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忽然想到什么抬眸看着身侧高大的男人,小声询问。
“你家里人在知道我以后,不会也像陈婉韵那样吧。”
傅知远闻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怜惜的摸了摸女人柔软的发丝,温声说道。
“不会,有我在。”
有他在不会有人对宋念念出手,再加上傅知远现在说是少主,但家里现在已经把掌家权都交给了他,他的能力让他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不会有人怠慢,反而会巴结她。
这就是站的高的好处,身边全都是好人,最起码面上没有人会找不痛快。
傅知远想到之前陈婉韵的事情,又加了一句。
“别怕。”
两人很快就到了一扇和其他门一模一样的位置停下,门口持枪的保卫在看到傅知远的时候就已经恭敬的把门打开来了。
宋念念站在门口就看到了,宽敞的的房间内,并没有过多的装修,有的只是一些看起来就骇人的刑具挂在平整的墙面上。
房间内仅有共有四人,两名一看就知道是行刑者。
剩下的两名,一个宋念念认识是陈婉韵,还有一个女人宋念念不知道是谁。
傅知远站在宋念念的身后开口解释道。
“这个是为陈婉韵处理脏事的卫英,你之前被绑架也有她的手笔。”
宋念念想到之前脸上受那一巴掌时的耳鸣,以及头皮的疼痛,和身上爬虫子的毛骨悚然,都让她身上不由自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宋念念上挑的狐狸眸里现在冰块冰冷一片,静静的看着卫英被粗暴地绑在一张沉重的、布满污渍的木椅上,椅子腿被焊死在地面上。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纤细的手腕和脚踝,皮肤被磨破,渗出血丝和瘀肿,每一次无意识的挣扎都让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肉。
她的身体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肩膀被反剪在椅背后,迫使她挺起胸膛,脖颈显得异常脆弱。
一根肮脏的布条紧紧勒在她的嘴上,深深陷入脸颊的肉里,将她所有的尖叫和呜咽都堵在喉咙深处,只剩下嘶哑、绝望的喘息和压抑的、从鼻腔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哀鸣。
唾液和着泪水、血水,不受控制地从布条边缘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她昂贵的、如今已破烂不堪的丝绸衬衫上留下一片深色的、黏腻的污渍。
她的脸上布满泪痕、汗渍和污垢。
一只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呈现可怕的青紫色,边缘裂开一道细小的伤口,缓缓渗着血。
另一只眼睛虽然还能睁开,但瞳孔因极度的恐惧和痛苦而放大,失焦地颤抖着,里面盛满了纯粹的、动物般的绝望,完全找不到昔日那份傲慢与神采。
只能心中祈祷这些人能给她一个痛快,当她听到有开门的声音时,她还以为又是之前折磨她的人来了,身体的肌肉下意识的颤抖。
绝望的等了一会儿不见人上前,她才悄悄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在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卫英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