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山里面,徐峰不敢把手上的‘富贵’撒开,现在让它熟悉熟悉山里面的气味。
那两只黑狗被徐峰早早的松开了,两只黑狗一进到山里面,便撒欢的跑到俩人的前面,闻着空气中的气味,寻找着那只熊瞎子。
徐峰路上瞅见几只灰狗子,用弹弓把它们打下来,这期间也没浪费多少时间,但周炮很不解徐峰的做法。
“打灰狗子干啥?”
“咱们抓紧去,干那头母熊瞎子!”
在周炮看来,打几百只灰狗子都不如打一只熊瞎子来钱多,一张灰狗子皮才多少钱,一只熊瞎子的熊胆,那可老值钱了。
徐峰嘿嘿一笑,把昨天晚上在黑市的事情说了出来,周炮皱着眉:“你找的这人,不会坑你吧?”
徐峰笑着说:“师傅,应该不会,他都把定金先给我了,要是坑我,不至于给我定金。”
“师傅,你家有多余的灰狗子皮嘛?咱们一起卖给他,他啥皮子都收,咋样?”
周炮想到自家还有二十多张灰狗子皮,点点头:“行,到时候一起去,我家还有二十多张灰狗子皮,跳猫子皮少一点,就十几张。”
“够了,够了。”
“咱们这些天再打打,到时候就能整到最低要求去找他卖了。”
徐峰话音刚落,‘富贵’便冲着前面草垛里面狂吠,前面嗅着的两只黑狗,转身嗅了嗅草垛里面,然后……
一只狗獾从草垛里面出来,手上的爪子便向两只黑狗挠去,徐峰眼疾手快,用弹弓打在狗獾的手上,拦了下来。
两只黑狗迅速跟狗獾拉开距离,徐峰手上的‘富贵’想要挣脱绳子,去咬这只狗獾。
徐峰察觉到‘富贵’想冲上去,立马给‘富贵’把绳子松开。
‘富贵’一下子便跑了过去,那只狗獾想跑,‘富贵’就在后面撵,狗獾跑的很慢,速度没‘富贵’快,撵到狗獾后,‘富贵’并没有直接下口。
狗獾这东西的爪子很锋利,跟老虎崽子差不多,一旦被抓到,那就是几道子血淋淋的痕迹。
狗獾见跑不掉了,立马伸出爪子去挠‘富贵’,‘富贵’躲开,然后趁狗獾没有把爪子伸回来的时候,一口咬在它的脖子上。
狗獾感觉到自己马上要死了,立马伸出爪子去挠‘富贵’的脖子,想把‘富贵’抓伤,不等它爪子落在‘富贵’身上,花狗便猛的甩起狗獾,然后上下颚发力,咬死了这只狗獾。
周炮笑着说:“好狗!”
徐峰嘿嘿一笑,刚才的一幕,他也在时刻关注着,这只花狗很猛,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
解决狗獾,就这么的轻而易举,从过去到咬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由此可以看出来,花狗的骁勇善战。
见狗獾没了气息,‘富贵’叼着狗獾走到徐峰面前,花狗松口,狗獾落在徐峰的脚下,徐峰笑着揉了揉花狗的脑袋,把刚刚打的灰狗子肉递给花狗:“吃吧。”
徐峰拿着狗獾,笑着说:“师傅,狗獾油,您给处理一下吧,我还不会。”
周炮笑着说:“这个简单,现在没瓶子,等有瓶子了,我教你咋把狗獾油整出来。”
“狗獾油和它的毛皮都很值钱,这玩意就獾油好用。”
獾油主要治疗烫伤,烫伤后,抹点獾油,好的会很快。
徐峰笑着说:“那就麻烦师傅了。”
周炮拍了徐峰脑门一下:“咱俩都师徒了,客气啥。”
“走吧,徐峰,让你的花狗打头,让这两只黑狗跟着吧。”
“刚刚两只黑狗走过草垛都没有发现有狗獾,这俩狗的鼻子不行,你让花狗领着它们,花狗当头狗,咱们找那只受伤的母熊瞎子也方便一点。”
徐峰点点头:“好!”
徐峰调整了一下,让‘富贵’在前,两只黑狗跟在花狗的后面,徐峰,周炮俩人扛着猎枪,则是跟着。
很快,徐峰便来到了上次的小溪处,就是在这里,他用筋角弓射的对面熊瞎子,射完就跑了。
徐峰指着对面说:“师傅,上次我就是在这里瞅见那只母熊瞎子的。”
“那咱们过河,去那边瞅瞅。”
“得嘞!”
三只狗先过去,徐峰和周炮俩人刚刚淌到小溪中间,这时徐峰,周炮便听到了三只猎狗狂吠不止的声音。
汪汪汪——
俩人抬头望去,瞅见了前面有一只熊瞎子的影子,徐峰瞅见,皱了皱眉,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上次的母熊瞎子,徐峰嗅到了血腥味。
“不好,徐峰,快点上河!要是母熊瞎子过来了,事就大了!”
打猎多年的经验告诉周炮,眼下的局面很危险。
他们刚刚走到河中央,距离河对岸还有七八米远,但这七八米远,便能拦住徐峰,周炮一分钟,毕竟俩人举着猎枪过河,是淌过去,不是游过去。
三只猎狗在岸边上,瞅见熊瞎子往这边走,三只猎狗便冲了上去,河里面的徐峰,周炮俩人见状,也是着急的往岸边上走去。
…
三只猎狗迎面挡在熊瞎子的面前,这只母熊瞎子站立起来,像是一个人似的,捶打着自己胸口处的白毛,发出一声熊吼声。
它想把眼前的三只猎狗吓走,它身上伤很严重,右肩膀被双管猎枪打了一下,眼睛也被徐峰的箭射瞎了一样,现在它很疲倦。
三只猎狗听到熊吼声,没有退缩,花狗迎面冲了上去,一下子来到母熊瞎子的大腿处,张开獠牙便往大腿上咬去。
其他两只黑狗见状,纷纷张开獠牙咬熊瞎子。
熊瞎子也不傻,伸出硕大的熊掌去扇花狗和两只黑狗。
花狗躲了过去,嘴上还带着血,两只黑狗反应没这么快,身上被抓了两道子,皮肉翻开,血淋淋的抓痕。
两只黑狗嚎叫一声,再次咬过去,花狗很聪明,它绕到了母熊瞎子的背面,一口咬住母熊瞎子的尾巴,死命咬住,一个劲的往后面拽,这样子像是把母熊瞎子拽翻,咬断尾巴的趋势。
徐峰淌着河过来,见到这一幕,心中翻涌,“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