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
方亦琛看向李婉晴,李婉晴疑惑地问:
“怎么了”
“你一分钟就能组装一把手枪?”
“我没有计算时间。”
薛金川拿出自己的配枪递给李婉晴:
“李同志,你试试”
李婉晴接过枪,快速地把枪拆了,然后薛金川看着手表喊:
“开始。”
李婉晴双手飞速动作,很快就把枪组装好了,薛金川:
“真是一分钟,我的天啊,神速啊?”
方亦琛看向李婉晴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薛金川劝道:
“李知青,你考虑考虑,你不当兵真的可惜了,”
李婉晴摇头:
“我不想当兵,”
“那你考虑考虑早点和亦琛结婚呗?”
李婉晴:
“........”
薛金川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李婉晴也离开医院,回到招待所,打来热水擦洗一下,就睡了。
两天以后,方亦琛已经好多了,李婉晴等着方亦琛出院,她就要回去了,隔壁病床的周鹤还是没有醒来,谢雨欣已经绝望了。
她出去以后,方亦琛抱着李婉晴道:
“婉晴,周营长是跟我一起去执行任务,我命大活过来了,可是他....”
李婉晴拍了拍他的后背,想了一下道:
“或许我有办法救他。”
方亦琛抬起头看着李婉晴:
“婉晴,你说什么?”
“我跟人学过一种穴位刺激法,或许可以给周营长试试,但我不保证有效,”
谢雨欣上完厕所回来,刚要进屋,看到两人抱着亲热,又退回到门口,听到李婉晴说或许可以唤醒周鹤。
她激动地走到李婉晴面前抓住她的手:
“李同志,你帮帮他,用你的方法试试,没有效果我也不怪你。”
方亦琛也是一脸期待的望着李婉晴,李婉晴点头:
“我试试吧,”
她来到周鹤的病床前,用手指封住了周鹤身上的几个大穴,然后手指又开始在他的身上来回点动。
最后解开封住的大穴,在胸口命门处点了一下,周鹤浑身颤抖着,谢雨欣惊喜地道:
“他动了,他动了。”
李婉晴又点了一下,周鹤停止颤抖,又陷入昏睡的状态,谢雨欣失望的流泪:
“还是不行吗?”
李婉晴摇头:
“看运气吧。”
晚上李婉晴回到招待所,小沈留下看护,她打了热水,把身上擦洗一下,躺在床上睡了。
翌日一早,周鹤缓缓睁开眼睛,他看了一下四周,一片白色,这是哪里?他死了吗?
方亦琛很早就醒了,他坐起来穿鞋上厕所,回身扫了一眼隔壁床,往外面走,走了两步,他猛然回头。
看到周鹤睁着眼睛看向他,他惊喜地走过去:
“周鹤,你醒了?”
他的声音很大,谢雨欣趴在床头睡觉,被惊醒了,她抬起头问:
“怎么了?”
低头看到一双含笑的眼睛,她惊喜的捂住嘴,泪水流了下来,她低声呜咽着:
“你醒了?”
方亦琛喊:
“小沈,快去叫医生。”
小沈趴在床头睡觉,也被惊醒了,他赶紧站起来朝外面跑去,不一会儿,值班的医生走进来,拿着听诊器,给周鹤做检查。
检查完以后,医生把听诊器放进兜里笑着道:
“周营长已经没事了,好好恢复,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周鹤看向谢雨欣:
“媳妇,我饿了。”
“好,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粥,你刚醒,只能吃一些好消化的”
谢雨欣拿着饭盒健步如飞的走了,方亦琛看着周鹤:
“欢迎你回来,”
李婉晴来的时候,谢雨欣正在喂周鹤吃粥,她惊讶地走过去问:
“周营长醒了?”
谢雨欣点头:
“今天早上醒的,谢谢你,李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
“是周营长的运气好”
谢雨欣介绍道:
“周鹤,这位是李婉晴,她是方营长的对象,你昏迷不醒,医生都说你醒不过来了,是李同志用她的独门点穴法,把你救醒的。”
周鹤看向李婉晴:
“谢谢你,李同志。”
方亦琛走过来,把手搭在李婉晴的肩上:
“你们是得好好谢谢婉晴,等周营长好了,一定要请我们吃饭”
谢雨欣笑着道:
“一定请,一定请。”
方亦琛拉着李婉晴回到病床:
“婉晴,快吃早饭。”
李婉晴坐在床边,两人开始吃早饭,吃完早饭,两人坐在一起聊天,医生来给方亦琛检查。
检查完医生说:
“方营长,你恢复的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去好好养着,”
方亦琛急道:
“医生,我觉得不舒服,可以再住几天。”
医生皱眉:
“我检查过了,你恢复的很好,哪里不舒服?”
方亦琛捂着肚子:
“我的肚子疼。”
他的表演太假了,李婉晴拍了他一下,回头对医生道:
“他没事了,医生,你回去吧。”
医生走了,李婉晴问:
“已经好了干嘛还装病?”
“我舍不得你走。”
“你舍不得我也得走,大队长就给我开了十天假,等你好了,放假可以去看我,我有空也可以来探望你。”
方亦琛点头:
“好,等我休假就去找你,你要有空就来部队看我。”
第二天方亦琛办理了出院,周鹤还要再住几天,宋铁军开着车来到医院接方亦琛,到了部队,李婉晴做了登记,进入了军区。
方亦琛住在单人宿舍,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椅子,床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
屋里有暖气,很热乎,李婉晴坐在椅子上:
“你这小屋收拾的不错。”
“等我们结婚,我就申请个大一点的房子。”
李婉晴站起来,从窗户朝外面看去,一片大操场,时不时有穿着绿军装的人经过。
她看了一下时间,站起来:
“我要走了”
方亦琛把她拉到怀里,四目相对,越靠越近,他吻上她柔软的双唇,吻的那般温柔缱绻,犹如细雨润物般悄然。
两人分开时,李婉晴脸色绯红,犹如玫瑰花般动人,她轻轻地推开方亦琛:
“我走了。”
两人来到楼下,李婉晴坐到副驾驶位,方亦琛想上车跟着去,李婉晴拉住他:
“你别去了,路上太颠簸,回去好好养着,给我写信。”
方亦琛站在道边,目送着吉普车远去,直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