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聋老太太是想用秦淮茹做文章,
只不过现在棒梗废了,秦淮茹铁定没心思想什么,做什么了,
“好,老太太,就等棒梗好一些了,我再来找您,”
“嗯,忠海,今天就先这么说,你回去也好好想一想,千万不能再像以前了,我能感觉到,院子里的人对你的敬畏已经不那么重了,
还是要像以前一样,恩威并施,这样才能控制好四合院,以后就算张飞父子俩在和你有冲突,邻居们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易忠海又点了点头,他觉得聋老太太说的很对,以前就是恩威并施,才让四合院的人如此听话,这些年他确实有些太膨胀了,只做到了威,恩完全抛弃了,
“老太太,我就不打扰您了,”
“嗯,你把柱子叫进来........”
易忠海出去后,让傻柱去找聋老太太,他又安慰了秦淮茹一翻,
等傻柱坐到聋老太太面前后,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拿着筷子打了傻柱的头,傻柱则笑嘻嘻的揉了揉他的头,
“柱子,你现在也不小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是1935年的吧,”
“嗯,奶奶,您记忆里真好,”
“哎,好有什么用啊,你看看,一转眼你都32岁了,在我那个年代,你都可以做爷爷了,”“哎呀,奶奶,以前那是旧社会,现在咱们是新社会,哪能用旧社会的标准,去说新社会呢,”
聋老太太无奈的又打了傻柱一下,
“就是新社会,人家20来岁也结婚了,柱子,本来我是想把小娥介绍给你的,可小娥这几天不知道去哪里了........”
“哎呀,奶奶,”傻柱直接打断了聋老太太的话,他可不想在听什么把娄晓娥介绍给他了,
“奶奶,秦姐前几天给我介绍的秦京茹,您见过没有,您看看她,屁股大,绝对能生儿子,而且才刚刚20岁,正好符合我的要求,”
“那他人呢,”
说到人呢,傻柱尴尬的挠了挠头,
“奶奶,我前几天不是被保卫科的人给抓了吗,我和他们打了一架,谁知道他们不讲武德,竟然一群人围殴我,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出来见人吗,秦京茹以为我没看上她,就自己回家了,”
聋老太太一下子就抓住了傻柱话里的漏洞,
“柱子,你说女方因为你没看上她?!就自己回家了?!”
“是啊,怎么了,奶奶,”傻柱疑惑的问道,
“不对,不对........”聋老太太嘴里喃喃道,
过了一会儿后,聋老太太忽然想通了,
“柱子,你绝对被骗了,你想想你的条件,现在农村女孩为了能嫁到四九城,别说你两天没理她了,就算你十天半个月不理她,她也会赖着你,你
想想秦淮茹,为了嫁到四九城,当时贾张氏才给了10块钱的彩礼,你想想,就算在农村,彩礼给个三五块钱,你家里再置办点东西,随随便便都超过10块钱了,
但是秦淮茹什么都没要,都愿意嫁到四九城,你想想,你现在的调价,和当时的贾东旭比起来,好的不是一星半点,那个农村的小丫头怎么可能舍得走呢,”
傻柱听着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这么多年没找媳妇儿,不就是看不上农村的吗,只有城里看不上农村的,哪有农村看不上城里的,
“奶奶,那您觉得是为什么啊,”
“傻柱子哟,还能为什么啊,绝对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了你的坏话呗,”
“谁,谁敢说我的坏话,”傻柱气愤的站了起来,
“柱子,不管谁说你的坏话,以后你都要改改你的坏毛病,她不是秦淮茹亲戚吗,你等棒梗伤好一点了,你再问问她,”
“嗯,好,”
另一边,
秦淮茹回到家后,给小当和槐花简单弄了点吃的,独自坐到了板凳上,
‘哎,棒梗啊,我的棒梗啊,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啊,你让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妈妈,你也吃,”槐花奶声奶气的拿着窝窝头,放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立马笑了,轻轻抚了抚槐花的小脸蛋,
“槐花吃,妈妈不饿,”
.....................................
一转眼,又过了两天,
轧钢厂,钳工车间,
张珠军到郭大撇子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
郭大撇子见进来的事张珠军,客气的站了起来,
“哎呀,老张啊,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的啊,赶紧过来坐,”
张珠军掏出烟,递给郭大撇子,又帮着点上烟,
“郭主任,我这次过来,想问您点事儿,”
“哦?!什么事儿啊?!”
说着,郭大撇子拉着张珠军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谢谢,郭主任,我想问问,咱们轧钢厂前两年不是开办了一个夜校吗,听说是用来来提高咱们工人的文化水平和技术能力的,”
“哟,老张,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知道这个,你说的不错,国家非常重视工人阶级的素质提升,鼓励企业开展职工教育,轧钢厂为了提高生产效率、提升产品质量,所以才开办夜校来培养工人的,”
张珠军一听,果然和自己打听的差不多,
“郭主任,我也就是听别人说的,听说夜校毕业了,就相当于中专毕业,身份就是干部了,是吗,”
郭大撇子有些惊讶的看着张珠军,他什么水平,他还是知道的,轧钢厂夜校夜分了好几个班,中专那档是最高的了,说起来容易,可是真要考过,能拿到毕业证,对于他们这些大老粗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老张,我觉得你要是想报名的话,就先把初中学历拿到手,中专那个毕业证不是咱们能考过的,实在不行,你就试试高中的,
中专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别考虑了,就是坐办公室的那些人,也几乎考不过,更别说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