倒地,却被他顺势接住,轻轻放在地上。

“动作快!”风长老低声道,长剑已劈向连弩车的主弦。只听“铮”的一声脆响,那根碗口粗的牛筋弦应声而断。萧寒也不含糊,金背砍山刀虽沉重,此刻却用得灵巧,刀背重重砸在连弩车的机括上,“咔嚓”几声,齿轮顿时崩裂。

两人片刻不停,迅速毁掉第三架连弩车,才闪身躲进飞檐的阴影里。关楼里的喧闹依旧,竟没人发现这片刻的异动。

“机关房在西侧石屋,”风长老指了指不远处一扇紧闭的木门,“门是铁制的,得用内力撞开。”

萧寒点头,将金背砍山刀重新缚好,与风长老并肩贴墙而行。路过一间营房时,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显然守军都已睡熟。两人来到石屋前,风长老深吸一口气,双掌齐出,拍在铁门的锁扣上,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锁扣竟被他用巧劲震开了。

推门而入,一股机油味扑面而来。石屋里亮着一盏油灯,四个负责看守机关的教徒正趴在桌上打盹,桌上还摊着机关图。萧寒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砚台,精准地砸在最靠近油灯的教徒头上,对方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了。风长老则用剑鞘点倒了另外三人,动作干净利落。

“找到了!”风长老指着墙角一个巨大的铁轮,轮轴上缠着密密麻麻的铁链,显然这就是控制千斤闸的枢纽,“这轮轴得反向转动三十圈才能放下闸门,还得同时按下旁边的铜钮,不然会触发落石阵。”

萧寒上前一步,双手扣住铁轮的把手,沉声道:“你按住铜钮,我来转。”

风长老立刻按住墙角一个凸起的铜钮,只听“咔”的一声,铁轮发出轻微的转动声。萧寒双臂发力,铁轮缓缓开始反向转动,铁链摩擦的“嘎吱”声在寂静的石屋里格外刺耳。他额上青筋暴起,金背砍山刀的刀鞘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这铁轮少说也有千斤重,每转一圈都需耗费极大的力气。

“快了……还有十圈……”风长老盯着铜钮,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外面怎么没动静?是不是出事了?”

话音刚落,关楼外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的喊杀声,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来了!”萧寒精神一振,铁轮转动的速度更快了,“他们开始强攻了!”

当铁轮转到第三十圈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石屋外面传来闸门落地的沉重声响。紧接着,是守军惊慌失措的叫喊:“不好!千斤闸被放下来了!”“有奸细!快守住机关房!”

“撤!”风长老松开铜钮,长剑出鞘,“去帮禅师他们!”

萧寒一脚踹开后窗,率先跳了出去。外面的厮杀已进入白热化,乌木禅师的方便连环铲如入无人之境,将冲上来的守军尽数扫飞;欧阳逸飞的龙渊剑寒光闪闪,正与一个独眼龙形的汉子缠斗——想必那就是独眼狼;梅降雪与苏璃则带领弟子们守住关口两侧,不让守军靠近机关房。

“独眼狼交给我!”萧寒大喝一声,金背砍山刀带着破空之声劈向独眼狼的后背。独眼狼正被欧阳逸飞的剑逼得连连后退,忽觉背后恶风不善,忙回身格挡,却被萧寒这势大力沉的一刀震得虎口开裂,独眼顿时瞪得滚圆:“你们……你们怎么可能破了我的机关!”

“邪不胜正!”乌木禅师的方便连环铲横扫而来,正中独眼狼的胸口。只听“咔嚓”一声,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独眼狼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随着独眼狼的毙命,剩下的守军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扔下兵器投降。乌木禅师拄着方便连环铲,望着缓缓落下的千斤闸,长舒了一口气:“黑风关,破了。”

晨曦微露,第一缕阳光透过关口照进来,映在众人带血的脸上,却透着一股如释重负的明亮。萧寒与风长老相视一笑,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抵不过此刻心中的畅快——第一关已破,通往血羽教总坛的路,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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