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聚德的声望目前被京味大厨盖过,但这家餐馆的菜品丰富,不仅限于京菜。
之前苏萌等人也吃得尽兴。
苏萌的大舅最近常来这里吃饭。
“刚才那位年轻人是你朋友吧?
我没见过,不是四合院附近的人吧?”
于莉好奇地问。
“那是我的徒弟韩春明。
他家亲戚也在场,听说我是他师父,非得来见一面请吃饭。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和过去不同了。”
“别自鸣得意了,我还记得你在扎钢厂时偷偷摸摸的样子。”
“你竟这样说!看来是该教训你一顿。
当初我那样做是为了什么?”
何雨柱笑着揽住雨里。
何雨柱喜欢于莉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虽然嘴上厉害,心地却很善良。
即便两人做了多年地下夫妻,于莉闲暇时仍爱和他拌嘴。
“行了,别闹了,孩子在睡呢。
这饭店也有你的股份,怎么不见你来帮忙?”
“这段时间忙得快飞起来了,轧钢厂的事、钢铁行业的事,还有春风计划3.2以及反腐工作。”
何雨柱长叹一声。
“总是劝我别太辛苦,我看最累的人反而是秦淮茹,一边管着两个孩子,也不顾你累不累。”
“大家都有各自的难处。
要是让我天天在家做饭、辅导作业什么的,我也受不了。
对了,听说阎埠贵找过你,想投资饭店,结果被你和于海棠抢了过去。
后来他有没有再给你添麻烦?”
何雨柱也听说了这事,这段时间太忙,还没顾得上去找阎家的麻烦。
“来过一次,就是来吃饭的,见到我就说了几句吹牛的话。”
面对阎家一家人,于莉叹了口气,当初怎么就看错了,嫁给阎解成,要是早知这家人这样,她绝不会嫁来的。
“他竟还敢跑这儿说大话?
这不像阎埠贵的风格。”
“也不能算多大的话,就是来炫耀的。
听说他和别人合伙做了笔生意,赚了些钱。
上次可要了不少好菜,连酒也订了好几瓶,光烤鸭就点了三个。”
对普通家庭来说,烤鸭算是一道比较贵的菜,不仅需要熟练的厨师,时间和成本都不低。
像这样的宴席,一般人一个月吃一次都觉得奢侈,毕竟虽然价格便宜,但收入也有限。
以阎埠贵的经济状况,不该如此铺张,而且他平时那么节俭,这次一上来就点三个烤鸭外加其他不少菜,何雨柱觉得这事值得留意。
“他没说具体做什么生意吗?”
何雨柱微微皱眉。
“懒得搭理他们,连回应都懒得给。
不过觉得挺奇怪,按理说他不会为炫耀就点这么多吃的,应该是在庆祝什么。”
“除了他,还有别人一起吗?”
“就他们一家其乐融融,满脸欢喜,其他人倒是鲜少见到。
对了,这个月许大茂倒是光顾了我的店两次,还带了个陌生人一起用餐,菜品相当不错,不过我也没法一直盯着他们,只是偶尔瞥见而已。”
何雨柱轻轻颔首,这定是许大茂与阎埠贵发了财,若无意外,依旧是在倒卖走私货品。
不过目前尤凤霞并未误入歧途,而是专注于学习经商之道。
李副厂长早已销声匿迹,两人断然不会有所交集。
“商业虽有高利润,但也有低利润之分,总觉哪里不对劲。
三大爷虽算节俭,却非经商之才,若他那样格局都能盈利,这生意岂不太容易?”
余力话音刚落,何雨柱点头认可,此言正中要害。
“暂且任他们嚣张一阵,待找到确凿证据,叫他们尽数吐出不义之财。
有些生意绝不能碰,即便有政策倾斜,也万不可肆意妄为,否则市场秩序必遭破坏。”
何雨柱望向窗外,眼神透出冷冽寒光。
原本与三大爷家相安无事,如今这家人竟敢威胁于莉,实在令人愤慨。
等孩子长大后,是否会再生枝节?
故而,何雨柱决意不留后患。
他与三大姐阎埠贵并无深交,仅是寻常邻里间能寒暄几句罢了。
“爸,这次我们真赚翻了,谁料到那电视会这么抢手。”
听罢阎解放的话,阎埠贵笑意盈盈,如此高额利润确实让他们收获颇丰。
“自然如此,电视成本占三分之一,利润却占三分之二,依我看,这些年国家也没少得好处。”
阎埠贵忙捂住丈夫的嘴,虽说已处新时代,但这种话还是莫谈为妙。
“我们只管挣钱,提国家做什么?
我的利润着实可观,早知今日,就把房子卖了,这样咱们全家也算彻底翻身了。”
原本十分珍视的电视,如今竟莫名生出几分疏离感,心中忽生不安。
许大茂的生意虽告捷,也顺利收款,可一家之主却未因此欣慰,反而觉得空虚。
众人前往饭店庆祝,菜品点得不少,但因过于节俭,仅占了几分席位,勉强算是扬眉吐气。
可惜,四合院的邻居未能目睹这一幕,这也算是一桩幸事,若被何雨柱瞧见,怕又会生出事端。
“遇见何雨柱时,切莫多言,只说与许大茂合伙做买卖,赚了些钱即可。
若他追问细节,万不可说破,要知道,这并非正经营生。”
一家人深知何雨柱的严厉,听罢阎埠贵之言皆点头称是。
“无须担忧,一切安好。
况且,我们并无证据留存,发票也未曾保留,就连所售电视亦无收据。
即便有事发生,也与我们无干,还有许大茂那位有背景的上级撑腰,竟能弄到如此多的电视!”
“罢了,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所谓财不外露,上次在于莉面前炫耀已属不当。
若让何雨柱知晓,定会起疑。”
三大爷语气谨慎地说道。
“无妨,此番交易已然结束,下次何时启动尚不知晓。
如今,我们手中只有金钱,再无其他凭据。”
三大妈天真的话语,令全家人心中稍安。
“何厂长!”
阎解成瞥见何雨柱,忙恭敬地招呼一声,这一举动吓得全家人心头一颤。
“这般时辰还在门口闲聊,天气渐凉,小心着凉。”
何雨柱笑意盈盈走近。
“无碍,只是近来赚了些小钱,欢喜过头罢了。”
阎埠贵皱眉暗责,自家女儿实在口无遮拦,此刻怎适合张扬得意?
阎解娣年幼,或许还未见识过何雨柱的手段。
“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我们哪会做生意?
就是跟着别人投了些钱,连投资项目都不清楚。
现在分成了钱拿回来,一家挣的这点钱,也就能下几回馆子。
依我说,何厂长,这春风计划真不错,让我们也能赚点钱。”
阎埠贵忙圆场,待何雨柱转身离开后,朝阎解娣怒瞪一眼。
“别担心,这没什么。
我是春风计划负责人,看到你们赚钱比我更开心。
不过三叔,最近出了一些事。”
何雨柱意味深长的话让阎埠贵警觉起来,即便他平日里糊里糊涂,也明白其中深意。
“柱子!咱们是邻居,要是有消息不违反政策的话,能不能透露一下?
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你不知道,我一辈子教书,不是搞法律的,有时候政策也理解得不太透。”
这老家伙实在狡猾,明明和许大茂一起做走私生意赚了不少钱,如今却说得如此坦然。
何雨柱沉稳回应:“没什么事,这事跟你们没关系。”
阎埠贵刚松口气,又被何雨柱接下来的话吓得几乎跌坐地上。
“咱们普通人哪有机会走私?
前几天刚被抓的一伙人,和外国商人勾结,走私假货,在提货时被海关拦下了。
他们是我国走私的典型案例,主犯都被判了重刑。”
阎埠贵脑子一片混乱,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何雨柱负责这方面工作,应该不会骗自己,而且何雨柱也不可能知道他也做过走私生意。
这信息大概率是靠以前的关系得来的。
“为什么新闻上没提到这事?
我们家老阎每天看电视,这种大事早就该传遍四九城了。”
春风计划刚推行不到一年,现在还不是采取行动的时候。
前几天我还特意下了文件,明确指出对于走私行为绝不能姑息。
但此事必须低调处理,不能声张。
阎埠贵现在完全慌了神,连何雨柱离开都没打招呼。
这样的心理素质,一眼便知。
不过当前还不是全面查处的时候,何雨柱倒想看看,究竟还有多少人牵涉其中。
\"赶紧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吧。
\"
阎埠贵回家时甚至需要儿子搀扶,否则双腿就会发软。
\"你们看,那家三叔一家已经发家致富了。
这样节俭的人尚且能成功,你说还有没有天理?
你别再犹豫了,刚才我已经跟许大茂说好,第二波生意我们得占大头。
我和弟弟打算卖房投资,争取从小房换大房。
到时候也会让你搬上去住,何必再回到乡下去种地呢?\"
刘海中有些急切地说。
刚才他们亲眼看到三叔一家在门口炫耀,而他在屋内观察他们的神情,只是见到何雨柱后便停止了。
尽管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已开始动摇。
如今社会风气大变,只要有足够的资金,过去的种种问题都不再重要。
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曾经的职业,仿佛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政策的变化速度令人惊讶。
看到许多熟人都已衣着光鲜,刘海中心中的渴望愈发强烈。
\"阎埠贵一点也没变,赚了点钱就没了城府,还说什么人民教师。
\"
刘海中冷哼一声,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告诉许大茂,我和他只是合作关系,没什么恩怨。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也不愿见他。
到时你俩就陪我去跑腿吧。
要是真赚了钱,我会多给你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