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留口气吊命!
死对她来说是解脱。
敢如此嚣张,指不定有人撑腰。
拔出萝卜带出泥,连锅端才有意思。”
靳清瑶的声音很轻,但莫名的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了解!”
靳清野头也没抬,脸上挂着嗜血的笑容,又对女人一顿狂抽。
也不知道报警的人是怎么说的,派出所的人来得那叫一个迅速。
都提着枪,还配的实弹。
“把人放了,举起手来!”
“把你玩意放下,我讨厌有人指着我!”
靳清野一脚把年轻女子踢到墙边,警告的瞥了一眼民警。
年轻女人满脸泪痕,一见民警哥哥冲进来,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悲戚的嘶吼。
“哥!他们要杀我······
呜呜呜!”
“小娜!”
民警这才知道,被打的是自己妹妹。
瞬间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怒吼声响彻大厅。
“王八羔子敢动我妹妹,老子要把你剁了喂狗!”
靳清瑶身形一闪步伐诡异,像鬼魅一般,赶在民警拔枪上膛的前一秒,捏他的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民警手中的枪应声落地,伴随着的是手腕骨折的痛苦呻吟。
靳清瑶脚尖轻一踢,枪准确无误的滑到了靳清野的脚边。
靳清野眼疾手快,捡起枪,动作娴熟地拉开保险,黑洞洞的枪口直指民警的眉心。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环环相扣,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前后不到30秒,局面就变了。
靳清野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民警,“选个死法!”
围观群众瞬间安静如死寂,有些胆小的人更是吓得双腿发软,如同筛糠,全靠身旁的人搀扶着才勉强站立。
“踢到铁板上了,刚才不是还大呼小叫的?
这会怎么就成霜打的茄子了?”
外围的本地人,早就看不惯这一家子了,小声的蛐蛐。
民警眼中寒意逼人,但碍于枪口之下,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一同前来的年轻民警才如梦初醒一般,战战兢兢地开口。
“同、同志,有话好好说,枪、枪危险,先、先放下,小心走火啊!”
靳清野将自己的证件随手一抛,正中年轻民警胸口。
“去一趟武装部,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年轻民警双手颤抖地接过证件,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脸色煞白。
“这,这·····”
年轻的民警像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又没有胆量扔掉。
转身狂奔而出,那速度之快,现代的奥运短跑冠军都望尘莫及。
“关公面前耍大刀,一个跳梁的小丑。
敢在我哥面前玩枪,上一个用枪指着我哥的人,坟头的在都长了三茬了。”
靳清瑶嘲讽的开口。
小娜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见身为民警的哥哥在被控制,眼里全是惊恐,像一只被卡住脖子的公鸭。
努力蜷缩着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吉普车,摩托车,还有一个军用货车,上面拉的全是实弹士兵。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牟有生和牟瑾辉,看来武装部离火车站更近啊!
靳清瑶戏精上身,“呜呜,爷爷,爸爸,这个人要把我剁了喂狗。”
牟瑾辉和牟有生嘴角一抽,险些绷不住,想笑有木有。
“绑了!”
牟有生看着被打得凄惨小娜,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当兵的才不管你凄惨不凄惨,军人的最高职责是执行命令。
毫不怜香惜玉的、绑了小娜和他的民警哥哥。
牟瑾辉一言难尽的看着儿女,这才分开不到一个小时,就轰动了整个吴越。
“囡囡,小野,你们想怎么办?”
“我的证件在哪里?”
靳清野没有急着回答,反而问起了自己的证件。
“在这里!”
一个大概40岁的男子,双手把证件递给靳清野。
“首长,我是吴越武装部的部长郝仁,有什么可以帮上你吗?”
靳清野把玩着手上的红本本,“这里我和妹妹的军衔最高是不是?”
“是!”
郝部长庄重的敬了个军礼。
“那就默认我兄妹俩是最高指挥官是不是?”
靳清野接着又问。
“是!”
郝部长铿锵有力的回到。
“吴越有驻军没有?”
靳清野接连三问,郝部长的心都在颤抖,“有!”
“有就好办!
通知驻军,查,严查,我要在20个小时知道结果。
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和一个普通民警都能这么嚣张,吴越的政坛,已经被敌人渗透了!”
靳清野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郝部长,“但愿你能大公无私,否则·····”
郝部长面色煞白,知道靳清野这是在点他。
驻军和武装部也不干净,而且本地人都沾亲带故的。
如果做了不该做的手脚,他的政治生涯就到头了。
“郝仁,听命!”
靳清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自幼在部队长大的他,拿起架子有模有样的。
郝部长身形一怔,“请首长指示!”
“命,郝仁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彻查人民队伍中的烂根子,时间20小时。
行动代号,猎猫!”
靳清野庄重的对郝部长敬了一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