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桐忙松开嘴,低下头看着闭着双眼的男人。
他脸颊泛红,果然像是在意淫什么。
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陈斯年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睁开赤红的双眸,好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的盯着叶雨桐。
叶雨桐被他这眼神盯的一惊。
但又觉的羞耻,伸手就在他脸上乱打。
陈斯年抓住她的双手,往两边一拉,叶雨桐两条小手臂轻松被他分开。
也让她微微俯身,更加贴近他。
好闻的香气窜入他鼻腔,他眼里那莫名的炙热更让叶雨桐害怕。
近在咫尺的俊彦。
让叶雨桐不得不承认。
收拾一番后的陈斯年,的确很好看。
可她更怕他这样的性张力。
这男人的体魄,让她感到压迫,感到害怕。
好像陈斯年是个可以伤害她的正常男人。
她带着颤音道:“陈斯年,你放开我。”
陈斯年眼里有着挣扎。
在一滴湿润从她惊恐的眼眶里滴出,落在他脸上,陈斯年的理智到底还是回笼。
他放开叶雨桐的双手,闭上眼说道:“起来。”
再闹下去,他就真不想再忍了。
叶雨桐也知道自己过了,连滚带爬的起身,逃离现场,进了船篷,回到自己床上躺下,用薄毯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惊慌过后,叶雨桐就开始疑惑。
陈斯年那厮到底是不是太监?
还是说,他身体根本就没问题?
连弹幕都在说,他在想那事?
要是他身体真的没问题,那自己不是危险了?
他刚刚那样,真的很吓人。
叶雨桐心里存了这个疑虑,但也不敢去验证。
因为刚刚的陈斯年吓到她了。
再说躺在甲板上平复的陈斯年。
一番打闹下来,到底是让叶雨桐不再自责。
陈芮瑶的死,固然有他们的原因。
但他们不是主要原因。
他从不会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自己头上,内耗自己。
况且陈芮瑶自己给自己报了仇。
直到死,她终于明白,人本就不该总依靠别人。
而叶雨桐那个蠢女人,就是还没想明白这一点的。
她虽然嘴皮子利索。
自私又怕担责任,总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和人争个高低。
那是因为她没遇上绝对的实力。
她要是生在还没有法律制度的以前。
她有再多的理,也都是秀在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陈斯年正想着事情,听到声音,看向船沿。
就见陈斯阳背着物资,爬上船来。
见陈斯年躺在甲板上,他狐疑的问道:“你的下巴......”
依稀能看到几个压印,这该是被人咬上去的。
这船上就他和叶知青。
他自己不可能咬,那就只能是叶知青了。
一个女孩子,咬他下巴,还咬破了,这......
有情况啊!
陈斯年起身,不愿多说。
“没事。村里现在什么情况?”
陈斯阳见他不愿多说,已没多问。
放下肩上背着的口袋,一屁股坐在甲板上才说道:“我们回去换锄头铁锹的时候,刚好遇上蔡妈也在借锄头铁锹,应该也是要去埋了蔡涛。
她猜到是我们偷走她的棺材板,张口就骂,不过被我小妹骂回去了。
我后来去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大队长许诺给蔡妈好处,让她放弃去报警的想法。
另外我叔他们一家也付出了些代价。
这事就这样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