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周浩也没有办法和他好好的谈一谈,也没就没办法拿到斧头帮的钱,今天大卫又听到了港府高层要抓周浩的消息,他现在把目标对准了斧头帮的其他高层,但是其他高层是谁,一个也没有暴露出来,外界并不知道,这下有些麻烦了。
如果现在知道他的二把手,甚至三、四把手的也行,自己出点力把他推到帮主的位置上,到时候自己不就能多分钱了吗?所以大卫决定找一下斧头帮的其他高层,如果两天之内找不到其他斧头帮的其他高层,就让其手下的正月帮抢了斧头帮的地盘,把他们手下的东西全部抢过来。
张大成并不知道香港高层的计划,什么计划对他而言都无所谓,只要有了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直接物理上消灭行了,和他们用得着废话吗?
今天上午有两台手术,下午有两台手术,手术结束之后还要对手术进行总结,现在张大成有五个助手,也相当于他带的学生,当然了学生多了也有好处,一些琐碎的事情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了,比如写病历。
“志通,你们几个今天晚上加加班把病历写出来,明天上班后我们先去查房,回到后看病历,张大成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小助手们在加班,他则出了医院。
走过了几天街道之后,张大成进了一个公园,然后一个四十来岁左右,白领打工族样式的人从公园里出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没有交通工具,还去路边的快餐店里买了熟食,一看这样子就知道他住在附近。
像这种打扮的人大街上有很多,下班不像是早上上班那样步履匆匆,他们下班后也回归了生活,也要为他们的家族做一点贡献。
大卫来香港五六年了,他最喜欢的还是这里的美食,他来东方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多好吃的,他感觉以前三十多年多活了,天天吃炸鱼,土豆,现在大卫对于这两种食物闻不都闻一下,他早就吃腻了,他现在最喜欢吃的东西是猪手,软软糯糯,咬一口下去全是胶原蛋白,味道比炸鱼强了一万倍。
今天下班后,他又来到了那间店,一个猪手、一块猪排,一大杯啤酒,还有一杯红茶,这就是今天晚上大卫的晚餐。
大卫在店里面吃东西,他的驾驶员和卫兵在店门口等着他,现在香港很乱,一些打斧头帮主意的英毛都让人暗杀了,现在大卫也很小心。
这家店的生意不错,有很多人来买菜,只有一小部分在这里吃,大部分还是打包带来家去,和家里一起分享。
一个四十来岁的上班族来到了店里,点了两块猪排,还点了一斤猪脸,猪脸这种东西大卫是吃不惯的,主要是太腻。
那个打工族买上了东西后,付款离开了柜台并没有向门的方向走,而是径直向里走去,里面有一个洗手间,这种上班族来蹭厕所的也不知有多少,老板人很好,并不是特别的在意。
打工族快走到卫生间的时候突然从腰间抽出了手枪,对着大卫清空了弹夹,时间发生的太快,在外面等着大卫的驾驶员和司机来不及反应,当他们听到枪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打工族清空了弹夹之后转身进了卫生间,然后从卫生间的窗户跳到了街上,再然后他混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见了。
大卫是军队中的高级干部,他这一死影响更大了,军队方面也不高兴了,发誓一定要抓住周浩,将他绳之以法,甚至还有军官提出,没收了斧头帮的产来,用以赔偿这几天死掉的几个英毛。
这一个提议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事情报到了港督那里,这个提议被拒绝了,他说香港是一个法治社会,人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任何组织和个人都无权没收别人的财产。港督不是不想没收斧头帮的财产,而是不能,因为这一个事情牵连的面太广,你今天找理由能没收斧头帮的产业,明天你就能找借口再没收别人的产业,就会搞的社会不稳定。
政府不能没收,但是从来没有说帮派不能去强占,于是正月帮做为马前组,大卫死了之后,立马投靠了新主子,抢占了金牛赌场、金牛舞厅还有金牛酒吧,这些产业里面并没有人看守,他们进去的很顺利。
他们也做好了准备好。迎接斧头帮的反攻。
又是一个晚上,晚上十点左右金牛赌场门口站岗的人小弟让人狙击了,从远处开枪打的,两个小弟,都是一枪爆头,从那两枪之后,金牛赌场的门口成了禁区,谁靠近谁死,也有不信邪的,当然后果就是他死了。
枪响了后警察们来的很迅速,他们是来帮场子的,帮正月帮的场子,然后他们也不能靠近门口,死了五个警察后他们也明白了这一点。
大批的人手从其他地方出了赌场,加上外面的警察,开始搜查这名枪手,然而他们又死了七个人,却没有发现杀手的行踪,因为他们动,杀手也在动,他们在明,杀手在世,他枪法又淮,所以没有人敢找了。
你不找他,并不代表他不找你,于是对于附近的警察还有正月帮的人杀手开始无差别射击,一条枪便把一个中队的警察打散了,打的正月帮的不敢从赌场里出来。
警察们见情况很严重,东西是人家的,命是自己的,不能为了这一点钱把命搭上,于是他们撤了,在撤回的过程之中遭到成建制部队的伏击,他们用的全是自动武器,动作迅速,上来就打,没有任何的废话,打完了就走,还有专人打扫战场。
“太嚣张了,无法无天,目无法纪,斧头帮必须要清除掉,那个周浩带没有找到吗?”警务处长的毛子鲍威尔正在办公室发脾气,自己只不过收了一点小钱,派出一队人马去拉个偏架,给给人帮帮场子,结果派出去的人都死了,面对这种结果,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