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忌惮之处。
但要找出何雨柱的弱点,也绝非易事!
“真的没事儿吗?”
秦淮茹最终还是返回家中。
家里还有许多事等着处理。
两个正值青春期的孩子需要引导,尤其在这个时代,稍有不慎便可能误入歧途,尽管他们天资聪颖,但环境的影响不容忽视。
“行了,要走就走,不走就留下。”
察觉到何雨柱嘴角隐约带笑,秦淮茹迅速离开。
他对这类话题毫无顾忌,更别提其他隐秘之事。
“海棠,你怎么愣住了?
出什么事了?”
于莉焦急地注视着妹妹。
原计划是去医院探望何雨柱,得知秦淮茹也在场,她暂时按捺下担忧。
于海棠沉默无语,只是一味盯着于莉,让后者颇感不适。
“姐,你藏得挺深啊……”
此话一出,于莉心头一震。
然而,于海棠并未继续追问。
因为在何雨柱讲述完整件事后,特意提醒了一句:“你姐怀孕了。”
这一消息对年幼的于海棠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她尚无法接受姐姐与何雨柱之间的关系。
“放心吧,近期多留意身体。”
显然,这姑娘已经有所察觉。
“阎解成呢?
他状况如何?”
于莉并非真正关心阎解成,而是试图转移话题。
“阎解成恐怕撑不过去了。
师父让我过去看看他,也就是尽最后一份心。”
“何雨柱具体说了什么?”
秦淮茹是否仍在医院尚不确定,若在场,可以问问清楚。
“那干脆一起过去吧。”
多个人同行,即便遇到秦淮茹也不至于尴尬。
“我说师父,你现在啥情况?
当初为何用板砖砸自己胳膊?
把我姐吓得不轻。”
听闻此事后,这姑娘的话语中透着微妙的意味。
何雨柱轻咳一声。
“行了,小丫头,别阴阳怪气的。
我和你姐有正事谈。”
“嗯。”
于海棠只是略显惊讶,没多说什么。
“你觉得海棠知道些什么吗?”
“可能是瞎猜的吧,或者是我和阎解成说话时被她听见了。”
看着于莉焦急的模样,何雨柱选择了隐瞒真相。
没必要让她知道,徒增烦恼。
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孕。
“说那丫头今天阴阳怪气的,海棠告诉我应该和阎解成复婚,这是真的吗?”
于莉疑惑地看向何雨柱。
她清楚何雨柱不会丢下自己,但这句话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确实如此——别急,你现在怀孕了,我的状况没法让你过正常生活,阎解成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放心,他不会再醒来。
而且你不需和他一起生活,会有专人照顾他。”
何雨柱这次直截了当,没有绕弯子。
“你是说……植物人?
永远不能醒了?”
于莉有些惊愕。
“没错,醒不过来的。
如果你觉得不妥,可以继续留在工厂,其他的事交给我处理就行。”
感受到何雨柱将自己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腹部,于莉内心泛起一阵甜蜜。
这种感觉,真好。
“等等,你之前不是说骨折了吗?”
于莉突然开口。
“没关系,我可是神医,你想有孩子,我就给你一个健康的宝宝,骨折也能治好。”
何雨柱眨眨眼,心想算上这个,自己好像快有四个孩子了。
等兄弟们团聚那天,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想起那位传奇人物,何雨柱微微一笑,觉得自己早已做好铺垫,而且关系相当牢固,至少得到了足够的重视。
“到时候安心养胎,工作交给别人,有事随时找我。”
对于眼前的女子,何雨柱满是愧疚。
她跟着自己这么久,付出了很多。
“别担心,跟着我不会有事的。
**很快就要开放了,到时你就是老板娘,有自己的事业。”
何雨柱的话虽不煽情,却让于莉满心欢喜。
换了别人,于莉或许在激情过后便渐行渐远,但何雨柱不同,她渴望为他孕育一个共同的孩子。
“嗯,都听你的。”
“缺啥直说,有些事我未必能想到,别瞎琢磨。
一切都会好的。”
于莉点头,把头靠在他胸前。
幸福来得太突然。
心愿达成,于莉心中无比喜悦。
“阎解成也算改邪归正,还护着前小姨子!”
“啧啧,这下还能落个好名声!”
这事渐渐传遍四合院。
阎解成仍在医院,但传闻是于莉去照料。
还有复婚之意。
“听说恢复得挺好。”
对何雨柱而言,这点小事易如反掌。
“是啊,三大爷也能安心了,人回来了就好。
听说这次阎解成决心洗心革面。”
“三大爷待人一直温和,没想到养了个这么厉害的大儿子,不过现在总算迷途知返了。”
众人边聊边望向三大爷家。
李副厂长和许大茂的事已不是新闻。
刘海中、许大茂三人长期住在工厂劳改,批斗是日常,许久未归家,许大茂家门锁上积了灰尘,里面的人日子难熬。
再说到生死,他们并无胆量,特别是刘海中的妻子,终日悲泣,两个儿子独立门户,小儿子暂住二哥家。
如今,刘海中家成了人人避之不及之地。
老大自是不会前来,自从刘海事件中未被捕前,他就很少露面。
老二和老三干脆断了联系。
李副厂长家住在大院,膝下无子,虽父母亦受波及,但境况远非如此悲惨。
幸亏许大茂在此之前并未与父母同住,否则恐怕也难逃牵连,挂着牌子挨臭鸡蛋的事只怕免不了。
今日新闻主角竟是许久未见的阎解成,众人虽未目睹其康复模样,却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
“据说阎解成因救妹妹感动了于莉,两人现已重归于好。”
“不至于吧,于莉可是国家干部,收入颇丰,不是传说她与厂长有特殊关系吗?
就是现任何部长。”
“你只当那是传闻罢了,何厂长的夫人美貌出众,还育有龙凤胎。
于莉虽也不错,但毕竟太近,何厂长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
“如今可别乱说话,何部长可不是咱们招惹得起的,李副厂长看似和善,暗地里做了多少坏事?
还不是被何部长整治得服服帖帖,现在正接受调查呢!”
“或许于莉单身这么久,拒绝诸多追求者,正是心里始终放不下阎解成。
阎解成风流之事虽多,这不正说明他有吸引力?”
于莉听到这些话时险些呕吐,她刚怀孕,身体本就不适,听闻这些话更觉恶心,阎解成有什么魅力!
想起何雨柱的安排,于莉心中稍感甜蜜,虽被阎解成占了些便宜,名义上仍是复婚状态,但并未领证,两人甚至难以见面。
无论如何,总比未婚生子强,那时背后议论纷纷,什么闲话都有。
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阎解成一直处在植物人状态,需要人照料。
“于莉主任,我不清楚你和阎解成现在的具体情况,但过去确实是我做得不够妥当。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气应该也消了吧。
但我还是想知道,阎解成现在究竟在哪里?
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三大爷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到工厂找到于莉。
虽然他已经很久没见到阎解成,但毕竟是亲生父亲,心里难免挂念。
五年多未见,甚至他都不确定阎解成是生是死,只能偶尔从别人口中了解些许情况,这种状态让人煎熬。
即便家中还有其他子女,可长子的地位始终无法替代。
看着满心忧虑的三大爷,于莉内心略显轻蔑,她清楚面前这位老人的真实想法——大概又在盘算什么计谋吧。
若不是这样,那就不像阎埠贵了!
“阎解成正在协助调查案件,目前情绪不太稳定,即便有好转可能也需要时间。
您就别去看他了。”
得知他还活着便好,随后又犹豫片刻,试探性地问道:“你们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于阎埠贵,于莉并无太多情绪波动。
起初她是愤怒的,毕竟如果没有阎埠贵,她也不会经历这段支离破碎的婚姻。
但从另一角度看,若非阎埠贵当年的“明智选择”
,她也不会与柱子有如今的发展。
况且,这些事都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对阎解成都已无波澜,更别说阎埠贵了。
“年纪大了,无非凑合着过日子罢了。
结婚证的事暂且搁置,我也已经告诉阎解成,即便日后能好好生活,孩子也会随我的姓。”
于莉语气温和,但这并非在商讨问题。
至少现阶段,公开姓氏是不可能的,至于何时能够实现,她也说不准。
于莉默默叹息。
“这不成吧?”
三大妈已经有些恼火。
三大爷忙拦住她:“先别急。”
想想自己家老大的事,简直不敢想象,要不是现在还能有个家,真不知会怎样。
三大爷家也不止一个孩子,没那么多讲究。
“得了,于莉这姑娘够好的了。
看看咱家阎解成现在的状况吧。”
“那可是见义勇为呢!”
“见义勇为?
扯淡!我打听清楚了,那都是串通一气的,充其量是良心发现,救了自己的亲戚罢了。
在我看来,这算什么见义勇为,就是个普通人做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