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tm偷袭我!”
“别让我给逮住他,要不然他就遭老罪了!”
“该死的玩意,敢做不敢当!只能在背后当小人。”
炕上的周国军破口大骂,他以为扔石块的人已经走了,结果不成想,他话音刚落,又有几块石子飞来,砸在他的脑门上,砸的都是血。
李援朝从墙上下来,冷笑一声,便麻溜的逃走了,压根不去管其他事。
这时,炕上的陈莲花反应过来,穿上衣服喊着仨儿子的名字。
…
翌日清晨。
徐峰从炕上醒来,伸伸懒腰,从炕上下来,先是瞅了一眼还在睡觉的‘黄金’,徐峰一个巴掌拍在‘黄金’的肚子上,把它给扇醒了。
‘黄金’一副蒙圈的表情望着徐峰,像是在说,干哈?
我招你惹你了,睡个懒觉还不行嘛!
还敢瞪眼,徐峰用手指弹了弹‘黄金’的小脑门,“再瞪,还弹你。”
‘黄金’听懂徐峰的话,嗷呜嗷呜叫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徐峰可不管这些,跨步走到外面,往主院厨房走去,拿点熊肉去,给‘黄金’喂一下。
刚走到外面,瞅着狗窝的‘富贵’,此时‘富贵’已经醒了,见到主人徐峰走出来后,摇着尾巴。
徐峰揉了揉‘富贵’的狗头,笑着说:“今天再带你去进山。”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去。”
很快,徐峰便到了主院厨房,从里面拿了几块熊肉,和几块跳猫子,灰狗子肉。
此时徐峰手上的灰狗子肉和跳猫子肉已经有点微微发味了,用刀把外面表皮发味的肉剔除,徐峰喃喃嘀咕:“还得整个地窖啊……不然夏天的肉,都不能久放。”
徐峰拿肉回到院子,先给‘富贵’喂了一块熊肉,等‘富贵’吃完后,徐峰才把手上的跳猫子肉和灰狗子肉扔给它,‘富贵’吭哧吭哧吃着,肚子逐渐圆润起,徐峰则是在一旁慢慢的说:“等会进山,咱俩就去逮这些玩意。”
“有你在,到时候逮灰狗子和跳猫子肯定会容易点。”
自顾自的说完,徐峰便拿着剩下的两块熊肉回到了屋内,把两块熊肉扔给‘黄金’,猞猁幼崽咬着熊肉,嘎叽嘎叽吃着。
喂狗也有讲究,喂啥,猎狗便会咬啥部位,毕竟猎狗也不傻,他寻常吃的,肯定能明白。
训猞猁,差不多也是这个理,就看能不能训成了,喂幼崽猞猁吃熊肉,目的就是为了让它成年后,好捕捉熊瞎子。
徐峰就看着猞猁幼崽吃熊肉,吃相不算夸张,徐峰闲着把自己进山的工具收拾一下,蛇皮袋子,背篓,砍柴刀,三八大盖枪,放在背篓里,吃完饭去找周炮。
…
这时,母亲钱小娟在厨房做饭,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钱小娟往灶台内添了一把柴火,火急火燎的走向大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
母亲钱小娟打开大门,瞅见来人后,稍微愣了一下,随后便是一副没好气的看着李援朝:“援朝啊,有啥事?”
李援朝听着钱小娟的声音,能感觉到对方是啥语气,这是在责怪他为啥要把陈荷花一个人留在家里,差点险些酿成大错,李援朝则是连连道歉:“钱姐,那天晚上的事麻烦您一家人了。”
“不麻烦,行了,你来干啥?”
李援朝笑着说:“我找徐峰有点事。”
钱小娟警惕的眼神看着他,看得李援朝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你……不会是借枪打周国军那一家子吧?”
“要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别找徐峰了……”
李援朝摆摆手:“钱姐,您想多了,我找徐峰可不是为了借枪,昨天我已经报过仇了。”
“报过仇了?”钱小娟点点头:“你也是个爷们,去吧去吧,徐峰在侧院。”
李援朝走进侧院,刚到侧院,狗窝的‘富贵’便旺旺大叫起来,吓了李援朝一大跳。
徐峰听到‘富贵’的叫声,连忙走到外面,瞅见了干爹李援朝。
“干爹,你咋来了?”
“是不是昨天的事暴露了?”
李援朝乐呵呵的走过来,笑着摆摆手。
“咋可能暴露了,我把他们玻璃砸了,他们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呢。”
“徐峰,你这狗够凶的啊。”
“上一任主人训的好。”
“咱屯谁的啊?”
徐峰摇了摇头:“不是咱们屯的,我在黑市买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家电。”
徐峰没说谎,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富贵’是哪位炮手训出来的好狗。
不管怎么说,现在落在徐峰手上了,徐峰也不傻,待‘富贵’就像待自己的亲人一样,让它好好活着。
“对了,干爹,那你这次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好事吧?”
李援朝恍惚回来,立马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瞅了一眼外面没人,这才缓缓说出口。
“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爬墙后,听见了周国军和陈莲花的声音,周国军说,山崖下那片林子有紫貂的踪迹,我一想,你正好是打猎的,可能需要这个消息。”
“这才一大早起来过来给你说。”
“紫貂!?”
徐峰听到紫貂二字后,也是愣了一下,紫貂的珍贵程度比不上熊胆,但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抓紫貂风险很小很小。
唯一的难度便是,紫貂不好抓,这玩意是真的少,而且特别难抓。
徐峰想了想,说:“干爹,这事要不你去跟我爹商量一下,他估计会感兴趣。”
徐峰想接下来,但……他跟着周炮学打猎,不能隔两天就独自进山,隔两天就独自进山。
而且抓紫貂徐峰跟谁去?把消息捂下来,自己去?
周炮知道了该怎么看他?
想了想,徐峰觉得抓紫貂最佳人选莫非亲爹徐成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