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也按照萧天义的吩咐,去城东林荫胡同附近搜寻刀疤男的踪迹。
萧天义担心韩风应对不过来,为救治棚中的百姓查看完病情之后,也来到了城东林荫胡同附近。
这里住宅排布得特别密实,街道凌乱,找起人来特别费劲。
萧天义与韩风汇合,韩风已经搜寻了几家,没有发现。
“当当当。”萧天义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从门里走出了一位老人。
“老人家,你可见过此人?”萧天义举起画像,轻声问道。
“这个人没见过。”老人家回答道。
韩风一听又是落空了,刚要离开,萧天义继续问道:“那老人家,你可知道这一片附近最近又新搬来的住户么?”
“我想想,东面第三户是近一个月搬来的,是个男子,但是平日里他也不出门,所以我们都不认识他。”老人家说道。
萧天义谢过了老人家后,对韩风说道:“韩风,咱俩速去那家看看。”
韩风也觉得这家有异常,立刻警觉起来,紧紧跟随着萧天义来到了那家门口。
韩风快一步上前敲门,“当当当。”
只听里面弱弱问道:“谁啊?”
“我们是官府的,排查嫌疑犯。”韩风说道。
“等下啊。”里面说道。
韩风在外面听着,脚步声逐渐接近门前。
萧天义和韩风警觉起来,韩风手搭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哐当”一声,门开了,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位老者。
韩风见门开,拔出了腰间的佩剑,老者立刻举起了双手,说道:“官人,我可是普通老百姓啊,老夫可禁不起这么吓啊。”
萧天义示意韩风把剑放下。
“老大爷,您可是这家的主人?”萧天义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
“老大爷,您是一个月前搬来的?那您之前住哪啊?”萧天义继续问道。
“我啊,之前在岳安郡居住,后来,亲人都离去了,我便搬来这里了,这是我买下的宅子。”老者说道。
“啊,那您见过这个人没?”韩风举起了画像。
“没有,没有,我刚搬来不久,年龄大了,不太出门,脑袋也不好使。”老者说道。
萧天义见也问不出什么,便示意韩风,离开这里。
经过了一天的搜索,没有成果,众人便回到了太守府。
“殿下,咱们明明是挨家挨户搜的,为什么没有搜到呢?”韩风问道。
“之前有百姓在那附近发展他,说明他肯定就在那居住,因为城东那片区非商业街,不是居住的话,一般是不会去那里的,而且那里地处偏僻,且建筑混乱,实属藏人的宝地。”萧天义说道。
“对了,你们今天搜索可有落下的?是挨家挨户地搜索的么?”萧天义再次确认道。
“是的,殿下,我可以保证,一间屋子都没落下,都搜到了,而且每家都问过了,都说没见过此人。”韩风说道。
“殿下,你说这个人会是年轻人么?有没有可能是年龄大的人呢?”韩风问道。
“老者,老者,对啊,老者。”萧天义如恍然大悟般大喊道。
“韩风,今天那家老者,你觉没觉得有异常?”萧天义问道。
“殿下,没发现异常啊,就是一个普通的老者。”韩风说道。
“现在细细回想,老者的手掌有着厚厚的手茧子,韩风,你可以伸手看看自己的右手。”萧天义说道。
韩风伸出了右手,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也恍然大悟。
“他是练过武的。”韩风大声说道。
“对,快,通知太守,带几个人现在就出发,去他家。”
韩风赶忙按照萧天义的吩咐,向太守李斯民报告了情况,同时,带领着太守派的官差们,一起向那户家中飞奔而去。
韩风来到了大门口,“当当当”敲了几声,无人应答,韩风一脚将门踢开,迅速带人冲了进去。
屋里此时已空无一人,只有桌子上的茶杯,还留有半杯水。
“茶水还没凉透,大家追。”说罢,带领着官差们冲出了房门,分头追捕。
韩风在一个拐角处,发现了正在逃走的那个老者,那个步伐飞快,简直跟老者不相称,韩风大喊了句“站住,别跑。”
说罢,那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韩风紧跟其后,眼见离此人很近了,韩风飞起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
韩风手起刀落,将那人砍伤,韩等运用熟练的动作,将那人擒拿住了。
韩风让官差将其绑回了太守府,立刻押入可大牢之中。
“好了咱们坦诚相见吧。”萧天义说着,用右手撕下了那名老者的易容,一个长相较黑,脸颊有道刀疤的男人站在了萧天义的面前。
“把那个男子带来指认。”审讯的官员命令狱卒道。
狱卒将之前擒拿的男子带了过来,男子指着那个刀疤男说道:“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我的。”
“带走。”审讯的官员说道。
“说吧,为什么要害全城的百姓?”
“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是不会说的。”刀疤男说道。
“行啊,嘴硬,来人,给我打。”审讯的官员命令狱卒道。
只听牢狱中啪啪的鞭子不断地响动,一声声惨叫声不断传来。
“殿下,此人最硬的狠,就是不肯开口。”审讯的官员向萧天义说道。
“本殿下最会治这不开口的了。”萧天义说罢,来到了刀疤男面前。
“你可以不说,本殿下最近正在做个实验,研究下在多长时间,可以放净像你这种恶人身上的血。来人,蒙上他的眼睛。”萧天义命令狱卒道。
狱卒拿来一块黑布,蒙住了刀疤男的眼睛,同时拿起了一把小刀,在刀疤男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萧天义小声对狱卒嘀咕了一阵,狱卒按照萧天义的吩咐,拿来了水桶,竹筒等,并且按照萧天义的指导,摆放完毕。
萧天义试了个眼神,狱卒轻轻地加上了水,就这样,水从上面的桶中,一滴一滴地流到了下面的桶中。
此刻牢中异常安静,只有刀疤男的喘息声和滴答滴答的水声。
过了许久,许久......
“我招,我招。”刀疤男大声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