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行为是一个一体的,一个就是他要让大家以为在监视器拍到的那半个小时之内,有人进去换过,他要让人误以为是这一点。”
“他是要让人误解为在那边掉包了,他是不是这样的?”
何侦探:“所以他在那个时候肯定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不然这个行为的意义在哪里?
因为那个曹的路线是会贴在那个地方的,他完全可能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是会接触,可以去通过这样的一个操作去换的。”
“他要让别人误以为这个没有发生过的操作发生了。”
“发生之后他就可以有一个不在场证明,所以他这个时候必须要设计一个不在场证明。”
“是的,因为你们在那个时间点,恰巧是在一起能够互证的。”
“但是这也不能够排除曹、萧、齐他们三个。”
“确实不能够排除,这是两种思路。”
何侦探:“一条思路是换了炮筒,然后嫌疑是锁定在了齐曹萧身上;另一条思路是他其实没有换炮筒,但是让大家以为他换了炮筒。这样的嫌疑其实反过来推断是在蒲韬身上。”
“我们确认一下那个凶手制造凶器的过程。根据这个胶水的说明,这个胶水不是说你涂在那边十分钟就行了,它必须要用力摁十分钟才能生效。”
“没错。”
“但是我们刚刚发现那个炮筒的时候,其实它是已经被粘合在上面的,所以他需要十分钟完全摁住的这么个时间。”
“ 他需要十分钟的私人时间。”
“谁有这个时间?”
“应该都有。”
“你说两点之前,有这个时间的太多了。
齐拉花:“12:55分到大家互相能够见面的这件时间之间最早回来的人,其实是蒲恰恰是在1:15分,然后是韬腰包1:20分回来。然后是一点半,我回来。”
曹擦擦:“我1:10就回到家。”
萧太妹:“我是1:25回来的。”
齐拉花:“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十分钟的时间来摁住这个胶水。”
“这个时间是很充裕的其实。”
何侦探:“我再问一下,你们记得回忆一下,两点钟party 开始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因为你要想他在两点的时候,这里中了一针。正常人这里被扎了一针,难道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韬腰包:“他说出去透气。”
蒲恰恰:“他出去透气可能是感觉到了一种…他感觉到不舒服了,其他没有什么。”
齐拉花:“ 但我在想的事情就是,出去—调包—再加上把自己真正行凶的凶器放在外面,这个时间点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
就是我们每个人在外面逗留时间的一个时间。”
“2:05曹擦擦出门,2:10分韬腰包出门,2:12齐拉花出门,2:20蒲恰恰出门,2:23萧太妹出门。”
“问题是没有确切逗留时间,而且你们都是分开出去的。”
“对。”
何侦探:“最后我们每个人简单的说几句就是,我觉得最怀疑的点、可疑的点吧,先从那个韬腰包开始。”
韬腰包:“我先表一下水,其实我的杀人动机是有的。我可能想必须得在1月10号之前把他解决掉。然后我也说了,我是12:20出的门去爬山,然后在路上想着怎么样把他解决掉,然后没有时间或者没有心在12:50的时候去商店买了那三件套,然后准备这么详细的一个计划。
然后在55分买了那个发射装置之后的25分钟时间之内,收拾好这一切,把那个炮放好。”
齐拉花:“现在我最大的问题是放在了动机的问题上。
我的动机是他手里有我的把柄,
曹擦擦他的杀人动机是杀父之仇,
萧太妹的杀人动机是情杀,甄九要抛下她和孩子独吞财产离开。
韬腰包的动机是他发现甄九是可以继承这个房产的,他要把这个房产拿到手。
然后蒲的话是他的熊啾啾的身份被发现,但是你是什么时候坐实了,说对方就是发现了你熊啾啾身份这件事情?”
蒲恰恰:“1月7号他给我那张照片我基本就慌了,然后今天早上去他房间翻出那个笔记本,基本能坐实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对他做什么东西呢?”
“想过,但是生日派对已经在我对他产生敌意之前已经确定要举办了,所以今天这个生日派对,我必须硬着头皮办下去。
一个是我不太敢在过生日,这么热闹的时候出事儿,因为策划生日派对的人是我,很可能直接会引火烧身。我更偏向于是一个比较让我嫌疑更小的时间去做这个事情。
第二个是我更倾向在我把房子卖给韬之后再动手。”
“曹这件事情是早上8点才知道的,但是对于我们剩下的人而言,我们都是在前一天知道了。
蒲是前一天晚上收到他照片,萧是前一天知道录音,我是前一天我被他给抛弃,就是出尔反尔。韬你是?”
韬腰包:“我是在昨天晚上就是知道甄九是郝火的这个弟弟,然后并且问了那个律师这个事情房产可能拿不到了。”
齐拉花:“所以我们几个人在谋划这个计划的时间其实是比曹要更长一点的。因为对于曹操他来说的话,他早上发现这个事情,他要谋划这么一个具体的操作,其实相对而言会有一点点仓促。
我是一个清白的,所以我在想我们谁更迫切的说今天下午我就要把这件事情动手解决掉,好我过。”
蒲恰恰:“擦擦,你跟大家解释一下你那个多出来那五分钟,就是你那个打扫卫生的时间多了五分钟。”
曹擦擦:“是这样,我一点半的时候先去打扫第一层到1:35的时候,因为被萧太妹赶出来,我就立马去打扫二层那个房间唐糖的房间,趁着打扫卫生这个时间,然后可以见到他的话,我一直想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唐糖以及是不是他杀死我的父亲。我就在那个房间里多等了五分钟。
实在不能再多等了,然后我就去打扫二层的另一个房间,这是我那个多了五分钟的那个时间的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