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侍卫死伤惨重,御前侍卫统领赶忙向长公主林雪报告了此事。
“什么?堂堂的皇城侍卫精兵,竟然失败了。萧天义隐藏得好深啊。”林雪感叹道。
“看来,此人不除掉,后患无穷啊。”林雪握了握拳头说道。
“来人,去将江湖中的鬼面杀请来。”林雪吩咐道。
下午时分,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走进了林雪的屋内。
“刺杀萧天义你可有把握?”长公主林雪问道。
“这个世间还没有我鬼面杀杀不了的。”黑色衣服的人说道。
“好,此事办成,重重有赏。”长公主林雪说道。
“来人,让那几个蠢货撤走吧,别在萧天义府外丢人现眼了。”林雪吩咐道。
子夜钟声未响,墨色天穹压得极低,几缕残月微光穿透云层,在青砖黛瓦间投下阴森暗影。
鬼面杀如黑豹般伏在萧家府邸三丈外的老槐树上,目光如鹰隼般审视着眼前这座占地十亩的深宅大院。飞檐斗拱间暗藏玄机,朱漆大门两侧的石狮子仿佛在狞笑,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将夜行衣束紧,面罩下只露出一双寒芒毕露的眼睛。鬼面杀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顶尖杀手,传闻他杀人如麻,从未失手。
今夜,他要完成职业生涯中最危险的任务——刺杀燕国大皇子,也是夏国的质子萧天义,将这座府邸化作人间炼狱。
鬼面杀身形一闪,借着夜色掩护悄然跃过三丈高的围墙。落地瞬间,他脚尖刚触到地面,便敏锐察觉到异样。青石板缝隙间的苔藓被人为拨动过,这是机关启动的前兆!他猛地向后翻滚,只听\"咔嚓\"一声,方才落脚处突然竖起一排锋利的淬毒尖刺,在月光下泛着幽幽蓝光。
“好个萧家,连入门处都设下如此狠辣机关。”鬼面杀心中暗忖,更加谨慎起来。他贴着墙根缓缓移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行至回廊转角,忽然瞥见地上几块青砖颜色略深,凭借多年经验,他判断这又是一处机关。鬼面杀掏出怀中的细铁丝,轻轻挑起青砖一角,果然发现下方藏着精巧的连环弩机。
他屏息凝神,用铁丝巧妙地拨动机关中的卡榫。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廊下悬挂的铜铃突然发出细微声响。鬼面杀心头一紧,知道自己的动作已经惊动了暗藏的守卫。果然,墙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当机立断,迅速将机关复原,闪身躲进阴影之中。
两名守卫手持长刀,警惕地四处查看。鬼面杀屏住呼吸,待两人靠近,突然暴起。他手中的淬毒匕首如毒蛇吐信,瞬间割开两人咽喉。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鬼面杀却浑然不觉,只是快速擦拭掉脸上血迹,继续向前。
穿过回廊,眼前出现一座九曲桥。鬼面杀刚踏上第一步,便感觉脚下的木板微微下沉。他立即施展轻功倒飞而回,就在这刹那间,九曲桥两侧突然射出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暴雨倾盆。更可怕的是,箭矢落地后竟腾起阵阵毒烟,显然都淬了剧毒。
鬼面杀躲在廊柱后,眉头紧锁。这九曲桥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一旦贸然通过,必将万箭穿心。他观察良久,发现每根桥柱上都刻着奇怪的符文,这些符文与箭矢发射的节奏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经过一番思索,鬼面杀决定冒险一试。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石头,用力抛向桥面。石头刚落地,箭矢立刻呼啸而至。鬼面杀趁机记下箭矢发射的规律,看准时机,如鬼魅般在桥面上腾挪跳跃。每一次落脚都精准无比,堪堪避过致命的箭矢。
就在即将抵达对岸时,异变突生!原本规律发射的箭矢突然变得杂乱无章,桥面上的木板也开始翻转,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毒水池。鬼面杀凭借着过人的反应和精湛的轻功,在翻转的木板上闪转腾挪,匕首不断拨开射来的箭矢。
终于,他惊险地跃过最后一块翻转的木板,落在对岸。此时的鬼面杀已是气喘吁吁,衣衫破损,身上也多处擦伤,但眼神中的杀意却愈发浓烈。
穿过花园,一座八角凉亭出现在眼前。厅中摆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棋盘棋子整齐排列,看似普通的棋局却暗藏玄机。鬼面杀知道,这定是萧家精心布置的又一处机关。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凉亭,目光在棋盘上扫视。突然,他发现棋盘上的\"将\"字棋子微微凸起,似乎暗藏玄机。鬼面杀伸出手指,轻轻按压棋子。刹那间,凉亭顶部的瓦片全部翻转,露出密密麻麻的倒刺,地面也开始缓缓上升,形成一道石墙将凉亭围住。
鬼面杀被困在凉亭中央,四周杀机四伏。他冷静分析,注意到棋盘上的棋子摆放位置与八卦方位有关。经过一番思索,他按照八卦方位移动棋子,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石墙缓缓下降,倒刺也收了回去。
出了凉亭,鬼面杀终于来到主厅前的广场。这里戒备森严,十二名手持长枪的守卫整齐列队,中央则站着一位身披玄铁甲胄的中年男子——萧天义。
\"长公主的人,你还是有些本事的。\"萧天义目光如炬,手中鎏金长枪直指鬼面杀,\"可惜,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鬼面杀冷笑一声,手中匕首寒光闪烁:\"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话音未落,院内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地面开始震动,机关翻板不断开合,无数暗器破空而出。鬼面杀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与守卫展开殊死搏斗。他的匕首快如闪电,每一次出手都带走一条性命,但萧家守卫训练有素,前赴后继,渐渐将他逼入绝境。
萧天义见时机成熟,手持长枪亲自上阵。他的枪法刚猛霸道,枪影如蛟龙出海,招招致命。鬼面杀凭借灵活的身法勉强抵挡,但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