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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言“嗯”了一声,走到老槐树下站定。秋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叶隙落在他身上,月白的衣袍被照得近乎透明,腰间的连理枝玉坠轻轻晃动,映出温润的光泽。

他双手负在身后,望着田里忙碌的身影,神情淡漠,像是一幅误入凡尘的水墨画。

就在这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攥着半块烤红薯,从墙根下探出头。

她约莫五六岁,脸上沾着灰,一双眼睛却亮得像黑葡萄。

犹豫了半晌,她攥紧衣角,蹑手蹑脚地挪到凌言身边,忽然伸出有些脏的小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摆。

“仙长哥哥……”小姑娘的声音细若蚊蚋,仰着小脸,好奇地打量着他,“你、你真好看。”

凌言浑身一僵。那小小的手掌带着泥土的温热,隔着衣料传来细微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想后退。

但眼角余光瞥见小姑娘眼里纯粹的仰慕,那点退意便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垂眸,看着那沾了灰的手指,又看了看小姑娘紧张得抿起的嘴唇,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嗯。”

意识到自己回答得太过冷淡,他又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一个温和些的表情。

只是那常年冷肃的眉眼一时难以舒展,最终只形成一个略显僵硬的弧度,像冰面上裂开的细缝,透着一丝笨拙的暖意。

小姑娘却没察觉,见他“笑”了,顿时眼睛一亮,刚想再说什么,却被一声呼喊叫住:“丫蛋!别缠着仙长!”

只见苏烬陪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来。

老者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手里还握着一杆旱烟,见到凌言,慌忙将烟袋往腰里一别,佝偻着背行礼:“仙长,我是这紫藤村的村长,叫我老王头就行。多谢镇虚门肯派仙长来帮忙,今年实在是缺人手……”

“村长客气了。”苏烬笑着扶了扶他,又转向凌言,“阿言,你先在这歇着,树下凉快。”

说罢,他从随行的包袱里拿出一双草鞋换上,又抄起墙角靠着的一把镰刀,掂量了一下:“村长,我跟大伙一起去田里,你指点我哪块先收?”

老王头见状,感动得直搓手:“哎,好,好!仙君这边请,就先收村口这块……”

凌言看着苏烬跟着村长走向稻田,玄色的身影很快融入金黄的稻浪里。

他低头,见那叫丫蛋的小姑娘还仰着小脸看他,便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让她也能躲在树荫下。

风吹过稻田,送来阵阵稻香,远处传来苏烬与村民交谈的声音,夹杂着镰刀割稻的“沙沙”声,一切都显得那样平和而真实。

他靠在老槐树粗糙的树干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坠。阳光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凌言在老槐树下坐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秋阳渐渐毒辣起来,树影缩得短了些,他膝上摊开的书简是门中典籍,讲的是剑招剑意,此刻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耳边尽是稻田里的沙沙声、村民的谈笑声,还有……身后越来越近的窸窣响动。

他起初以为是风吹落叶,直到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烤红薯混着泥土的气息,才猛地抬眼——

不知何时,他身边竟围了四五个光脚的孩童,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还叼着手指,全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像一群好奇的小兽。

“……”凌言握书简的手指顿了顿。

一个扎着歪辫子的小姑娘胆子最大,见他看来,立刻往前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月白的衣袖:“大哥哥,你看的什么呀?”

“书。”凌言言简意赅。

“能看懂吗?”另一个男孩扒着树干,探头探脑。

“……”凌言沉默。他总不能说这书简他倒背如流。

“我们……不识字。”最大的那个孩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沾着稻壳,“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凌言。”他低声道,目光下意识地飘向稻田——

苏烬的身影正埋在金黄的稻浪里,玄色劲装被汗水浸得深了些,动作却依旧利落。

“凌哥哥!”方才拽他衣角的丫蛋又凑了过来,这次没拽衣服,而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垂在膝边的手指,“你的手好白啊,比我娘蒸的糯米还白!”

另一个孩子跟着起哄:“你怎么不去割稻子呀?是不是怕弄脏衣服?”

“我在监工。”凌言清了清嗓子,试图维持长老的威严。

“监工是什么?”

“就是看着别人干活吗?”

“那凌哥哥你会不会割稻子呀?”

一连串的问题像小石子投入静水,砸得凌言有些头疼。

抬眼望向田里,只见苏烬一手攥着稻穗,一手挥镰,动作干脆利落,割下的稻子整整齐齐地码在身后,不一会儿就堆起一小垛。

秋日的阳光洒在他汗湿的额发上,映出晶莹的光,偶尔有村民跟他说句话,他便侧过头笑,笑声混在风里,带着几分爽朗的烟火气。

远处田埂上,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哼着调子,旋律简单质朴,像是东麓地区特有的山谣:“……稻子黄啊谷满仓,阿妹送饭到田央……”

“你看那个仙长哥哥,割了好多!”一个孩子指着苏烬,语气里满是崇拜。

凌言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他堂堂青鸾长老,何时被人比下去过?便是在演武场与苏烬对练,也从未落过下风。

此刻被一群孩子用“会不会割稻子”质疑,饶是他性子冷淡,也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

他将书简卷好塞进袖中,猛地站起身。孩子们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他径直朝着田埂走去。

“凌哥哥,你去哪?”丫蛋仰着小脸问。

“去‘监工’。”凌言丢下三个字,走到田边。

苏烬恰在此时直起身,用衣袖擦了把汗,望见他走来,眼睛一亮,笑着扬声道:“阿言,怎么下来了?晒不晒?”

凌言没吭声,目光落在那片泥泞的稻田上。

黑褐色的泥土泛着水光,看起来黏腻湿滑,几株被踩倒的稻穗歪在泥里,确实……不太干净。

他下意识地蹙眉,指尖捏了捏衣角。

“别下来,脏。”苏烬似乎看穿了他的犹豫,连忙放下镰刀走过来,“你在田埂上站着就好,我很快……”

“谁说我不下来?”凌言打断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赌气。

他弯腰,不顾苏烬的阻拦,抓起田边一柄闲置的镰刀,闭着眼就往田里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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