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既然要陷害你!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地找到证据。
但是,乔安安真的想不通,一个人受了体罚,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回家之后就死了呢?
“王妃!先吃点饭吧!”立春轻声说道,“那要我说那杜子藤,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就这样死了,还便宜他了呢!”
立春不禁想起了杜子藤,公然在大街上强抢民女。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只有无尽的欲望和贪婪。
“立春!你一会去找莫南,让他派人去监视杜一明和二皇子上官杰,还有太医院给杜子藤瞧伤的御医,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我们想象那样简单”
杜子藤是杜家嫡子,还是唯一继承人,杜一明他们能以他的死来陷害烨王,按那个方面都说不过去。
“派人查一下这个杜一明,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儿子?”立冬在一旁说道。
立冬这样一说,乔安安的眼睛瞬间亮了。
“你们几个去查这些,慕容潇潇,今晚,我们两人去杜府走一趟。”
乔安安刚说完,就见管家姜汤过来了。
“王妃!大门处,有一个自称是你故人的男子,要求见你!”
能是谁呢?乔安安想不通,干脆让姜汤把人请进来。
独孤剑南!
乔安安看见来人笑了,她刚还说要慕容潇潇和她一起去杜府呢!这不来了一个,比慕容潇潇更合适的人,来了。
她身上的秘密,现在就上官夜临和独孤剑南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所以让慕容潇潇跟着她是有所顾虑的。
“独孤大哥,你怎么来了?”
乔安安问这话时有点心虚,说好的,几天就回靠山村看望他们,现在是她失言。
“我不来,还不知你这发生这么大的事?别忘了,我可是你大哥。”
他的话语虽然看似漫不经心,甚至有些不羁和吊儿郎当,但乔安安却能从他的言辞中敏锐地捕捉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关心。
独孤剑南心中的失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从未想过乔安安竟然会是烨王妃,这个事实让他猝不及防。回想起与她的初次相遇,那时的她竟然毫不犹豫地端了乔国公和烨王府的库房,如此果敢和大胆,令他印象深刻。
而第二次的相遇,更是让他对她刮目相看。他们一同端掉了二皇子的药库,这一系列的经历,让他对她的好感与日俱增。渐渐地,他开始设想与她一起养育孩子,过着平凡而幸福的夫妻生活。
然而,当他发现她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心中的郁闷如阴霾般笼罩。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可即便如此,当得知她有难时,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今天晚上,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
“王妃!”
立冬担心地喊了一声。
乔安安抬手制止,“不要再说了,我心意已决,要想彻底推翻杜一明的阴谋,还得让杜子藤的尸体站出来说话!其它的啥都不好使。
夜半时分,京城大街上,有两个黑影,如幽灵般飞快地穿梭。
这两个人,就是乔安安和独孤剑南,乔安安在独孤剑南的帮助下,来到杜府为杜子藤设置的灵堂,灵堂内只有两个小厮在此守灵,独孤剑南手起刀落,直接把两小厮给劈晕过去。
半夜查尸体,乔安安觉得后背都凉瘦瘦的。
“大,大哥!你去看看他脸上是不是带着假面具?身上有没有其它的伤口?还有有没有中毒?”
独孤剑南听到了乔安安说话带着颤音,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在杜子藤耳后摸了一把,又查看一下他身体,还用银针验了一血。
“没有带面具,身上除了臀部有伤,其它没有。”
乔安安扭过身来,看着杜子藤的尸体发愣。
难道是她想多了?“这世上有没有一种神功,能瞬间震碎体内器官,还让其它人看不出?”
乔安安这样一说,独孤剑南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你最近是不是看民间故事看多了,竟说胡话了。”
说着他用手摸了摸乔安安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呀!”
“你用摸过尸体的手,摸我额头!呕!”
乔安安嚎叫着,拍开独孤剑南的手,想到肚子藤带有尸斑的脸,话还没有说完,就趴在一边,哇哇地吐了起来,吐吐完后,才从空间商场里拿的湿巾,连擦十多遍才罢休。
“这!”独孤剑南这才想到这一点,用另一只手,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他的头,你查了吗?有没有铁丁什么的?”
乔安安把自己收拾干净后,不经意间,看见杜子藤一头浓密乌亮头发,不知怎地,想起在现代看过的一电视剧,“少年包青天!”包拯那时也找不到人死亡的原因,最后在那人头发里发现一个小小的血点,原来一枚钢钉钉进头骨里,才导致那人死亡的。
想到这她就问独孤剑南。
“好像有一个小小的红点!”独孤剑南经乔安安这一提醒,直接把杜子藤的发箍拿下,仔细观察,还真叫他找到一点可惜的可疑的地方。
乔安安兴奋地跑了过去,一看,还真有,这个发现让她很激动,她从空间拿出一个强力磁铁,在杜子藤的头上,一来一回拔了几下,一个如缝衣针样的东西,就从头皮孔里转了出来。
独孤剑南也发现了,用手捏住一端,稍微一使劲,就把它拉了出来。
“钢针!”
怪不得,有好几个人来检查都没有发现,一个是东西藏的神秘,另一个就是,这东西已经打进头骨之中,就是,查出来,也拔不出来。
“杜一明这个老狐狸,敢用这种方法来陷害,上官烨临,也是有心了。”
乔安安感叹道。
两人,已经把原因找到,准备离开时,猛然间听到,不远处的院子里,传出一个人凄厉的叫声。
独孤剑南把他和乔安安来过的痕迹抹去后,带着人,就朝那边的院子飞奔而去。
眼前的场景,把乔安安吓了一跳。
只见,院子中央,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她的眼睛如淬了毒一样,死死盯着,大树下,吊在半空中的一位老嬷嬷。
几个小厮模样的人,有的拿着皮鞭,有的拿着火钳,有的拿着长刀等,时不时地往这个嬷嬷身上招呼,每招呼一下,就能让这个嬷嬷疼得惨叫连连。
“说!不说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