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镜片死死盯着松本隼人,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就凭你几句话,我凭什么相信?”
松本隼人被这目光看得后背发凉,却硬着头皮挤出苦笑:“如果不是给我钥匙的话,以你对那位姐姐的性格了解,你觉得她会给我?
她不是已经给你发信息了吗?”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众人看手机,“你们自己瞧瞧!”
毛利兰连忙掏出手机,眉头轻皱着念出声:
“兰,有些东西忘记买了,别担心我,晚点的话会让松本,过来接我话音刚落,
毛利兰她便疑惑地抬起头,
“不对啊,如果有什么要买的话,大家一起去就行了呀,为什么要自己去?”
松本隼人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的模样:“那你自己看吧,你们那位给我发的信息——”他翻出聊天记录,
“她买的东西,要去西乡那边买,所以就不陪你们了,
你们不是说要买鞋子给她,而且那个钱包不是还没找人吗?
等一下他说到时候来接她就行了”他故意叹了口气,
“我认她为老大,我编这假话图什么?何况这东京街头,有谁能打得过她?一群人都被她放倒,而且刚刚把我们放到,你也看得到,何况等一下的话又要接她回来
工藤新一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那条简短的信息没有任何定位与多余解释,确实符合志保一贯的行事风格,
可心底的不安却如藤蔓般疯狂生长,他清楚地记得志保转身时那抹踉跄,
“西乡离这里很远,她不开车去?”工藤新一突然开口,镜片闪过,“而且现在天色渐晚,路上不安全。”
松本隼人心中一紧,表面却强装镇定:“她让我带你们先回,还特意说你们先去甜点店,晚些时候,我去接她就行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总不能违抗老大的命令吧?”
阿笠博士看着少年侦探脸上凝重的神情,拄着拐杖上前一步:“要不我们还是等宫野志保一起?
“不用了博士
工藤新一突然转身,朝着阿笠博士的车走去,“既然是她的安排,我们就先按她说的做,而且,他听到松本隼人话,会把人接回来,让他松了一口气,
但是回头看了眼松本隼人,为什么志保会让松本隼人,去接?而且,外面对一个人的信任太快了吧,但是暂时还是宫野志保的
眼神中带着警告,“不过松本先生,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对劲——”
“明白明白!”松本隼人赔笑着拉开副驾驶车门,心中却暗自庆幸,
直到车子发动,他才发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后视镜里,
那辆黑色轿车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街角,而手机里还躺着志保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别让他们跟过来,否则谁都活不了,记住我说的话,等一下你缓冲来接我,但不必真的来,我会给他们打个视频,让他们放心,我会说晚点回去,你就跟他们走,明天你离开。
夜晚
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光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街灯,
车子慢慢行驶在路上,时间慢慢的过去,开了一段路程
阿笠博士率先打破沉默,他扶了扶老花镜,声音里满是担忧:“小隼,这条路好像不是甜点店的方向吧?”
毛利兰也察觉到异样,身体前倾,语气急促:“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
工藤新一的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松本隼人的侧脸,冷声道:“停车,把车钥匙给我,
松本隼人紧握着方向盘,喉结上下滚动,却没有减速的意思:
“你们想多了,往这条路走,是近道,这个地方我比你们熟,继续说道,“
松本隼人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
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向“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松本隼人脸上审视片刻,最终缓缓开口:“行,那你快点吧,
松本隼人重新发动车子,心中却暗自祈祷志保能够平安无事,
而此刻的志保,正独自站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黑影,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然,
她捂住又开始隐隐作痛的胸口,
松本大家安全的带走后,
又折返了过来,他看到了一幕,
潮湿的夜风裹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志保的后背紧贴着斑驳的砖墙,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能忍住咳意。
黑暗中,那个身影缓缓走出阴影,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满地碎石,皮鞋踏地的声响如同死神的鼓点。
“Sherry.” 男人的声音,尾音拖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颤音
,“你果然没死!”他抬手摘下墨镜,猩红的瞳孔在夜色中
“乖乖跟我回去,或者——留在我身边。”
宫野志保听到这个声音,瞳孔猛地收缩,
喉间涌上腥甜,
她死死盯着对方领口若隐若现的银色酒壶——那是琴酒(Gin)的贴身之物。
“Gin!好久不见,”她强撑着站直身体,却因扯动肺叶而剧烈咳嗽,
指缝间渗出的血迹落在米白色外套风衣上,洇出刺目的红。
Gin逼近一步,皮革手套擦过她的脸颊:“上次你没有死,这次我想改变想法,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不是做实验品。”
他俯身时,浓烈的烟味混着古龙水气息将她笼罩,
“谁让你这么迷人?”话音未落,他的薄唇已经压下。
宫野志保偏头躲过,膝盖狠狠撞向对方腹部,然而Gin早有防备,
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重重抵在墙上,
砖石硌得后背生疼,宫野志保却依然冷笑:“别用你这样肮脏的想法看着我,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没得选!,Sherry”Gin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指尖擦过她颈间跳动的血管,
“我知道你每况愈下的身体——Aptx4869的后遗症,早就开始发作了吧?”
他突然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静脉,“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看看这副脆弱的躯壳,你还能逃到哪去?”
宫野志保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两年半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倔”Gin的声音带着近乎病态的痴迷,
他按住她挣扎的双手,滚烫的唇贴上她泛着冷汗的额头,
“背叛组织的人,可没有选择的权利。” 志保在意识模糊前,
用尽最后力气咬住他的肩膀,
血腥味在齿间炸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宫野志保在意识混沌间,指尖突然触到琴酒腰间冰冷的——
那是他从不离身的配枪,
喉间的腥甜不断翻涌,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但求生的本能与对毛利兰,绝对不能,不然自己怎么面对毛利兰,牵挂却在此刻愈发清晰。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趁着琴酒俯身压制的瞬间,猛地抽出枪身。
扳机扣动的声响在寂静的巷子里炸开,子弹精准地穿透腹部,
宫野志保痛得蜷起身体,
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在米白色外套上晕开大片刺目的暗红。
她却仰头笑出声,染血的唇角扬起轻蔑的弧度:
“Gin...现在只有两种选择,放了我...要么看着我死,
反正我本就命不久矣,你顶多得到一具尸体!”
琴酒猩红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攥住志保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你疯了!”
“如果你敢伤害我身边的人...”志保不顾腹部传来的剧痛,
猛地将枪口抵住下颚,苍白的脸上写满决绝,
“那么你便如愿以偿,
只有这副身体,你要怎么凌辱都随你,但我的灵魂永远不会屈服。”
鲜血顺着枪身滴落,在地上汇成细小的血洼,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
“别忘了,我比你更清楚如何毁掉自己
“你!”琴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青筋在太阳穴突突跳动,枪管冰冷的触感却提醒着他,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敢扣动扳机。
志保强撑着站直,后槽牙几乎要咬出血来,腹部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但握枪的手依旧稳如磐石:
“我不介意再开一枪,放还是不放?你觉得我放了你,
你觉得你现在的出血量,走,跟我去治?少做梦了!枪在我手上,
你看我敢不敢开第二枪?我会不会对着自己再来一枪?毕竟我死了的话,你也算完成任务——带回一具尸体,不是吗?”
琴酒猩红的眸子里翻涌着暴怒与不甘,他死死盯着志保染血的脸,那倔强的模样竟与多年前在实验室里的少女重叠,
过往的记忆如般啃噬着他的心,明明该直接拧断她的脖子,可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吐不出一句狠话。
“你看看我配不配和你谈条件,我说了,要么放了我!”宫野志保的声音越来越弱,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却依然硬撑着将枪口抵得更紧。
“好,我让你走!”琴酒突然松手,往后退了半步,
风衣摆摆随着动作扬起阴森的弧度,“但下下一次——”他舔了舔嘴角,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了,
“可就没这么好运了,Sherry。”
宫野志保突然警惕地盯着他,一步步往后退,却见琴酒突然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放你走,有个条件,把这个吃了!”
“唔!”志保还来不及反应,
琴酒已经欺身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行灌下药物,
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志保剧烈咳嗽起来,鲜血喷溅在琴酒的风衣上。
“既然你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愿”琴酒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朝着暗处的黑色轿车走去,
引擎声划破夜空,载着两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留下满地刺眼的血迹,在路灯下泛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