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语气坚定地说道。
\"有你在，我放心得很，这事我不多问了。
但若需要帮忙，随时给我打电话，边防部队也会听你调遣。
要是他们找事，就让他们付出代价，能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
\"
何雨柱心中感激，边防部队由他指挥，这是一项重要权力，也表明领导对他高度信任。
\"外卖行业已初步成型，我们现在吃的正是我刚下单的那份。
\"
听到小娥的话，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
他本想置身事外，可娄晓娥难得主动联系，自然有许多问题想请教。
\"但这电话订餐还是有不少麻烦，很多人宁可去店里打包，也不愿承担额外的配送费用。
\"
何雨柱无奈叹息，这不能怪顾客，毕竟电话点餐看不到菜单，全凭记忆点菜，确实不便。
\"等智能手机问世，这些问题就能解决了。
\"你所说的智能手机真有那么厉害？
现在大哥大才刚刚普及，你就琢磨起智能手机来了？\"
香江虽在电子行业领先全球，但仍只能生产大哥大，还需从大陆进口芯片，与前世情况截然不同。
\"这是必然趋势，我们必须把握机会。
\"
何雨柱眺望维多利亚港，他们正乘坐游轮缓缓巡游香江，这在他刚穿越时简直难以想象。
\"智能手机能赚多少钱？
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大哥大工厂大多都在亏损，通信费太贵，几乎没人买电话。
\"
娄晓娥轻轻蹙眉，她并不看好移动电话的未来，认为眼下这类设备价格昂贵，难以普及，主要使用者为大型企业和机构，且采购预算有限。
彼时并非国企通过抬高价格、谋取私利的时代，反倒是企业进货价略低。
因此，她旗下主营手持电话生产的公司利润空间较小，最终决定将工厂迁移至内地。
这一决策源于何雨柱的建议，虽让她心存疑虑，却仍遵从执行。
“当然要维持电话生产线，并争取成为行业领头羊！”
她回想前世苹果公司的辉煌，不禁感慨其规模之庞大，堪称富可敌国。
“听你的准没错，但前期投入巨大，尤其是科研资金，就像在烧钱。”
何雨柱对此深表认同，科研投入永无止境，且未必能带来100%的回报。
比如何雨田曾任职的保密单位，每年耗费巨资，却未必能取得理想成果。
自从何雨柱要求娄晓娥成立手机公司后，这家企业长期亏损，管理层在会议上常垂头丧气，甚至低头躲避目光。
若非何雨柱干预，娄晓娥很可能已关停此业务，毕竟成功商人不应容忍亏损部门的存在。
何况这是一家需要大量资金支持的企业，维持它运转需牺牲其他两家企业利润。
尽管何氏集团财力雄厚，娄晓娥仍觉此举有悖商业原则。
“再坚持一下，总有一天会盈利，而且是全国范围内的。”
试想前世的水果公司何等强大？
看着那些庞大的企业，像迪士尼、阿里集团等，它们的市值加起来或许都不及一家苹果公司。
谁能料到，这样的企业早期在手机行业的投入竟然是亏损的。
道理很简单，就像一家制药公司，研发出一种罕见病特效药，初期两三年的投资可能都是亏损的。
但一旦这种药通过所有临床试验且为独家产品，也需要几年时间销售才能回本，而且必须是高价药才行。
如今手机价格高昂，购买者寥寥无几，加上功能单一，无法获得普遍认可，也不具备完全依赖的基础。
而在何雨柱穿越前的世界，几乎人手一部智能手机，两到三年便更换一次，手机俨然成了消耗品。
未来手机价格虽会下降，但需求量依然巨大。
何雨柱正谋划抢占先机，在苹果崛起前研发出国产手机，那时就能摆脱对进口产品的依赖，感到骄傲自豪。
因此，手机行业是何雨柱必须涉足的领域之一。
“科研资金可以增加，若可行，可以引入国外专家，但绝不能泄露核心技术。”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之前你找的那个叫史蒂芬的外国人已入籍我国，还带来不少人才。”
虽然人才稀缺，但并非非他不可。
许多在本国发展无望的人才，都加入何氏集团参与研发。
凭借何雨柱的效率，他们能少走弯路。
这些手机项目加上国内培养的人才，如今已在各领域取得成果，科研进展迅速。
并且跳过第二代技术，直接迈向第三代，尝试将手机接入互联网。
因为何雨柱深知，只有手机融入互联网，才能真正焕发活力。
“之前提到的拍照功能确实难以实现，目前技术尚不足，不过系统开发进展顺利，已完成约三分之一，预计两年内就能完成。”
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这进度超出他的预期。
然而，从全球范围来看，这个速度依然偏慢。
但他依旧感到欣慰，毕竟团队已处于行业前沿。
“未来手机真的会如此智能吗？
什么事情都能通过它解决？
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何雨柱轻笑一声。
*
当初，他将自己的手机使用经验整理成材料交给研发部，娄晓娥也曾看过。
她虽对这份详尽的报告颇为着迷，却总觉得像是在读一本故事书。
“一百多年前，人们听到飞机时都觉得匪夷所思——人类不是鸟，怎能飞翔？
但如今飞机早已普及，再无神秘感。
还有什么比飞天更令人惊叹的事呢？”
何雨柱莞尔一笑。
“走吧，带我去尝尝路边摊，听说这里的夜市很热闹，这些小吃也让我怀念。”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司机随即点头，驱车前往夜市。
“这些摊位的食物虽然美味，但卫生状况有时不尽如人意，别吃完拉肚子啊，我从来不让何晓吃这些。”
娄晓娥忍俊不禁地看着何雨柱。
此刻的他像个孩子一样，在摊位前买了许多小吃。
偶尔也可以让孩子试试这些食物呀，不然体质太弱，毫无抵抗力。
不过关于孩子的教育方式，我没有建议权，一切都听你的，而且我觉得你把孩子教得很好。”
何雨柱的话让娄晓娥心里十分受用。
但她也知道，当初生下何晓时，她对何雨柱曾有过几分怨言。
虽有钱有势，但独力抚养孩子，难免心生委屈。
然而她也清楚，自己并无资格抱怨太多，毕竟以现代眼光看，她不过是他人的情妇罢了。
而何雨柱的理解与包容令她感动至今，这些年下来，她已习惯这种生活。
“柱子，那边那人怎么这么面熟？
是不是何大清？”
两人正吃着路边小吃时，突然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男子满头大汗，脖子上搭着一条白毛巾，说话底气十足，但从动作中能察觉，他干这活儿并不轻松，显得颇为吃力。
他脸上还带着明显的衰老痕迹。
“嘿，别小看我！以前咱的手艺，在四九城里也算拿得出手的。
本来只在大饭店做事，哪会想到如今蹲路边摊呢？
可生活所迫啊！”
他的摊前坐着不少人，其中有几位老人。
何大清一边颠勺，一边夸耀自己的摊子，做的不过是简单炒饭。
“这昔日的大厨竟落魄至此，看来是被白寡妇逼得没了退路。”
看着何大清汗如雨下的模样，何雨柱嘴角浮现笑意。
最近忙于大事，没顾及他们几人，如今闲下来，正好观察何大清如何在香港立足。
照目前情况看，他依旧像在四九城时那样，独自支撑白寡妇一家。
他知道那两个儿子根本是坐享其成的人，若肯踏实努力，又怎会在老家混不下去？
何雨柱提议后，领导下派了许多惠农政策。
过去工厂工人待遇优厚，农民却存不下多少钱。
因此，出台了多项措施，如减税、发放种子等，加上新研发的稻种易种植，农民逐渐富裕起来。
何大清和何二清虽无工厂工作，但家中有地，若勤恳耕作，虽不能大富大贵，也可过上小康生活。
可惜兄弟俩异想天开，借债学习经商，最终血本无归。
已近暮年的何大清难以再创造财富，他们自难依赖他，可来香江避债后，竟还要何大清供养三人。
“不用猜就知道，准是何大清。”
何雨柱连看都不屑一顾。
这对父子确实令人咋舌，前世影视剧中的何雨柱亦如此。
为了秦寡妇及她的三个孩子，何雨柱几乎倾尽所有，即便日后同居，为孩子们买电视，也被搬走独享，而何雨柱毫无怨言。
哪怕在原剧情中，见到这一幕也令人生厌，更何况不是亲生子女。
更糟的是，得利时喊爸，失意时直呼其名，连理都不愿搭，换了谁都会寒心，唯独何雨柱甘之如饴，尤其看到那场面时更是兴致盎然。
如今因魂穿重生，何雨柱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
然而何大清依旧迷恋白寡妇，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心甘情愿。
即便心中不满，也不敢言说。
何雨柱对这样的忍耐力深感钦佩。
“来一百碗扬州炒饭。”
一百碗？
老板起初以为是找茬，但见何雨柱拍下钞票，瞬间眉开眼笑。
“客人，这100碗是要带走吗？”
“不用带走了，在这里想吃的时候来，我请客。”
何大清听见何雨柱的声音，身子微微一僵。
即便分开多年，何大清仍不会忘却自己儿子的声音。
“谭家菜的大厨落到这般田地，实在令人唏嘘。”
何雨柱毫不避讳娄晓娥，还轻轻揽住她的纤腰，嘴角带着笑意，目光直视何大清：“何大清，你怎么在这儿？”
何大清心中警铃大作，这个早已断绝亲情的儿子，显然实力非凡。
这一切，难道都是他的计划？
然而，即便把他们一家迁至香江又能如何？
在国内，对付他们又岂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