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宁转向爷爷,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疑惑。
刘老却轻笑着敲了下她的额头:“燕宁啊,别小瞧何工程师,他可是破解了两大技术难关的高才生。
看你与他年纪相仿,倒像个淘气包。”
经爷爷点明,刘燕宁意识到何雨顺绝非寻常人物。
但她依旧难以置信,这般年轻的工程师竟能赢得爷爷如此推崇,这莫非便是传说中的天才?
正欲离去的何雨顺,因刘燕宁的到来让办公室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活泼。
众人闲聊片刻后,何雨顺告辞起身。
“燕宁,送送何工程师,你若能多向他学习,那就太好了。”刘老宠溺地说。
刘燕宁冲他扮了个鬼脸,便与何雨顺一同离开。
行至门口途中,刘燕宁频频偷瞄何雨顺。
最终,何雨顺无奈又好笑地望着这位活泼的姑娘,问道:“今日我脸上有东西?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刘燕宁调皮地吐吐舌头:“好奇天才的模样罢了。”
何雨顺忍俊不禁:“我并非什么天才,只是尽力做好分内之事。”
刘燕宁听后晃着脑袋,像极了旧时私塾里的先生,悠悠说道:\"所谓天才总爱自称平凡,唯有庸才才高谈阔论天赋。
\"
何雨顺无言以对,索性不再多言。
路上,刘燕宁话却不少,活泼的性格给何雨顺留下深刻印象。
到达门口,刘燕宁在将何雨顺送上杨厂长的车前挥手告别:\"天才,后会有期!\"
何雨顺苦笑回应:\"再见。
\"
杨厂长打趣道:\"哟,小何,又收获一位女伴?\"
\"杨叔莫乱猜,她是刘教授的孙女,只是替我跑腿罢了。
\"
杨厂长愣住:\"刘教授的孙女?我还以为是研究院的某位研究员呢 怎么刘老的孙女会在研究院?\"
\"她是送饭来的,刘教授年轻时因科研劳累过度,身体一直不好,尤其是胃,不能吃食堂的饭菜,所以她孙女常来送餐。
\"
杨厂长肃然起敬。
像刘教授这样为国付出、累坏身体的人不在少数,他们都默默奉献,毫无怨言。
若非今日遇见刘燕宁,杨厂长和何雨顺可能至今不知刘教授的健康状况竟如此糟糕。
\"对了,雨顺,你那技术得到刘教授认可了吗?\"
杨厂长猛然想起正事,追问。
何雨顺点头:\"刘教授学识渊博且专业,一番交流后,他认可了我的能力。
\"
\"那便好,那便好。
\"
杨厂长松了一口气,原本送何雨顺来时还有些担忧会受阻,如今结果令人欣慰,连心情都舒畅起来,甚至哼起了小曲。
至于何雨顺,更是一扫阴霾,心情大好。
刚在研究院时,我不仅与刘教授探讨了技术难题,还了解了工程师评级的相关标准。
据刘教授所言,若我能攻克引燃管整流的技术难关,推动国家电力机车行业的发展,评上高级工程师应无问题。
刘教授半开玩笑地说我是他见过最年轻的总工程师,称自己年轻时的成绩远不及我。
对此,我只是淡然一笑。
虽说是年轻总工,但行业看重的是实际成果,而非年龄。
像刘教授这般资深工程师,年轻时或许并无突出表现,但他一生积累的贡献,却是我难以企及的。
从研究院回厂的路上,杨厂长并未驶往轧钢厂,而是直接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顺正疑惑间,杨厂长解释道:“你去研究院交流技术,属于脑力劳动,需要休息。
你去厂里也没事可做,不如先在家放松一会儿。”难得杨厂长如此体贴,何雨顺自然欣然接受。
杨厂长离开后,何雨顺缓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到一半时,忽然听见左侧传来“咯吱”一声,像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娄晓娥打开了屋门。
娄晓娥原本躺在床,刚才听到外面汽车声响,以为是何雨顺回来了。
早晨也有类似声音,当时似乎他有事外出。
现在是完成任务回来了吗?她心中微微一动。
此时院中多数人都在忙碌,仅剩寥寥几人。
若真有意对何雨顺有所行动,此刻无疑是最佳时机。
然而白昼当空,娄晓娥终究心存顾虑,不敢轻举妄动。
她躺在床上辗转许久,直至听见汽车远去声,仿佛下定决心般起身走向门口,却又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它。
门开之际,正巧见到庭院中的何雨顺。
二人目光交汇,瞬间产生碰撞。
娄晓娥迅速低下头,闭上眼帘。
她实在难以直视对方的眼神,这让她自感有愧。
内心挣扎间,她反思近来每日回忆那日情景,甚至幻想若非于莉干扰,是否早已成事?每每想到此处,她便暗骂于莉,将其视为障碍。
如今机会当前,只需开口便可重演旧事,可娄晓娥内心正激烈交战。
仿佛两个声音在耳畔争执:
“你不该如此,这是品行问题。”
另一个声音则怂恿她大胆尝试,“何雨顺尚未有伴,即便有所牵连也无妨。”
“不行!他是单身,可你已有丈夫!”
此话令娄晓娥想起许大茂。
提及此人,她不禁忆起多年独守空房的孤寂与委屈。
许大茂无法满足夫妻之实,她为保其名誉忍耐良久,却换来他执意离婚、另觅新欢的结果。
这令娄晓娥深感不公。
更何况,许大茂本就非善类。
相伴多年,娄晓娥深知其为人。
他性格自私、行为猥琐、言语虚伪,还心怀嫉妒 这样的男人放在何雨顺面前对比,简直不堪一提。
娄晓娥心中这样想着,对他的评价已悄然偏向负面。
她下定了决心,不愿再一味隐忍。
这其中既有对许大茂的某种报复心态,也包含着娄晓娥对自己长期压抑天性的抗争。
于是,娄晓娥抬起头,迎向正在对她微笑的何雨顺。
“雨顺,上次咱们聊租房子的事,可以再深入谈谈吗?”
何雨顺站在院子中央,注视着娄晓娥,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本以为娄晓娥需要更多时间来消化两人之前发生的暧昧之事,却没料到她如此干脆地邀他入室。
这让他对她的印象有了微妙变化,但并未多想。
既然娄晓娥主动示好,何雨顺自然不会拒绝。
此时四合院内几近无人,正值工作时间,鲜有人闲暇如他们这般。
对娄晓娥而言,此刻正是表达心意的最佳时机。
何雨顺迈步走近娄晓娥,靠近时对她展露温和笑容:“晓娥姐,进去详谈?”
娄晓娥点头,侧身示意让开。
何雨顺顺利步入房间。
她探头朝外望了望,确认无人注意后关上了门,并仔细锁好。
转身之际,她直视何雨顺,神情复杂。
何雨顺坦然落座于桌旁,为两人各倒一杯茶。
娄晓娥静静走到桌边坐下,一时气氛沉寂。
显然,这种场合让她无所适从,不知从何说起。
过去几年,若有人说娄晓娥会在婚姻未结束时与他人有染,她定会觉得是对自己的羞辱。
但当这一幕即将上演时,她的心态竟平和了不少。
这没什么不正常。
难道只因嫁给个无能之辈,就要压抑欲望,扮演高尚却痛苦的圣人?年轻时的娄晓娥可能觉得理所当然——女人既嫁人,就该一生忠贞。
可如今经历多年的名存实亡的婚姻,还被许大茂**,差点被迫离婚,她彻底变了。
尽管她外表依旧迷人,内心早已褪去青涩。
不再做道德的奴隶,也不再拘泥于妇道的束缚。
这是娄晓娥作为一个六十年代女性最后的抗争。
现在许大茂在监狱里,管不了她。
等他出狱,她必与其离婚,从此两不相干。
夫妻间的感情早已因许大茂曾打算娶于海棠并抛弃她而崩塌,何雨顺只是加速这一过程的因素。
想通后,娄晓娥仿佛重生,敢于直视何雨顺。
他的活力、英俊与健美让娄晓娥心动。
她决心活出自我,不再犹豫徘徊。
抱歉,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娄晓娥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似乎刚经历了一场耗尽心力的争斗。
这种全新的感受对她而言尚属首次,以至于意犹未尽。
即便如何雨顺这般强壮之人,从床上起身时亦险些踉跄。
然而,最令何雨顺惊讶的是,眼前这位女子竟然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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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这事儿实在匪夷所思!谁能想到一个结了婚多年的妇人还能有此经历?
对此,何雨顺并无恐惧或忧虑,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他深知娄晓娥的性格,这次亲密接触纯粹出于她的主动意愿,而非另有图谋。
况且,娄晓娥绝不会以此束缚他。
既然她在未与许大茂正式解除婚姻关系前便已有所行动,便表明她早有心理准备。
她最大的期盼,莫过于这段关系始终隐秘,无人知晓。
当何雨顺整理衣衫之际,娄晓娥渐渐回过神来,舒展四肢,慵懒而惬意。
尽管身体某些部位隐隐作痛,但她内心却充盈着喜悦。
多年来未曾履行夫妻义务的日子终成过往,如今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在这样一位出色男子身上完成了蜕变。
试问世间还有何事能比这更令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