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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梅嘴里的鲜花饼,那股子清甜花香像是被抽走了魂,嚼在舌尖只剩干巴巴的碎屑,连带着满心的兴致也跟着淡了,索然得让人没了再咬第二口的力气。

她缓缓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发紧的急促:‘’路总,快吃吧,吃完咱好下山。‘’

路宽看她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识趣地闭了嘴。两人没再多说,匆匆扒了完手里的东西,简单收拾了垃圾,便转身往山下走。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此刻是半点不假。陡峭的石阶像被谁斜着劈过似的,几乎直上直下。王秀梅走的小心翼翼,有时不得不背过身倒着往下挪,好几次脚下打滑,都得靠路宽伸手扶一把——有时是攥住她的手腕,有时是托住她的腰。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穿过,让她浑身不自在,脸颊的热度总也降不下来。

‘’路总,谢谢你,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行。‘’她红着脸躲开路宽伸过来的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好意思。

路宽看她坚持,只能反复叮嘱:‘’王经理,您可得当心脚下。‘’

‘’没事,我会小心的。‘’王秀梅应着,低头盯着石阶,步子迈得更谨慎了。

路宽嘴上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她,目光像极了根线似的,紧紧跟着她的身影。

大概下到半山腰,意外毫无征兆的发生了。王秀梅一脚踩在块松动的石棱上,脚下猛地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朝着前方的陡坡扑了过去。

‘’啊——‘’她失声尖叫,吓得死死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天旋地转。

千钧一发之际,路宽猛地跨出一大步,像猎豹捕食般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可惯性太大,他自己脚下眼一滑,蹬了个空——两人瞬间像断了线的风筝,顺着陡峭的斜坡滚下去。

‘’砰、砰、砰——‘’身体撞在在凸起的岩石和树干上,钝痛一阵阵传来。混乱中,王秀梅只感觉路宽的手臂死死箍着自己,另一只手发疯似的护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胸口,替她挡着不断袭来的磕碰。

不知滚了多久,大约五六十米,两人终于被一片茂密的灌木丛石子卡住,停下了翻滚的势头。

王秀梅惊魂未定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路宽近在咫尺的脸——他正压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双手竟不知何时紧紧环住了他的后背。两人鼻尖相抵,嘴唇几乎要贴在一起,呼吸交缠,连彼此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路宽也刚从眩晕中回过神,猛地睁开眼,对上她的目光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撑起地面爬起来,声音带着急促和后怕:‘’王经理,你怎么样?摔到哪没有?‘’

王秀梅脸颊瞬间爆红,下意识想站起来,可右脚刚一沾地,一阵钻心的疼就顺着脚踝窜上来,让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王秀梅疼的身子一软,又跌坐回地上,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咬着唇道:‘’我……我好像扭到脚了。‘’

路宽立刻蹲下身,小心翼翼帮她脱下鞋子。看清脚踝的瞬间,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地方肿的像个发面馒头,青紫交加,连带着脚背都泛着不正常的红。‘’你这是崴的不轻。‘’他沉声说,话音刚落,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像有根针直插进骨头里。

他下意识伸手一摸,掌心瞬间被温热的液体浸透,抬起来一看,满手都是刺目的红。

‘’路总!你的头流血了!‘’王秀梅失声惊呼,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脚疼,连滚带爬的凑到他身后。只见路宽后脑勺上裂着个两公分长的三角口,皮肉外翻着,鲜血正一股股往外涌,顺着脖颈往下躺。混着尘土在衣领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旁边还有不少被山石、灌木刮出的血痕,纵横交错地爬在他背上。

她慌忙用手按住伤口,指尖立刻被血浸透,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路总,都怪我……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路宽慢慢转过身,抬手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珠,掌心的血迹蹭在他脸上,像朵狼狈的花。他声音却出奇的温柔:‘’王经理,哭什么。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作为男人,同伴都没保护好。‘’

王秀梅听他半句责怪都没有,心里更是又酸又涩,像塞了团进了水的棉花。她真后悔方才的固执——要是肯让他扶着下山,哪会有这场意外?再看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刮出好几个破洞,露出的皮肤上也带着擦伤。她哪还顾得上什么男女有别,猛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利索地撕下了一条相对干净的布,小心翼翼的往他伤口上缠去。

‘’路总,还疼的厉害吗?‘’她一边系着结,一边抬眼望他,语气里满是关切和自责。

路宽咧嘴笑了笑,想装作轻松,眉头却忍不住因疼痛蹙了一下:‘’我没事,就是点皮外伤,不打紧。‘’他目光落在她肿的老高的脚踝上,笑容淡了下去,脸上浮起愁容,‘’倒是你的脚,根本走不了路,这荒山野岭的,可怎么办?‘’

山风穿过树林,带着凉意吹过,两人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一时都没了言语,只剩下山间的寂静和心底的焦灼。

两人被困在荒山野岭,狼狈不堪。良久,路宽缓过神,开口道:‘’不行,得赶紧求救。‘’说着,手忙脚乱的去摸手机,可兜兜转转,只摸到一片虚空,手机早没了踪影。连装着重要物品的包也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王秀梅见状,也心急如焚,颤抖着从衣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可看到屏幕的瞬间,心凉了半截——整个屏幕碎成了密密麻麻的蛛网纹,怎么按都没反应,根本开不了机。

‘’这可怎么办……‘’王秀梅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无助的看向路宽。

路宽望着好惊慌失措的模样,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语气也不自觉放轻,甚至连称呼都变了:‘’秀梅,你先别慌,在这乖乖待着,千万别乱动,我去找手机和包。‘’

王秀梅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点头:‘’路总,你也要小心点。‘’

路宽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的身体,小心翼翼的顺着滚落的痕迹往上攀爬。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好几次都差点滑倒,但一想到王秀梅还在下面等着,他咬着牙,继续坚持。

终于,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他发现了那个熟悉的包,在不远处也发现了自己的手机,紧爬几步,捡起手机一看,眼里满是失望——手机屏幕也摔成了蛛网纹,试了几下,根本开不开机。

他无奈的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下意识往下看了一眼,王秀梅正低着头,满脸担忧的查看自己肿得老高的脚踝。

他吃力的站起身,拿起包,一瘸一拐的朝王秀梅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沉重又坚定。

路宽踉跄着挪到王秀梅身边,声音里裹着刻意装出的慌乱:‘’秀梅,我的手机也摔碎了……这可咋整?‘’

王秀梅看他急得额头冒汗,心里的不安像潮水般涌上来,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衣角。忽然,她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对了!法定寺!咱们去找寺里的老和尚帮忙啊!‘’

路宽却摇了摇头,语气沉了下来:‘’秀梅,咱们下山走的是另一条岔路,跟法定寺根本不挨边。‘’

‘’那……那可怎么办?‘’王秀梅急得声音发颤,眼圈又红了。

路宽叹了口气:‘’现在只能盼着碰到其他游客,借他们的手机救援了。‘’

俩人在原地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山间静的只能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连个鬼影都没见着。路宽看了看天色,眉头拧成个疙瘩:‘’秀梅,不能再等了。得往山下挪,天黑就麻烦了——这么深的山,谁知道会不会有野兽?‘’

王秀梅低头看着自己肿的像发面馒头似的脚,咬了咬嘴唇,‘’路总,你帮我撅根树棒吧,我拄着慢慢走。‘’

路宽蹲下身瞅了瞅他的脚踝,眉头皱的更紧:‘’你这脚哪能沾地?还是我背你?‘’

王秀梅的脸腾的红透了,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半天没吭声。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被一个大男人背着,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被人嚼出多少闲话。

路宽看她还在磨蹭,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度:‘’秀梅,都这时候了,别婆婆妈妈的!还顾忌什么?命要紧!‘’

这句话像块小石头砸在王秀梅心上,好咬了咬下唇,小声道:‘’路总,那……就辛苦您了。‘’

‘’快上来,别磨叽!‘’路宽半蹲下身,声音里透着催促,‘’得抓紧往山下赶,天黑前要找个落脚的地方。‘’

王秀梅迟疑着趴在他的背上,路宽一使劲儿把她托起来,稳稳的站起身。她的脸颊贴在他汗湿的后背,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心头又暖又涩——对路宽的感激像潮水般漫上来。可转念想到丈夫李阳,又像被针扎了似的,愧疚密密麻麻的爬满心口。

路宽背着王秀梅挪到石阶处,脚下的石棱被夕阳照得泛着冷光。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点喘:‘’秀梅,搂紧我的脖子,这坡陡的很,当心摔下去。‘’

王秀梅心头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收紧,牢牢环住他的脖颈。手臂一收,整个人便更紧的贴在他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的感受他后背温热的汗意,还有胸腔里沉闷有力的起伏。自己的心跳却像擂鼓般‘’咚咚‘’响。快的几乎要撞碎肋骨,连呼吸都变得急促,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混着山野的草木气,让她脸颊发烫,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路宽背着她,一步一步的顺着时间往下挪。每一步都踩的极稳,可膝盖处的酸痛和后脑勺的伤口却在隐隐作痛,这让他心头发紧的是后背的触感——王秀梅胸前的柔软轻轻贴着他的脊背,随着迈步的动作轻轻晃动,像羽毛似的撩拨着神经。一股无名火‘’腾‘’地从丹田窜上来,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把那股躁动强压下去,喉节又滚了滚,哑着嗓子道:‘’抓好了。‘’说着,又咬紧牙关,小心翼翼的往下挪。石阶上的青苔滑溜溜的,他每落一步都要顿一顿,后背的温热和柔软却始终贴着他,像团化不开的云,缠着他心头发颤,又不得不逼着自己清醒——眼下这境况,容不得半点杂念。

山风穿林而过,带着傍晚的凉意,却吹不散两人之间那层微妙的燥热。王秀梅把脸埋在他颈窝处,能闻到他汗味里藏着的清爽气息,心里又羞又乱。路宽则咬着牙,背着身上的重量,也背着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一步一步往山下挪,只盼着能快点走出这让人浑身发紧的陡坡。

路宽背着王秀梅又往下挪了半个多小时,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再也迈不动,咚的一声坐在石阶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黏在饱满的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尖汇成水珠,啪嗒啪嗒滴落在石阶上。

王秀梅趴在他的背上,早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像风箱似的,此刻见他累得几乎脱力,心里又酸又暖,她挣扎着从他背上滑下来。半跪在他身前,抬手用袖口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汗——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那层细腻的汗珠,带着灼人的温度。

‘’路总,都怪我……‘’她声音发哑,眼里泛着水光,‘’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份罪。‘’

路宽被她指尖的微凉一碰,心里顿时像被温水浸过似的,暖融融的。他喘着气,摆摆手,嘴角扯出点笑意:‘’秀梅,说这些干啥?。事都出了,自责也没用,我是一个男人,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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