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巧不成书,乔安安再抬头的时候二楼站着的乔萱儿的时候,乔萱儿也注意到了她。
这女人是谁?为什么她的眼睛看着是这样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乔萱儿皱了皱眉,只是还没有等她想明白,就被酒楼门口的喧哗声给吸引了过去。
原来是她请的清越郡主来了,清越郡主和乔萱儿是在一次野外郊游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清越郡主不小心和身边的丫鬟走散,掉进一个猎户为捕捉野猪挖的陷阱里,还扭伤了脚,乔萱儿刚好路过,救了她,从那以后,清越郡主就把乔萱儿当成救命恩人,随后一来一往中,两人还成了手帕交。
清越郡主的父王李保山,是当朝唯一的一位异姓王,是跟着今圣上上官镇南一起打江山,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大庆王朝建立后,他则被封为异姓王。
李清越是李保山的老来女,从小跟着家眷出入宫廷,和各个皇子都有交集,她从小就喜欢上官烨临,追在上官烨临身后十多年,两年前,皇上突然把乔国公家的嫡女乔安安赐给六子上官烨临,她还伤心了好久。
好在乔安安嫁给上官烨临当天被贬为侍妾,第二天又传出乔安安不甘寂寞私会野男人,被下人发现,羞愧,变傻,后又不知所终。
这不太后办百花宴,皇子也去,她就来上官烨临经过的酒楼这,想借机来个和上官烨临偶遇。
而乔萱儿的邀约,正合她意。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对此心照不宣。
乔萱儿,赶紧带着丫鬟杏儿,春桃下来迎接。
“碰!哎呦!”
杏儿走的有点快,一不小心,被楼梯绊了一下,人直接往下栽去,好巧不巧地撞到卖完食材的杨柳的背篓筐上,疼得她发出一声惊呼。
“对不起!对不起!”杨柳赶紧侧身道歉。
“你道什么歉?明明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乔安安看不下去,怕杨柳吃亏,赶紧站出来出声。
杏儿,是个捧高踩低的主,在府里打压下面的小丫鬟惯了,对这一看就是穷鬼的人,她更加肆无忌惮,站好后就想打乔安安和杨柳,不过在她抬头看见乔安安的眼睛的时候,愣住了。
“大,大小姐!”
杏儿说话的声音都结巴了,在国公府,她跟着乔萱儿见过乔安安几次,其它的她没有记住多少,唯一清楚记得,是乔安安那双独一无二的漂亮双眸。
“你认错人了!”乔安安冷着脸回答,拉着杨柳就走。
杏儿一直追随着她远去的身影,直到春桃拉她。
“你看什么呢?”春桃责备问道。
乔萱儿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主,要是杏儿受罚,少不得她也会被连累。
“没,没什么?”杏儿看见乔安安已经走远,胡乱编个理由,说完赶紧去追乔萱儿。
楼上,李清越和乔萱儿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两人边喝茶边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清越郡主,好长时间未见,这段日子还好吧!”
“我的一切都好,倒是你,你家怎么回事?太子对你不是一直很好吗?满京城谁不知道,你是他最中意的太子妃的人选吗?现在怎舍的让你做侍妾?”李清越,被家人保护的很好,说话相来是直来直去,这不心里有舍,直接问了出来,除不知,这正是乔萱儿的逆鳞,也是她最痛苦最不甘的事,被李清越这直接说了出来,心里恨的牙痒痒。
广袖下的手指新做的美甲都硬生生地握断两根,刺进肉里,她都没有觉得疼,脸上的微笑都快抵押不住。
“嗨!这还不是被我那个死去的姐姐闹的,人都死了多时倒底还是连累了我阿爹,妄我们一家以前对她那么好!”
说完,从怀里掏出手帕,拭了几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这该死的女人临了还害了烨王一把,要是她还在我都想把她大卸八块。”
李清越提起乔安安也是恨的咬牙切齿。
两人正在吐槽着,李清越眼尖地发现,烨王府的马车从远处往这边驶来。
“来了!”
她兴奋地立马站起,立马向乔萱儿辞别。
李清越走后,乔萱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杏儿和春桃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嘀咕。
如果她把刚才看见那个像是大小姐的女人,告诉主子,会不会让她好受一点,说不定,她一高兴,给自己点奖励,也无可厚非。
最近老爹来找她,说家里的哥哥要娶亲了,明里暗里想让她多拿点,没少给她摆脸色,这不一想到奖励她就激动起来。
“小姐!我有要事跟你说!”杏儿扑通一声跪在乔萱儿的面前。
这一下把乔萱儿和春桃都给惊着了,乔萱儿心里正烦闷着,听了这话,没好气地说:“说吧什么事?”
“我,我刚才好像碰到大小姐了!”
“那个大小姐?”
“就是我们国公府的大小姐?!”
“什么?”乔萱儿正漫不经心地喝茶,猛一下听到杏儿说遇到乔安安,吃惊地喷出口中的茶水,都没有发现,喷了杏儿一脸。
“在哪?”
乔萱儿喊了一声,没有发现嗓子都破音了。
“就是刚才!我们在楼下,那个带面巾的女人,我不会看错!”事情已经到这时候了,由不得杏儿迟疑,伸是一刀,缩也是一刀,她只有闭着眼咬着牙一口咬定,那就是大小姐乔安安,要不然回去她肯定没有好果实吃。
“那还不快追!把那个女人给我抓回来我要挖她的肉,喝她的血!”
乔萱儿对乔安安可谓是恨之入骨了,国公府没了,父亲成了看城门的,母亲和祖母对她的态度也变了,变着花的想从她这里捞好处,太子哥哥竟然让她做府里的侍妾,她整个人从人人羡慕的小姐,未来的太子妃沦为了这京中的笑柄,在她的认知里,一切都因为乔安安。
太子府的人,一喊话大街上立马乱作一团,有好多不知内情的,也派人去打听到底发生了何事。
“嗨,还当是啥事呢!值当大动干戈吗?”
有人问过之后,小声议论。
“你闭嘴吧!太子的家事能是我们议论的?小心祸从口出!”
“今天可是太后举办宴会的日子,破坏了太后的雅兴,这这些人难道不怕太后怪罪?”
“太后是谁?和当今皇后什么关系?和太子是什么关系?岂能以一点的小事怪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