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国,阳光洒落大地,万物生辉。
但在那片最肥沃的土地上,一场无声的权力更替,正在悄然发生。
那是一处临湖而建、山水环绕的开阔地带,昔日作为火之国王室狩猎之地,如今却换了主人。
宫殿尚未建成便已名动天下,因那是“六道之父”的新居。
而此刻,鸣人正静坐于未完工的宫殿高台之上,俯瞰着跪在台阶下瑟瑟发抖的火之国大名。
“大人……不,主上!”大名颤声道,额头紧贴石板,身躯不住发抖。
因别天神留下的精神烙印,让他每一次对鸣人说话,都如臣子朝圣,毫无反抗之力。
鸣人淡淡开口:“火之国的政务,依旧由你处理。但从今天起,你只是我的代言人。”
“是,主上!”
在他背后,辉夜正牵着黑绝——现在的浦式模样,笑吟吟地观赏这片土地,羽衣与羽村并肩站立,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父亲,我们家要住在这里了吗?”黑绝蹦蹦跳跳问道。
“当然,这地方风水不错。”鸣人伸了个懒腰,“而且……这才配得上我们一家子的身份。”
虽然自己很有钱,但是要是论忍界当中,最有权有势的是谁?
那绝对是火之国的大名。
虽说忍界的历史是忍者的战斗历史,但是这段历史的背后,都有大名在推波助澜。
毕竟忍者只是工具,而大名和贵族就是给予钱财和任务的主人。
所以,在这个世界,再有钱也没用,因为你没有大名和贵族有钱。
所以,鸣人直接控制了大名,让大名成为自己的奴隶,使得火之国……不,是火之国、雷之国、土之国都成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至于风之国和水之国,一个是沙漠地区、一个是海洋包围的地区,对这两个地方,鸣人丝毫不感兴趣。
而且,火之国是全忍界环境、土地、天气等各方面最好的地段,选择在这里生活,最合适不过。
随后,六年后。
火之国南部,苍翠山峦之间,一座恢弘宫殿巍然矗立。
它由木遁与土遁交织而成,飞檐斗拱、金砖碧瓦,如神域般不容亵渎。
这里便是漩涡鸣人与大筒木辉夜的居所——神之宫。
朝阳洒落在宫殿前的石阶上,一对身影正在并肩而立,望着远方的天际。
“羽衣和羽村那边如何?”鸣人背负双手,语气平和却蕴藏着无尽深意。
“已布下‘守界结界’,月球与地表之间的通道如今只允许指定血脉出入。”
辉夜微微一笑:“他们说,能为这个世界守护,是他们的骄傲。”
鸣人点头,视线转向东方。
忽然,鸣人神色一凝。
他站在宫殿的高台之上,遥望远方的天际,感知着查克拉的流动。
“嗯?这股查克拉波动……不小。”
他的语气略带意外,眉头微挑,“自来也?还有……佐助?”
身旁的辉夜缓步走来,雪白的长发如银河般垂落,眸中闪烁着淡淡的好奇。
“自来也?佐助?这两个小东西来火之国做什么?”
声音落下不久,黑绝如影般从地底浮现,单膝跪地,语气恭敬:“父亲、母亲,我已经探查清楚。他们此行是为父亲而来。”
鸣人略一侧目:“找我?他们来找我干什么?”
黑绝低头回答:“根据我从情报中捕捉的信息,自来也与佐助此次行动,是接到火影纲手的命令。她担心父亲失联已久,安危未卜,故而派他们前来寻找。”
辉夜闻言,轻哼一声,玉手掩唇:“哼,那女人,倒也还算有几分担当。”
鸣人轻轻点头,神情平静,却透出一丝淡淡的感慨:“她倒是一直很尽职尽责的。”
他挥手示意:“既然他们来了,就让他们来吧。黑绝,不必阻拦。”
黑绝低声应道:“是,父亲。”
这时鸣人疑惑道:“话说回来,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其实,自来也在旅行的这六年里,几乎踏遍了整个忍界。
他游走于各国之间,穿越沙漠、翻越高山、深入雪域,甚至中途还悄悄回过一趟木叶村。
然而,始终未能找到漩涡鸣人的踪影。
“这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啊……”
自来也站在村外的一处茶馆前,仰头望着湛蓝天空,抓了抓脑袋,神情困惑。
后来,纲手告诉他——她已经动用了木叶暗部,甚至派出佐助亲自搜寻,依旧一无所获。
“搞什么啊,这家伙是隐身术成精了?”自来也郁闷地嘀咕着。
忽然,一个突如其来的灵感闪过他脑海。他眼前一亮,猛地站起身来。
“纲手,要不要跟我赌一手?”他兴奋地冲进火影办公室。
纲手刚刚批完一沓文件,头都快炸了,听他这话差点把笔砸过去:“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赌?你有病吧!”
“哎哎哎,别急嘛,听我说完!来玩一局,搞不好能找到鸣人!”自来也搓着手,一副欠揍的样子。
纲手翻了个白眼:“你丫别装神弄鬼,到底赌什么?”
“就赌鸣人到底还在不在忍界!来不来?”
纲手瞬间明白了自来也的意思!
气的她暴怒而起!
“……你这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老娘啊!”
“不是不是,我就是单纯的觉得,这样搞不好能试试运气。”
“可恶……行!赌就赌,用骰子来!”纲手撸起袖子,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
“我先来。我选大,大就代表鸣人在忍界。你选小,输的人给一万两!”
“行!老娘就选小,看你输得多惨!”
骰子在小桌上咕噜噜滚动,发出清脆声响。
揭开骰盅的一瞬,三个点数赫然是——五、五、六!
“靠!你小子!”纲手拍桌而起,火冒三丈。
自来也哈哈大笑:“怎么样怎么样?再来再来!”
“来就来!这次我赌鸣人就在木叶!”
“那我赌他不在木叶!”
骰子再掷,结果依旧是自来也赢。
纲手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可恶啊,再来一次!”
……
两人赌了一整下午,几乎把所有国家都赌了一遍。
纲手赌“在”,就“偏不在”;赌“不在”,就“铁定在”。
终于,赌到了火之国的王都。
自来也掏出最后一颗骰子,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总不至于这小子躲在火之国的国都吧?”
纲手双眼冒火:“来赌!老娘赌他不在那儿!”
“那我就赌他就在国都。”
骰子揭开。
“六、六、六!”
纲手彻底炸了:“啊啊啊啊啊啊——自来也!!!”
自来也一边狂笑一边后退,连忙摆手:“哎呀哎呀,纲手你冷静点!冷静!你这体术一来,整个火影楼都要塌了!大不了,你输的钱我都不要了!咱们一笔勾销!”
纲手眼角青筋暴跳:“这不是钱的问题,是老娘的尊严问题!!”
这时,静音从门外冲进来,双手死死抱住纲手的胳膊:“纲手大人,冷静!冷静啊!”
“自来也大人,您先走!”
自来也趁机一个后跃,翻出窗外,边飞边喊:“静音!太感谢了,改天请你喝清酒啊!”
纲手猛然挣脱静音的阻拦,一只酒瓶子呼啸着飞出窗外:“自来也!你丫给我回来——!”
远处,自来也已经遁入尘烟,朝火之国的王都方向飞奔而去,心里却忍不住苦笑。
“鸣人那小子……真在那儿也就罢了,要是让我再赌错一个地方,我可能得被纲手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