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然在传承的帮助下,金系的那条灵根一跃成为天灵根,若是按照原剧情他的木灵根该被洗掉,但此刻却并没有。
他想到了另一个法子。
他有两条相悖的灵根,但只有一个丹田气海,故而金木的两种灵气在一处时常冲撞,并不能融洽的为他所用,但若是他再打造一个气海出来呢?若是如此,那么他一人便可灵活运用金木二气,世人只道单系灵根便于修炼,可若是多条灵根修炼速度和单灵根一样的情况下,往往能使用多种灵气的人赢面更大,更容易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就像小玉那样,水木双天灵根,切换运用自如,对手往往只会下意识忌惮她常用的木灵根,而忽略与木灵根旗鼓相当的水灵根,故而她突然以水换木才会让对方猝不及防,修真界也鲜少有拥有灵根同时克她的修士。
即便是有金火双灵根的修士,也再没有另外一个双天灵根了,这便是为何卿矜玉被称为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的原因,生息之力本就难集在一人身上,遑论还是那般高的天赋。
叶萧然此时便是想模拟卿矜玉的双天品灵根,人造出下一个纯度极高的双灵根天才。
他的皮肤在这股逆天的灵流里寸寸迸裂又一次次愈合,反复被折磨的直到失去知觉,筋骨被淬炼的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不过他早已疼的麻木并不能做出反应。
过了好半晌,叶萧然再次睁开眼睛目光寻找卿矜玉的时候,她就抱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毛笔一脸牙疼的缩在王位上盯着自己。
卿矜玉:哥们挺耐造的啊,要不说你是龙傲天呢,这福气给我,我是不要的,还是现在好啊,一出生就是天才,谢谢素未谋面的爹娘,爱你们么么哒~
“小玉!你醒了。”
叶萧然见她醒来面上一喜,连忙就要起身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卿矜玉连忙叫停他起身的动作:“欸!欸!使不得!叶兄别起来,这不让播!”
穿件衣服吧,老弟,洋柿子不让播这个,会被封的。
叶萧然顺着卿矜玉的目光低头看自己,他的衣裳早就被暴乱的灵气冲击的成了碎布,唯有那么几片凄凄惨惨的挂在他身上,维护着早就没了的体面,几乎等于没穿。
卿矜玉对上叶某清白尽失的惊疑目光,心虚的意思意思,抬手蒙住了眼睛。
“窝什么都没看到,呀,这夜明珠真夜明珠,挺亮的,书妹,你说是吧?”
那看了又怎么样?你都是我的,还怕看啊?别说,小伙子,腹肌练的不错,姐没看错你,腰看着挺好啊。
要是给摸就更好了。
卿矜玉在司律钰面前不敢太放飞自我,怕吓着纯情少主,那是她亲一口都能脸红半天的主,别说让她摸腹肌了,当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卿矜玉每次揩油都很不经意,被揩油的纯情少主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一点都没怀疑她是女流氓。
掩耳盗铃的玉儿姐听见空荡的墓室内窸窸窣窣的声音靠近了,她并不敢放下手,按照之前叶萧然那半纯不纯的样儿,她怕给孩子刺激狠了,真找块豆腐撞死。
“小玉,你帮帮我,我胳膊疼,系不了衣带子。”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她身边停下,温热的吐息撒在卿矜玉耳边,正直的玉儿姐此时只有一个想法,
勾引我?
好小子,你成功了,姐为你转身。
卿矜玉一回头,叶萧然那张邪气风流的脸就近在咫尺,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层层叠叠的衣襟大开,白皙的胸膛带着微薄的水汽,似乎是刚刚疼出来的冷汗,龙傲天叶某演都不演,为了勾引她,干脆里衣的带子都不系了,大喇喇的敞开着,胸膛到腹部一览无余,比没穿看起来多了几分暧昧旖旎,又比半遮半掩多了明晃晃的暗示。
好像,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卿矜玉呆了一下,暗暗吸溜了一口口水,问慷慨的男菩萨:“要我帮忙?”
叶萧然直勾勾的盯着有些迟钝的心上人,眼底的侵略怎么都藏不住,就像猛兽看着此生最心仪的猎物,恨不得立马吞吃入腹。
但是他并未主动做什么,他怕吓到卿矜玉,落到人间的月亮怎么会懂那些肮脏的心思呢?
可他又忍不住的想让明月也染上红尘的情玉,留下来吧,看看我吧,高高在上的明月啊,求求你,许我片刻旖旎幻想也好。
便是片刻施舍,都足够我擦去前半生的阴霾灰暗。
他偏了偏头,一眨不眨的欣赏着卿矜玉那双澄明的琥珀色眼眸,点了点头,声线有些沙哑:“嗯,小玉,帮帮我好不好?我手疼。”
大色眯真的忍不住了,这能拒绝吗?
说能的,戒过毒?!嗯?回答我!人不好色那还算人?
“这怎么好意思呢?”
卿矜玉呲着大牙伸手,看似不经意的直接按在了人家腹肌上,不着痕迹的摩挲了一下,随即极快移开,像是为了帮他系衣带手滑了一样。
呐,这是你自己不把里衣穿好的,能怪我们雌鹰一样的正直老实女人吗?哎,小男人家家的大方一点啦,姐又不是不负责。
“嗯...”
卿矜玉:什么死动静?
玉儿姐不信邪的趁着找他下一根衣带子的时机又摸了一把。
“呃嗯...”
嘶,老师,我们家傲天烧起来了,有人性的男人是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这不是明示我是什么?
好啊,你小汁,怎么突然开窍烧起来了,姐那两下给你摸爽了吧?
卿矜玉抬眼看他,叶萧然此刻眼里满是燃烧的欲望,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眼神露骨的那么直白。
本来想直接上手享受一把的玉儿姐,看见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突然就不急了,她想逗逗他,训狗嘛,总要把狗钓急了再给点肉渣子效果才更好。
卿矜玉装作看不懂他眼底的急切,那张看起来乖巧的脸勾出一个温婉的笑,问他:“怎么了吗?叶兄,你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