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前无路，郭大撇子坦白
郭大撇子到了车间一角，先是询问了工作安排，秦淮茹说自己和两个师兄一起在做，保证会做完。郭大撇子斜了秦淮茹一眼，又问道秦淮茹，你和何雨柱关系怎么样？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我和柱子关系怎么样？普通工友而已，比陌生人好点，比他和世仇许大茂的关系可能都还差点。可眼看郭主任找了两次傻柱，应该是有求于傻柱，秦淮茹不着急说自家情况，而是问道：
“主任，您问柱子？是有什么事要找柱子办嘛？我们几个都住同一个四合院，平日里这关系是相当不错。”
郭大撇子觉得话在喉头，可无法张嘴，想了想，实在开不了口：
“这傻柱楞了吧唧的，整天在厂子里呜呜喳喳好像就他认识两个领导，明明是个中国人，还整个什么洋人西餐。尽整些不三不四的洋玩意。”
秦淮茹一开始以为郭大撇子是要请傻柱做饭，可见郭大撇子这语气又拿不准到底要干嘛，只在旁边嗯嗯陪着说笑。
郭大撇子说了几句，觉得索然无味，也就又绕回工作，吩咐秦淮茹必须要如数完成任务，转身就回自己工位去了。
秦淮茹莫名其妙的回到工位，易中海问他郭大撇子找她干嘛，秦淮茹想了想，也没说是问傻柱的事，只说郭大撇子要求必须把活儿如数干完，否则要处罚，易中海点点头，扭头又去加工自己的活儿去了。
易中海两个徒弟，本来以为郭大撇子会狠狠批评秦淮茹，却见不咸不淡说了几句主任就走了。只能是哀叹自己这么倒霉，他们哥俩拜在易中海门下，技术没学到什么，尽是这些擦屁股的活儿。同期进厂的，有些拜了卖力气用心教的师傅，学的快的都已经学到四、五级工了，自己跟在易中海后面，费劲巴拉多数都是靠自己琢磨，花费许多年才勉勉强强学到二、三级的手艺。
中午午饭时间，郭大撇子一群人，还是来到傻柱所在的一食堂，今天傻柱炒了两大锅菜，心情不错的正给工友打菜，看见郭大撇子来，也没多没少，按正常分量给了郭大撇子一勺子。
郭大撇子看着正常分量的菜，心底也在感慨，都说这傻柱进厂十几年，唯独最近这两年大家都说变化很大，依照傻柱以往的性子，今天该给自己抖的一半就不错。郭大撇子来不及多想，就被同来的工友拽走了。
待到食不知味的吃完，郭大撇子把饭盒给了一个相熟的工友，让他帮忙洗一下，翻身又去后厨找到何雨柱，小赌坊的债他不能再耽误了，今天下班还不还钱，他真怕人家堵自己的道，到时候自己名声可真就毁了。
来到后厨，通过其他帮厨又把何雨柱约了出来。郭大撇子先递了根烟：
“柱子，哥哥找你真有事，能走两步说话吗？”
何雨柱没有接烟，盯着郭大撇子看，郭大撇子觉得挺不舒坦，又刻意把敬的烟往何雨柱方向递了递，何雨柱这才接过来：“行，往小仓库这一路人少，咱们走那边吧。”
见傻柱总算把烟接走了，还主动说去人少一点的道儿，郭大撇子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这路上，郭大撇子没有再兜圈子，也没有再把何雨柱当傻瓜，他低头走着，打量周围没有人，才小声说道：“柱子，哥哥实不相瞒，遇到了点难事。都知道你仁义，才来找你搭把手。前几天找你帮忙，有点说不出口，口气还有点冲，是哥哥的不是，我老郭先向你道个歉。”
何雨柱并没有全信，把郭大撇子递来的烟点上：“老郭，咱俩认识也快十年了。以往也没太深的交情，反倒是和你每天一起吃饭的那几个哥们，你们不是更熟吗？你老郭在厂子里也干这么多年主任，你面子大着呢，什么事能让你三番五次找到我？只怕，这个事不好办吧。”
郭大撇子面露尴尬难色，犹豫了一下：“我实话说吧，我有个战友，退伍以后也没合适工作，就在崇文门黑市那边给人看场子。上礼拜我找他调剂些便宜的肉票，他说让我在黑市门口等会，他去换票。可怪我自己没忍住，就在黑市小赌场玩了几把。也不知道他娘的怎么那么背，那天就跟中了邪一样，等他拿肉票回来，我已经欠下了200块钱。赌场的人看我战友的面子，不给我算利息，但七天之内必须还清欠款。否则就得带着我的借条来厂子里闹，去我家里闹。我这也是没办法。”
“老郭你这是被你战友坑了？他们给你做局？”
郭大撇子面色没有半分犹豫，“没有，我和战友一起生死兄弟，当年他不把我从前线拖回来，当年我就挂了，他要是贪我这200块，直接开口就行。
而且我身上就带了10块钱，当时都给他去换便宜肉票了。进赌场纯粹是因为要他去换便宜票，我待着烦，心痒痒，自己钻进去想去见识见识的。
关键我那战友也压根不知道我去了小赌场，借钱也是因为我碰到了放印子钱那人，放印子钱的人，我之前找他买过票，他知道我是轧钢厂的，也是我主动去找他借钱试试手气的。”
何雨柱也是满脸惊讶“合着从头到尾，你战友都不知道你钻进赌场了？那你为什么非得钻进去~？”
郭大撇子一脸苦相：“我也不知道，我要他娘的知道就好了。我战友前后也就去了半小时。我在树下坐着无聊，就去小赌场看了看，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抽抽了。看见那天小赌场里的所有人好像都在赚钱，我也想赚。忍不住就找放印子钱的借了50块试试手气。第一把就赢了。后面就连续输。十几分钟，我就借了3次钱。第一次50，第二次50，第三次100。等我要借第四次的时候，我战友回来，给了我一巴掌，我才醒过来。”
何雨柱不敢置信，“十几分钟，你就输了200？？这你也得三个月工资吧。”
郭大撇子叹气道：“可不是嘛，我当时脑袋都是懵的，一开始见别人都在赚钱，我也眼红，别人都是1块2块，最多玩5块的，我上来就压了20块，第一把就赚了20。我就上头了。第二把，我就把55块全压下去。一把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