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楼的楼梯口出现一道身影,温晚不但没刹住脚,甚至还蹦跶着越了好几道台阶,一阵风似的往对方怀里撞。
厨房里午饭快要做好了,宴礼正准备上楼去叫温晚和陆柔下来吃饭,刚走到楼梯旁,就将某只活蹦乱跳的花蝴蝶抱了个满怀。
宴礼没作防备,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立马稳住了身形,下意识把人在怀里颠了颠,抱得稳当。
明明还没反应过来,可看到怀里的人后,心里就先一乐。
嘴角刚弯起,宴礼又沉了脸:“没事往谁怀里蹦?”
温晚满脸的小得意:“你啊,我在楼上都看到你过来了。”
闻言,宴礼的嘴角再也绷不住地往上扬。
宴礼第一次觉得温晚说话这么中听,跟只小夜莺似的。
他非常好心情地亲了亲温晚的鼻尖,细想这句话,越想越开心。
可冷不丁一抬头,他看到了跟在温晚身后慢了好几拍才下楼的陆柔。
宴礼心情有点复杂,抱着人转头就走了。
他生怕陆柔走到他面前,突然给他来一句:不行!你不许抱她!我抱!
陆柔:“?”
她还想跟宴礼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拦着他陪温晚睡觉呢,他怎么就走了?
是抱温晚抱得太认真没看到她,还是不让他去陪温晚睡觉,所以他生气了?
陆柔偷偷跟陆庭告了一状,陆庭被她笨得无语,但还是稍稍保护了一下她脆弱的心,当然了,主要是怕她炸毛。
他胡扯道:“陷入热恋中的人是这样的,眼里只能看到彼此,容不下其他人。”
旁边的韩子舟听了这话,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这话算不得胡扯,热恋中的人总是会把最专注的目光给自己的心上人。
但陆庭把热恋中的人说得像个睁眼瞎,于是在陆柔心里,这个答案等同于她哥在骂宴礼瞎。
陆柔还挺感动,她觉得她哥还挺维护她的!
果然,还得是亲哥!
吃饭前,温晚还打算再去睡个午觉的,但吃完午饭,温晚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精神得简直能跑去斗牛。
陆柔睡的觉比她只多不少,压根不困,兴冲冲地拉着温晚,像两个不肯睡午觉的熊孩子,在一楼客厅带着单身狗跳皮筋。
陆庭沉默地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完全不懂狗跳皮筋又不是她们俩跳,她们这么开心干什么?
数着时间,等她们俩玩了半个小时,在宴礼彻底黑脸之前,陆庭毫不留情地拎着半点眼力见儿都没有的陆柔上了楼。
然后,他们换了个游戏。
宴礼代替了陆柔,陪着温晚带单身狗玩了半个小时的老鹰捉小鸡。
很荒唐,单身狗是老鹰,他是小鸡。
宴礼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他拥有一个离谱的女朋友吧。
单身狗平时在温晚和陆柔面前都挺装模作样的,特别在意自己的狗相,明明是只狗,却仿佛有八百个心眼。
他们几个也是挺无奈的,有种天天跟只狗玩雄竞的感觉。
但此时,宴礼看到单身狗那张狗脸上毫不掩饰地写满了狗仗人势的嚣张,妥妥的恶狗势力。
但温晚不觉得它凶恶,甚至还表扬了它:“哇,单身狗你的演技真好,很卖力哦!”
这个狗比听完就夹了起来,热情地吐着舌头汪汪叫,可一对上宴礼的眼神,立马就变得一脸野蛮。
单身狗抓他抓得特别卖力,多少有点公报私仇的味道,宴礼有理由怀疑这只绿茶狗对他怀恨在心,说不准待会儿可能会趁机咬他一口。
但温晚保护他保护得很是卖力,单身狗凶巴巴了好半晌,愣是没挨到宴礼一丁点。
温晚玩得很开心,然后就不玩了。
她没累,宴礼也没累,但狗累了。
虽然看这狗也不太顺眼,但好歹也是温晚和陆柔一手带大的狗,为了狗能寿终正寝,宴礼建议温晚安生一点。
否则单身狗就不是单身了,累死就得火化,没身了。
温晚闹腾但听话,乖乖地放过了单身狗,坐到沙发上,窝在了宴礼身边。
两人离得近了,一转头就能直面宴礼的美貌暴击,根根分明的睫毛都带着莫名的诱惑。
燃起来了,家人们!
可不是她意志不坚定,实在是男狐狸精太勾人!她道行低微,要遭!
温晚蠢蠢欲动,色心又起。
她满脸无辜地目视前方,看都不看宴礼一眼,手却偷偷摸摸,摸上了她亲爱的腹肌宝宝。
宴礼的呼吸一下子就沉了,眼神也幽暗了一些。
第二次了,这么喜欢?
他咬紧了牙,盯着温晚的侧脸,看着她若无其事假装镇定敢做不敢认的怂包模样,低低轻笑了一声。
温柔的桃花眼这下子是真的多了一些勾人的光泽,他掀开衣摆,带着温晚这只作乱的手径直探进了衣服里。
温晚:“!!!”
完蛋噜!
温晚的脸一瞬间涨红,下意识就蜷缩着手指,想要缩回手,但宴礼握着她的手腕,她没能缩得回来。
温晚目视前方,缓慢地眨巴了两下眼睛,跟她呆滞的大脑思考的速度一样慢。
“……”
这可不是她色,是他烧!
当她不敢是吧?哈哈,绝不可能!男狐狸精他完了,这下可怪不了她了!
温晚狠狠心,放开了蜷缩着的手指,直接摸了上去。
皮肉相贴,毫无阻隔,手底下的腹肌紧实线条流畅,带着一丝野性的力量感,但并不夸张,就是太热了,好像有点烫手。
好摸,五星好评!
第一次摸到腹肌,温晚心里美滋滋,跟吃到了什么顶级大餐似的,然后她就为她的顶级大餐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正当她头脑一阵发热时,忽然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宴礼抱起,大步往楼上走去。
温晚被宴礼抱回了他的房间,动作轻柔地放倒在了床上,随即一个焦灼急切的吻印了上来,她的腰也被掐住了。
温晚刚准备躲过他的唇出声抗议,就发觉宴礼带着她的手,在松散的衬衫衣摆下,从腹肌逐渐游离到了胸口。
一下子全摸光了,真是有点好东西半点都不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