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无妨,很快就会知道了。”
使团离京当晚,赫连珏派人暗中送信至淑妃的宫中。
淑妃拿到信件,立刻屏退了宫人,随后将信件拆开,这才发现,晋中竟然提及。
“三年之约”以及“西域奇毒”。
看到这些字眼,淑妃的面色微变,紧接着将信件包好,递给了宫女:“将这封信藏起来,一定要让任何人都找不到!”
贴身宫女立刻应下,把信件藏在了状匣夹层中。
而萧辰在给将军看过病后,就立刻回到了府邸。
谁知刚一进去,就发现吴管家已经等候多时。
“吴管家,你怎么来了?”
萧辰见状,立刻迎了上去。
吴管家则是照常给萧辰行礼:“萧神医,王爷有请。”
“好,我这就随你前去。”
萧辰甚至来不及换身衣裳,就跟着吴管家一道去了镇南王府。
而此刻的镇南王府中,镇南王早已等候多时。
“参见王爷!”
镇南王立刻将萧辰给扶了起来:“萧神医不必多礼。”
“听闻你近日去了将军府给将军治病?”
听到镇南王的询问,萧辰的眼珠一转。
仔细思量,镇南王与将军,到底应当是敌还是友?
毕竟,镇南王也是可以带兵的。
只是相较之下,这镇南王终究是外姓王。
看似身份权利要比将军高上许多,但实际上,手中却并没有实权。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应当对彼此,是竞争的对手。
“是。”可即便如此,萧辰还是承认下来。
镇南王点点头:“嗯,听闻将军早已瘫痪多时,你能让将军站起来!?”
“应当是可以的。”萧辰如实相告:“将军瘫痪是因有人下毒所致,所以只要将毒素逼出在正常的加以治疗站起来应当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这话,镇南王点了点头:“将军为国为民,曾带兵打仗,是我天朝的功臣,任凭如何,也不该永生瘫痪!”
镇南王说着拍了拍萧辰的肩膀:“你做的很好,你刚才说,这将军是因有人下毒,所以才导致的瘫痪,那你难道不怕这背后之人将你也视若仇敌吗?”
“想要治好将军,总是要得罪些人的。”萧辰无奈一笑,随后如实相告:“可即便如此,我也实在不忍心看着将军永久无法站起,他曾是带兵打仗的王者,如今却要瘫痪在床,无法为我天朝效力,无论谋害他的人是谁,我都不怕得罪。”
萧辰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也很认真的看了面前镇南王的神色。
似乎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此事是否与镇南王有关?
不过,镇南王面上的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反而还很认可萧辰说的话。
“是啊,如今我天朝终究是内忧外患,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将军一直无法站起,到时候若有外敌入侵,该让谁去领兵?难不成是本王吗?哈哈哈!”
听了这话的萧辰,下意识的浑身一颤。
不过镇南王看上去只像是在开个玩笑。
“行了,今天叫你过来倒不是为了与你商讨此事,确实是还有一遭糟心事。”
“不知是什么事?”
萧辰听了这话,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皇上近日频繁头痛,本王忽然想起赫连珏在临走之前,曾说过的一些话。”
赫连珏在离开京城之前确实与萧辰见过面。
但却并未与萧辰透露过宫中的事。
“不知赫连珏都与王爷说了什么?”
从今日萧辰才得知,原来赫连珏在临走之前不仅见过自己。
他甚至和镇南王也见过面,此人真是非无小可呀。
“他说,咱们皇上时日无多了呀,如果本王没猜错,皇上应当是中毒了!!”
镇南王的这一番话,让萧辰的神色瞬间变了。
“王爷……您如何可以确定?”
只见镇南王大手一挥,吓人,便戴上了一方手帕。
而那方手帕的中央,竟然印着一团黑血。
只不过,看上去应该时间有些久了,所以那方黑血有些干涸。
“这个是皇上前几日吐血留下的手帕,当时本王让皇上身边的人收起来了,只是如今已经过了几日,这血有些干涸,不知……萧神医是否能够查出这其中有何异样?”
萧辰点点头:“自然可以,我来看看。”
随后萧辰便仔细的检查起了那方手帕,果然发现其中竟然有慢性毒药。
“王爷说的没错,看来确实有人在皇上的身上下了毒!”
萧辰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镇南王也皱紧眉头:“此事非同小可,不知到底与谁有关……”
“不管如何还劳烦这件事,萧神医暂且保密,不要告知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妻子。”
萧辰很清楚这皇帝被人下了慢性毒药仪式,确实非同小可,有人想要了皇帝性命,那就是与我天朝为敌。
而此事既然是镇南王所发现的,那便与他无关。
如果萧辰没猜错,恐怕与赫连珏和西域都脱不了干系。
如此一来,萧辰自然知道此事得暂且保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还请王爷放心,此事我定不会说出!”
“嗯,那就劳烦你了。”
“今日叫你过来就是这件事儿,若没什么事儿,你可以回去了。”
“好。”
谁知萧辰刚出了大殿,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柴可卿正站在不远处,朝着萧辰微微一笑。
眼见如此,萧辰只好走上前去。
镇南王府的小亭中,柴可卿早已准备好了酒菜。
“听说今日父王邀请了萧神医过来,我就命小厨房做了些好酒好菜,魈神医不如留下来吃个午膳?”
眼看着那一桌子的酒菜,极为丰盛。
萧辰也实在不好推辞,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好,那就听郡主的。”
和柴可卿两人对面坐下,柴可卿主动给萧辰倒了酒,加了菜。
“自从之前萧神医为我治疗,如今我的身子已经一日一日的好转,今日之事,就算是答谢萧神医的。”
“郡主不必客气,您曾几次三番的帮我为我说话,就算是答谢我了,不必再刻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