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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微的指尖死死捏着薄薄的纸页,翻到背面,另一行季砚深的笔迹赫然闯入眼帘:

「老婆,我不能失去你」

空气在肺里骤然凝固,带着血腥味的愤怒猛地冲上头顶,烧得她眼前发黑。

不能失去她……

所以,就亲手折断她的翅膀,满足他那病态的占有欲,让她永远做他笼子里那只无法飞走的金丝雀?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时微喉咙里挤出来。

她猛地合上病历本,抓起手机,走向窗边。

指尖带着未散的微颤,却异常坚定地划开屏幕,找到“顾师哥”,按下拨号键。

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拂动她颊边的碎发。

电话刚接通,她清了清混沌的喉咙,“师哥。”

“季砚深在我以前的病历里亲笔写了不让我治疗的字句,我想问,能不能成为证据?”

电话那头,顾南淮的声音沉稳如磐石,瞬间穿透她翻涌的情绪:“具体写了什么?字迹能确认是他的?”

“他亲笔批注‘暂缓激进治疗,维持现状’,这些字眼。”时微捏紧手机,“是他的笔迹,我确认。”

电话里静默了一瞬,顾南淮的呼吸沉了几分,“明白了,时微,这很关键。我需要看到原件,确认上下文和笔迹细节。”

时微目露一丝欣喜,“好,你现在在哪?”

顾南淮,“就在你楼下。”

“……”

弄堂口幽暗处,黑色库里南静静蛰伏。

车内未开灯,只有仪表盘幽微的光映着驾驶座上男人冷峻的侧影。

顾南淮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指节修长有力。

他微微仰着头,深邃的目光穿透前挡风玻璃,锁着三楼那扇透出暖黄的窗户。

窗边那道纤细的身影隐约可见。

时微握着手机的手指再度紧了紧,低头朝楼下那片模糊的黑暗望去,“那你上来吧,我和何蔓都在家。”

顾南淮喉结滚动,“嗯”了一声。

街角另一侧,更深沉的树影下,停着一辆幻影。

车窗降下一条缝隙,一点猩红在黑暗中明灭。

季砚深夹烟的手搭在窗沿,目光死死钉在弄堂口那辆碍眼的库里南上。

他看到驾驶座车门打开,顾南淮挺拔的身影跨了出来,夜风拂过他挺括的西装下摆。

男人迈开长腿,步伐沉稳而迅速,消失在了时微所在的单元楼道口!

季砚深指间燃烧的香烟,被猛地摁熄在昂贵的真皮内饰上,发出细微的“滋啦”声,在死寂的车厢内格外刺耳。

他下颌绷紧,盯着那空荡荡的楼道口,眼底翻涌的墨色,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毒。

……

顾南淮踩着吱呀作响的陈旧楼梯向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在逼仄昏暗的楼道里显得有些局促。

他刚在三楼那扇红漆斑驳的门前站定,正要抬手敲门——

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

暖黄的灯光流淌出来,映亮了门口。何蔓那张明媚姣好的脸出现在门后,臂弯里随意搭着件薄外套。

“师哥!”何蔓眼睛一亮,笑容自然又灿烂,“你来得正好!我今晚刚好有个约,正愁微微一个人在家呢。”

她侧身让开通道,“你来,我就放心了!那我先撤了?”

话音刚落,何蔓已经像一尾灵活的鱼,从顾南淮身侧滑了出去。

楼道里只剩下她轻快下楼的脚步声和钥匙串清脆的叮当声,迅速消失在楼梯转角。

顾南淮微不可察地牵了下唇角,抬步迈入了温暖的室内。

室内,时微站在窗边,手里还捏着那本病历本,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身影。

男人高大的身形踏入,周身沉稳而略带侵略性的气场无声地弥漫开来。

她抬眸,顾南淮英挺深邃的俊脸闯入视野,脑海蓦地想起上午调解室的事,心尖不由得一颤。

不算宽敞的老洋楼客厅,因为他的到来,显得更为逼仄。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深邃看过来的目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病历资料的封面。

空气仿佛凝滞,只有窗外隐约的夜风声。

顾南淮立在墨绿复古法式沙发边,黑眸一瞬不瞬打量她,似笑非笑。

时微感受到他的目光,连忙开口,声音略带着干涩:“师哥……你,你先坐。”

她指了指旁边那张单人沙发,自己则略显局促地站在原地,没有立刻靠近。

顾南淮依言走到沙发边,脱下西装外套,动作自然地搭在沙发扶手上,里面是一件质地精良的白衬衫,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

这个随意的动作,稍稍化解了些许他带来的压迫感。

“病历给我看看。”他落座,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目光沉静地落在她手中的本子上。

时微定了定神,上前,将病历本递向他伸出的手。

不经意间,两人指尖轻轻擦过。

时微像被细微的电流刺了一下,指尖猛地蜷缩,迅速收回,垂下了眼帘。

顾南淮接病历的动作也极其细微地顿了一瞬,随即稳稳握住,并未看她,仿佛刚才那瞬间的触碰只是错觉。

他直接翻开本子,锐利的目光精准地落在那几行刺目的字迹上,眉心渐渐拧起,专注而冷峻。

室内的空气仿佛再次流动起来,弥漫着他身上成熟的男性气息。

时微在一旁的长沙发里落座,静静等待。

隔了许久……

顾南淮修长的手指最后划过那行「老婆,我不能失去你」,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合上病历本,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打破了室内凝滞的空气。

时微回神。

顾南淮喉结滚了滚,“是他的笔迹,故意不给你治脚的动机明显。接下来,我要拿到他买通医生的证据,以及那些医生的证词,才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这些字,是很重要、很关键的佐证,能堵他反驳的口。”

时微点点头,“我看到他自爆恶意收购股票的新闻了,现在……起码那些股民的损失得到赔偿了。”

“现在就差治脚的证据了。”

说话间,她注意到顾南淮状似疲惫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暖黄灯光下,他眼下淡淡的青影和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倦意清晰可见。

想起他昨夜马不停蹄地从京城赶回来,又遭遇季砚深的反击,刚刚还守在她楼下……一股愧疚和关切涌上心头。

“师哥。”她声音放软了些,看着他略显干燥的唇,“你……吃晚饭了吗?”

顾南淮动作微顿,才意识到身体的疲惫与饥饿。

他看向她,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忘了。”

时微皱眉,责备的话未出口,立刻站了起来。“我去给你煮碗面,很快。”

顾南淮看着她,那句“不用麻烦”终究没舍得说出口。

……

厨房里,时微刚将一把青菜放在水龙头下冲洗,水流声哗哗作响。

顾南淮高大的身影堵在了狭小的厨房门口。

他抬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将挺括的白衬衫袖子一丝不苟地卷至肘弯,露出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小臂。

“我来做,你去外面歇着。”男人声音低沉,目光扫过时微沾了水珠的手指。

时微侧头看他,挑眉,唇角弯起一丝弧度,“你这养尊处优的少爷,会做饭?”

顾南淮没答,径直走到狭小的灶台前,顺手拿起旁边的菜刀掂了掂。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下颌线绷紧。

“在国外,”他开口,拿起砧板上的土豆开始削皮,动作熟练流畅,比刨子削得还要丝滑,“要么忍受难以下咽的食物,要么自己动手。”

况且,和家里决裂那几年,学费生活费都得自己挣,省吃俭用,餐馆后厨打杂是常事。

时微看着他利落削皮、切丝的娴熟动作,一脸惊讶,随即继续洗菜,“那我给你打下手。”

顾南淮勾了勾唇。

逼仄的空间里,两人各自忙着手上的活。

偶尔,时微看见他起锅烧油,颠勺的熟练模样,想起年少时他温润如玉贵公子哥的模样,有种强烈的反差感。

油烟升腾,模糊了他冷峻的眉眼轮廓。

“汤碗。”他头也不回地伸手。

时微应声,转身去取挂在墙上的汤碗。

碗挂在最上层吊柜边缘,她踮起脚尖,指尖堪堪碰到碗沿,有些吃力。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头顶越过,带着灼热的体温和淡淡的乌木气息,轻易地取下了汤碗。

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拂过她敏感的耳后。

时微身体瞬间僵住,耳后悄然飞起一片殷红,心跳如擂鼓。

顾南淮低头,目光不经意掠过她因踮脚而微微绷紧的吊带裙领口,那抹细腻的雪白和隐约的起伏线条撞入眼底。

他喉结猛地一滚,握着汤碗的指节收紧,迅速撤开一步,声音微哑:“……好了。”

空气粘稠得几乎凝滞,只剩下锅里汤汁翻滚的咕嘟声和两人间无声涌动的电流。

就在这时——

啪!

头顶昏黄的灯泡骤然熄灭,窗外微弱的月光也瞬间被浓重的黑暗吞噬。

整个厨房,连同客厅,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死寂!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时微短促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却猛地撞进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

顾南淮一只手臂下意识环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稳稳定在自己怀中,“别怕!”他顿了顿,凝神细听窗外一片死寂的黑暗,远处邻居隐约传来抱怨声,“……是停电了。”

时微惊魂稍定,后背紧贴着他坚实温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手臂肌肉贲张的力量。

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腰肢上他手掌的温度烫得惊人。

她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顾南淮也浑身紧绷。

怀中温软的身躯紧贴着他,体温仿佛都升高了几度,黑暗中,鼻息间全是她发顶的馨香。

时微挣了挣,“去客厅吧。”

顾南淮定了定神,跨了两步,关了灶火。

就在这时,时微右脚绊到地上不知什么东西,惊呼一声向前踉跄!

幽暗里,顾南淮反应极快,长臂一捞,稳稳将她揽腰抱住。

“崴着没?”他低沉的嗓音透着关切。

脚踝传来酸疼感,时微没有矫情,“有点疼。”

下一秒,顾南淮双手掐着她细软的腰肢,稍稍一提,将她打横抱起,借着窗外透进的极其微弱的夜光,小心翼翼地摸黑走向客厅的沙发。

时微趴伏在他的胸膛,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阳刚、充满力量感。

男人如雷的心跳透过胸腔震着她。

没了空调,空气愈发燥热黏腻,她指尖无意识地蜷曲,隔着薄薄的衣料,是他硬邦邦的大臂肌肉。

终于到了沙发边,时微身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滴。

顾南淮弯腰将她轻轻放下,像安置一件易碎的珍宝。

黑暗中,他坚硬的发茬不经意从她脸颊扫过,带来一阵细微酥痒,时微胸口起伏,呼吸都乱了节奏。

男人在她跟前蹲下,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形成一个更浓重的轮廓。

他摸索着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借着光,顾南淮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捏上她纤细的脚踝骨。

“嘶……”酸胀的痛感在他触碰的瞬间清晰起来,时微忍不住吸了口气。

“这里?”他低沉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按压,“感觉怎样?别动,我看看肿没肿。”

说话间,目光接触到她微微发红的脚踝,“还好,喷雾呢?”

“在……在沙发底下的小箱子里。”时微的声音有些发紧。

顾南淮“嗯”了一声,立刻俯身去沙发底下摸索,动作利落。

“忍着点,会有点凉。”他低声提醒,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脚后跟,另一只手拿着喷雾,对准她脚踝红肿发热的位置。

时微点头,刺鼻的喷雾味道瞬间在寂静的空间里弥漫开,带来一丝清凉。

就在此时,顾南淮的手机响起震动。

一瞥间,屏幕上的“季砚深”三个字刺入眼帘,时微本能地攥紧了双手,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顾南淮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锋,大手果断越过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接听键,并直接打开了免提!

电流的沙沙声里,一个低沉、醇厚、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男声清晰传出,如同毒蛇吐信:

“顾大律师,深夜叨扰。”

他顿了顿,那笑意在尾音里拖长,带着赤裸裸的占有和命令:

“我太太怕黑又怕生。开门,我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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